“因为爱他所以离开他。我喜欢这句话,有些感情如此直接和残酷,容不下任何迂回曲折的温暖。带着温暖的心情离开,要比苍白的直相要好,纯粹的东西死的太快了。”
锦素关上书本,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伤寒的天空》紧紧一个名字,就能够让锦素眉头皱起,心底平静的湖面掀起浅浅的涟漪。
或许是因为看了这本书在自己的心里造成了不小的恐慌的关系,时间一点点流逝,锦素的大脑却越发的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得多。
既然睡不着,干脆起身,换上运动装,去小区附近逛逛。
锦素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点了。
好多商店都已经关门。
本来想出小区,但想了想,觉得夜晚不安全,还是决定在小区里面的笑花园里面坐坐吧!
一个人安静的坐着,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一辆车缓缓的行驶进了小区。在一旁的临时停车位上停下。
然后车门缓缓打开。
夜,太过于宁静。以至于打开车门的声音变得很大,锦素不由自主的朝着那边望去。
车灯已经熄灭。
接着清幽昏暗的路灯,那人的背影高大挺拔。
仅仅一眼,锦素的心就揪着的疼。
他怎么会在这里?
权莫泽俊美如斯的脸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等到自己回神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锦素的小区楼下。
斜靠在车门上,目光朝着锦素的公寓望去。
房屋里一片黑暗,没有开灯。
权莫泽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阴郁,她今晚又出去了。
修长的手指点燃了烟卷,大口大口猛烈的吸着,把所有的对身体有害的烟毒都往自己的肺里面吸。
吸了几口,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一只手捂着胸口的地方。
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是那天锦素留给他的印记。
每一次像今天般剧烈咳嗽,胸口的位置也会跟着剧烈的疼痛起来。
只有这样,他才清楚。
不管锦素怎么的对待他,在他的心里,她是他一辈子戒不掉的毒瘾。
锦素坐在花园里,不可思议的看着不远处的他。
伸手捂住自己的唇瓣。
红了眼眸。
两人相隔的如此之近,仿佛又离得很远。
无乱如何伸手,相互伸着的手,总是不能相牵。
权莫泽一直靠在车门上,偶尔抬头看着锦素的房间,又偶尔盯着小区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直到权莫泽的电话想起,接了一个电话后,才打开车门上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空旷的马路上,隐约还能看见权莫泽的车子离去的车影。
锦素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车里离开时,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样,朝着门口飞快的跑去……
站在马路边上,大口的喘着气。
……
“你今天不回去?”
月白优雅的微笑着,递给权莫泽一杯果汁。
眉头微皱,“当我小孩子,认不出这是果汁?”
“你身体还没有好,不能喝酒。”月白好意的提醒。
权莫泽脸色没有表情,端起果汁喝了起来。
“最近的事情,青夜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一杯果汁一口气喝完。薄唇动动,对于那件事,现在也差不多了吧!
月白起身又给权莫泽到了一杯,“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的能力,你还不相信?”
权莫泽神色暗沉,“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
“你是被情所伤,所以巴不得所有的事情都亲手去做,这样就不会想着你难堪失败的情感了。”月白的笑想夜空的星辰,淡雅美丽,却很璀璨。
“你不损我,你会死?”
“会。”月白很笃定,端着红酒望着天边,“不过我到很奇怪,锦素怎么突然就和你离婚了呢?”锦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月白见过几次面。
觉得她不是那种很容易冲动,做事情不考虑后果的女人。
这件事情,做得的确太过于离谱,根本就不像她的作风。
权莫泽神色冰冷,眼底透着散散的忧愁,眉头轻蹙,“这件事情,我也考虑过,甚至还想过去找她求证。可是,每一次看到她身边的燕燕莺莺,我整个人的理智就奔溃了。每一次都不欢而散。”
权莫泽烦躁的挠着头发,抱怨,“都是结婚的人了,还拈花惹草。”
“你们已经离婚了。”月白的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权莫泽望着他的侧颜,“我说你这张笑面虎的脸在我的面前就不用在伪装优雅。看得我心烦。”
“你要是看不惯的话,可以回去,大门还开着。”月白做出请的手势,嘴角勾勒得更加迷人,“我想你比较对你家里现在住着的那位女人感兴趣。”
最近,权莫泽一直住在自己刚买的别墅。
不管母亲怎么威逼利诱,让他回去,他都直接给无视了。
母亲一气之下将袁暖溪请到了老宅居住。
说是婆媳之间先交流交流感情。
权莫泽更加的烦躁,犀利的目光刷刷直接朝着月白射了过去,“你非要膈应我?”
“没有啊,我哪敢?我只不过是回敬给你而已。”
权莫泽:“……”
“对了,你明天不是要去月光小学去么?”
“恩。”
月白走进书房,不一会儿从书房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月光小学所有的师生,当然也有你最心爱的女人的名字。”
权莫泽皱眉,“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那种事情他早就知道了,还需要他现在来说?
月白目光轻柔,眼神着闪过狡黠,嗓音温润,“没什么,祝你明天旅行愉快。”
“行了,不用说那些废话,你让青夜给我速度快点,我老妈最近是真的把我往死里逼。”他害怕时间在拖的话,一方面是袁暖溪肚子里的孩子,一方面是乔木春对锦素已经展开攻势。
他必须加快脚步,在乔木春表白之前,将锦素抢回来。
“那种事情,你要问青夜。”
“月白,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心情很好,所以故意膈应我?”权莫泽起身,嘴角勾起邪笑,一步步朝着月白走去。
月白微笑着后退,“行,我投降。”
这下,权莫泽才停下脚步,然后转身,“我去睡觉,明早记得叫我。”
“你又赖在我家。”
都是因为权莫泽,他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带女人回家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