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
庆芯怒气冲天的冲过来,精致的面容上透着狠厉,“你害得我没有了孙子,这么简单就想离开?”
这个时候,权莫泽已经答应了要娶袁暖溪,想比就不会再帮着锦素这个贱|人了。
锦素的身体本来就受到媚药的璀璨,利用中药虽然逼出了许多。
但是体内还有残留。
加上刚才的那一幕,让锦素过分的激动。加速冷冽体内的血液循环。
现在整个人面红耳赤,出现了不适。
“禾木春,我……很难受。”
禾木春如沐春风的淡雅的脸上忽然就暗沉下来,用一种深沉阴暗带着暗夜嗜血君王的冷冽睥睨着庆芯。
庆芯只觉得自己的身后生气了一股幽幽的寒气。
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那种眼神,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喉咙像被什么给压制住了,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任由着禾木春将锦素给带走。
……
“素素,你怎么样了?”
锦素感觉混混沉沉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身旁坐着一脸温润和蔼可亲的禾木春。
“禾木春,我这是。”
“别动,你呀,刚才太过于激动了,结果体内残留的药物发作。”
锦素摸摸脑袋,似乎已经不疼不晕了,只是胸口一阵的闷沉,压抑得很厉害。
用力的捶打了胸口几下。
呼呼……
呢喃,“终于好很多了。”
“其实,你不用这么的压抑自己,难过,想哭,就哭出来吧!”
锦素的心思,禾木春怎么会看不懂。
看到锦素如此的受伤难过,却还有假装无事,假装坚强。
让他更加的想疼爱和保护眼前的这个女人。
从来就没有升起过如此强烈的保护欲。
锦素淡笑,“我真的没事,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又在逞强。
就算是逞强,她也不希望自己的脆弱让眼前的人发现。
“那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散心。”
“恩,好。”
禾木春出去后,锦素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手用力的拽着胸口的位置。
真的好痛,好痛。
身上万千蚂蚁爬过啃咬一样——
禾木春出去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靠在门上,安静的逼着眼睛,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隐约有细小的声音传来——
那丫头,到底还是哭了。
是因为他在,所以才一直压抑着的吧!
也好,总算哭出来了。
禾木春离开走进书房,利用视频接通了公司总部。
“修远来见我。”
两分钟的时间,视频那边就出现了无比妖孽的修远。
“哎呀呀,帅哥哥,你找我这是有什么事情?不会是想念我的花容月貌了吧!”
禾木春嘴角浅笑,笑得跟春天的花儿一样灿烂。
修远在视频中都嫩感觉到寒气和危险的气息。
妈个鸡,现在这些大佬一个比一个笑面虎。
“哎呀呀,春哥哥,修远错了,你说说有什么要修远帮忙的,修远定当尽全力,只要到时候,春哥哥你以身相许就行了。”
禾木春温和的笑,“修远,你要是在这样怪声怪气,我就让你去趟泰国,我相信,你这个梦想一定会实现的。”
这下,修远毛发都直立起来了。
“到底什么事情!”终于认真了。
“帮我查一桩事情,发生在风雅咖啡屋的媚药时间,受害者是两名女性,一名叫锦素,一名叫袁暖溪。”
这件事情,禾木春当面出面的话,会不方便。
“OK”在对方做了个手势就切断了视频。
“怎么起来了,不多休息一会儿?”禾木春从书房出来,就看见锦素在整理床单。
锦素苍白的脸上勾起淡淡的笑意,继续整理,“已经没事了。在躺在床上的话,整个零件都要生锈了。”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做,让李妈来就好。”
禾木春舍不得让她辛苦。
“现在好受些了么?”
看她的眼圈还是红红的,禾木春知道她哭过了。
不过也没有点破。
“恩。”
“行,既然好很多了,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禾木春。”
禾木春二话不说就拉起锦素的手下楼换上鞋子,出门,上车,扬长而去。
一气呵成。
“你这动作还真是利落。”根本就没有给锦素任何拒绝的时间。
禾木春也不避讳,直说,“我是怕你拒绝。”
明知道她会拒绝,还故意强行带她离开。
这点到和权莫泽很像。
想到权莫泽,锦素的眼底一脸冰凉。
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明明以前也有很多次最后一次见面的感觉,这一次却无比的清晰和酸楚。
“既然出来玩,就是没都不要再想,开心才是最终要的,要是你不开心,我会觉得我自己做人很失败。”
她的心情,禾木春总能再最短的时间内猜到。
他那双温润如玉的清澈的眸子仿佛呆头透视一样能够窥探她的内心世界。
锦素闭眼浅笑,声音暖暖,“是,是,我一定尽情的开心的玩个痛快。”
……
对于袁暖溪的事情,连婳玫也是才知道。
急急忙忙的赶来医院。
庆芯已经回去,权莫泽下楼去买东西。
病房里就只有袁暖溪一个人,袁暖溪的嘴角笑容勾起,一脸的桃花满面。
这件事情,终于解决了。
这下,她就不用在担心孩子的问题,只要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她和权莫泽顺利结婚。
这件事情,就会慢慢的被掩盖过去,甚至被大家遗忘。
她,也会和权莫泽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表姐。”
连婳玫的声音?
袁暖溪回头,连婳玫一脸担心的站在袁暖溪的前面。
袁暖溪嘴角抽搐,“婳玫,你怎么来了?”
连婳玫的头上还挂着汗水,“表姐,我听说你没了孩子,你怎么回事?我不是给你解药了么?你怎么没吃?”
虽然说连婳玫恨透了锦素,想要锦素身败名裂,然后被白云飞嫌弃。
但是她并没有想害自己的表姐袁暖溪,无意中听到这件事情,连婳玫吓了一大跳,好记个夜晚都没有睡好。
最后还是决定要找袁暖溪问个清楚。
袁暖溪内心烦闷,这个时候,连婳玫还出来闹个什么鬼?
不过脸上还是挂着虚弱的笑容,“那天,我太生气了,就忘记把解药带在身边了。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莫泽哥也原谅我了。所以,婳玫,表姐也没有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