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木春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天是出院的日子。
李婉婷早早的就提他来收拾东西了。
“婷儿,你说我上次那么做是不是做错了。”禾木春温润的脸上划过淡淡的落寞。从那天起,他就没有在看见锦素。
锦素每次都来,只是不是他睡觉的时间,就是让李婉婷将粥拿上来,自己不出现。
“我怎么知道呢?是不是你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情,人家知道了,所以,你被讨厌了。”李婉婷神情很轻松,手脚很利落。
禾木春温和的脸上露着失落。
“你放心,今天你出院,她怎么都会露一面的。”
“你们在说什么?”门口响起了锦素的声音。
锦素抱着一束黄色的玫瑰花走了进来,“恭喜,禾先生出院。”
李婉婷对着禾木春无奈的翻着白眼,“瞧,我说的没错吧!”
禾木春抱着锦素的花,脸上浮现着幸福发浅笑,闭着眼睛轻轻的在花间闻着淡淡的芳香,心里的担忧瞬间就平静下来了。
自己没有被讨厌,真的是太好了。
“你看,那家伙,又矫情起来了。”李朝着锦素婉婷露出无可救药的神情,淡淡的笑。
禾木春头上的纱布已经取下来了,没有纱布,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温暖和风了,“其实,我比较喜欢红玫瑰。”
其实,只要她送的,无论什么,他都会喜欢。
只不过,黄色玫瑰花的话语却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所以,在他的心中造成了小小的困扰。
因为,他和她还想有进一步的发展,不希望永远止步在好朋友的位置上。
锦素脸色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动,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啊,我不知道,你喜欢红色,这样吧,我学校里还有一瓶红色墨水,我拿来给你染成红色?”
“你们都是名副其实的恶魔。”
禾木春虽然心里有点难受,但是脸上还是闪现着淡淡暖暖的幸福。
夜晚,小区楼下。
忙碌了一天,晚上又去参加了禾木春出院的欢迎会。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扭动着疼痛肩膀,一脸疲倦的朝着自己所住的公寓楼层走去。
最近真的是太累了,真的好像快点躺在床上好好大睡一场,睡过三天三夜。
今天的小区无比的安静,天上繁星点点,整个天空像一块褐色的帷幕。
“我不在你身边,你看起来过得很幸福。”淡淡的声音,从黑色的角落里传出来。
锦素停下脚步,朝着黑暗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之间黑色中走出来一个黑色的身影,带着点点的火星子。
直到走到昏暗的灯光下,锦素的神情瞬间的放大,停留在原地,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怎么,看到我,你好像很不高兴。”
锦素咬着牙,没有说话。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袁暖溪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袁暖溪也向她道歉了,她也原谅了。
他还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又说,庆芯又给他什么美好的建议,让他来给她难堪的?
“很失望?”权莫泽不依不饶,“是不是多么的希望,站在你面前是白云飞,或者是禾木春?”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上楼了。”锦素不想再较劲。
她,真的很累。
“怎么,你这么着急的想从我的身边溜走,是因为你心虚了是么?”手被权莫泽用力的抓住。
“我心虚什么了?”锦素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有些疲态的他,“权先生,我和谁在一起,貌似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权莫泽是脸上滋生出阴冷残忍的笑意,笑的更加的高深莫测了。
说的也是,他已经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想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他现在又的来这里干什么?
为什么还要对她抱有幻想。
手无力的垂了下去,脸色一点点的深邃,如同逐渐加深的黑夜,让锦素感觉到黑暗有陌生。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却努力的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权先生,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转身,离开。
最后一次见面,以后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她要笑着,努力的微笑,幸福的微笑着。
不能让他知道锦素心里的思念和痛苦。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现在,就这样结束,最好。
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重心一样,猛烈的朝后面倒去,然后跌进了一个温暖炽热的胸膛,在然后……
一张冰冷的唇,狠狠的贴上了锦素的唇。
锦素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感觉到唇瓣上那张猛烈的急促的狠狠的强吻的温热的气息,时间就诶传遍了全身,整个人失去了力气,仍由他吻着,没有反抗。
他的吻的那样的此热,恨不得将她的身体全部都变成他的所有。
不见的这些天,她不知道,在他的心里是有多么的想念她。
在得知她出事,差点被袁暖溪打伤的时候,在国外正在签约的他,立即就放弃了合同买机票差点就飞了回来。
他担心她一个人没有办法处理好这样的事情,他担心,她一个人会寂寞的想要哭泣。
他想,她一定会在心里努力的呼唤着,希望他陪在她身边。
可是,都没有。
当禾木春出现在她的身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需要他了。
他们的曾经,他们的过去,都已经被她狠狠的无情的被丢弃了。
想到这里,在他的心里,生气了怒气。吻的就更加的用力,甚至用撕咬来惩罚锦素对他的背叛。锦素钝痛,开始反抗挣扎。直到嘴里感觉到腥甜,权莫泽才放开了锦素。
“你干什么?权莫泽。”
嘴角已经破了,流着血,浅浅的疼。
锦素没有想到,权莫泽会这样的对待她,上次的事情,在她的心里造成了不小的恐惧感。
让她好长时间都对眼前这个人,又恨,却也没法忘记对他的深爱。
人,就是这么复杂的产物。
一边疯狂的爱着,一边却又深深的恨着。
这就是作为的爱越深,恨也越深吧!
“我干什么?我干什么你不知道?”不顾锦素嘴角的疼痛,又再一次霸道的吻上了锦素的唇瓣。
许久,才放开。
“现在,你知道了么?我在干什么。”
“你无耻。”
“无耻?”权莫泽冷笑,“随你更无耻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么点点的吻怎么又能算是无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