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隐藏在黑夜下的神秘人想要狙杀的对象只有你。而且在你出现后,就一直瞄准着你,只是,那个时候在你的身后有高大的黑三遮挡住你,才没有机会下手。”禾木春说得很认真。
锦素也很认真的听着。
“后来,黑三想要逃离,将你推出去想要狙杀的时候,被权莫泽发现了,替补挡下了一枪。黑三也想杀你,不过有人比他快,所以你只是受了轻伤。”
锦素不由得感慨,“看来想杀我的人还挺多的。”
“你不害怕?”
一个女孩子遇到这样的情况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那里还能像锦素这样,一脸平静,还开起了小玩笑。
“害怕。”锦素如实回答,“可是在害怕,你也还是会有危险不是么?”
既然如此,害怕还不害怕,似乎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意义。
害怕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心里负担。
“你平时也要小心,我担心这次不成,下次还会在对你动手。”
“嗯。”
知道对方要下手的人不是权莫泽后,锦素反而松了一口气。
小区楼下。
“禾木春,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
“没什么,快进去吧!注意伤口的消肿和发炎。”
“嗯,我知道了。”
两人站着不动。
“走啊!”锦素是觉得禾木春怎么说也为了自己做了很多的事情。
而且,屡次帮助她。
自己就这样走进去,似乎有些不地道。
不近人情。
心里想着还是目送着他离开。
就算了为了给自己自私的心带来一丝假意的安慰。
禾木春笑笑,“我望着你进去,我在离开,不然我不放心。”
这个节骨眼上,小心为上。
锦素有些好笑的嘲笑禾木春,“你想得太多了,这都是小区门口,能发生什么事?况且宝安大爷还在呢?”
“好了,进去吧!”禾木春依旧坚持让锦素先进如小区。
锦素执拗不过,“那我先进去了。”
两个人这么的战在门口僵持不下,看着也不怎么好看。
禾木春微笑着目视着锦素离开。
等到锦素看不见了,禾木春才上车离开。
……
叮咚,叮咚。
锦素站在门口,按着门铃。
“是谁?谁在门外?”
锦素按了很久,才从房间内传来一个唯唯诺诺的带着颤抖的颤音。
隐约还带着哭声。
“暮雪,是我,锦素。”
锦素话一刚说完,门快速的被打开了。
看见锦素,暮雪直接就扑进锦素的怀里。
“暮雪,发生什么事了?”
暮雪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这个时候,激怒是也没有在问什么,只是安静的任由暮雪抱着。
等到暮雪紧张的情绪缓和下来了,锦素才安慰着问暮雪,“到底怎么了?”
能够让她变得这个样子。
锦素有些担心。
“刚才月白打电话来说,说……”
“说什么?”
暮雪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你说,月白打电话来说什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还是……”
“不是,不是……不是月白,是……是权莫泽……”
锦素一听是权莫泽,惊吓的快速的站了起来,挑着俊秀的眉,“你说什么?权莫泽欺负你了?”
暮雪快速的摆弄着手臂。
越着急,越将事情解释不清楚。
锦素心里也有些小着急。
“你到是快说啊!”
“月白说,权莫泽,权莫泽他脑袋因为受到撞击,人……人……”
“素素,素素,你去哪儿?”暮雪的话还没有说完,锦素就快速的冲出了家门。
暮雪委屈,低声的自言自语,“你好歹也要听人家说完啊!”
其实暮雪是想说,权莫泽脑袋受到撞击,变得很安静,很乖巧。
那知道,锦素跑的比兔子还快。
算了,他们的事情,暮雪也不想管,也管不了。
从月白那里知道了权莫泽和锦素之间的一些事情。
让暮雪深刻的明白,此时两人心中现在所承受着的煎熬。
……
“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安静的病房内,低沉的交谈。
“给我查,那天晚上所有在一号仓库附近出现的所有可以的车辆。”这一件事,权莫泽也感觉到了针对着锦素来的。
只不过,他要去交易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
锦素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暗中躲藏着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青夜默默点头。
“青夜。”
权莫泽神色冰冷,目光幽邃。
“派几个人暗中保护锦素,不要惊扰到她的日常生活,如果没有必要的大事,不要露面。”
“是,少爷。”
“砰。”青夜才一退出去。
迎面就撞上来一个女人。
锦素跑的很急很快,撞上了人连道歉都来不及说一声,就冲进了权莫泽的病房。
“权……”
名字没有叫出来,锦素就站在了原地。
权莫泽负手而立,头上裹着纱布,逆光,身形伟岸挺拔。
锦素拧着眉。
暮雪说的不是他——
忽然,锦素有些无力的头疼,每次一遇到他的事情,锦素完全没有办法进行思考。
在锦素进来的那一刻,倒映在镜子中的身影早就洞悉在权莫泽的眼底。
“我以为你不会在乎我的死活了。”
背对着锦素,声音很低沉。
“啊,原来你没死?”锦素紧张担忧全部逼回肚子里,神色淡漠,“看到你好好的似乎有点失望呢?”
锦素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前来收尸的的人。
“就算要收尸搜狐也轮不到你。”
这是要和锦素撇清关系?
那感情好。
“哦,说得也是,我想你哪位未婚妻也应该快到了。”锦素转身,“那么,就不打扰你和未婚妻的小聚。”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变得对他不冷不热,甚至就连看他的眼神都都像在看陌生人一样。
那种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权莫泽的神经。
几大步冲过来,猛烈抓住锦素的手臂,“我昨天说的你逗忘记了么?”
她锦素不管生死,不管过去,不管来生,都只能是他权莫泽一个人的。
锦素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昨天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目光和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你说的什么?抱歉,我对于不在乎的东西一向都是那么记不清。”
不在乎的东西?
说的是他么?
很好,很好。
“是么?”深邃的眸子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邪魅,“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就在乎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