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芬都这么说了,禾明哪里还敢说话。
只能默默的看着锦素,点点头。
示意他的内心还是相信锦素没有说谎。
至于为什么,有什么判断?
其实都没有。
要说有的话,也只能说是一个作为医生,多年来细微的观察总结出来的。
锦素看着白秀芬还是没有离开。
这是她在醉困境的时候,最黑暗的时候给予了她光明的人,是她的再生之母,是她醉想要感激的人。
就算现在两人之间产生了很大的误会,但是锦素还是想要去解释清楚。
也不想他们对她抱有太大的敌意去生活。
忽然,锦素跪了下来。
突然的举动吓了白秀芬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别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你快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干妈,干爸,谢谢你们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和关怀,这份情素素会一直都记在心里。不管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去了哪里,我都不会忘记你们。现在,有可能是女儿最后一次给你们下跪。以后女儿有可能不能在你们的身边陪伴你们,对不起。”
锦素说完,起身,转身,快速的离开。
看着锦素离去的背影,白秀芬的心里也不怎么好过。
好几次伸手,好几次开口想要叫住锦素,却始终没有。
这样走了,也许会更好。
可是,心里面这揪着的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像有什么东西一个哽在胸口,沉闷沉闷的,让她很压抑。
到锦素看不见,白秀芬再也压抑不住的扑在禾明的怀中痛哭起来。
“老禾,我是不是做错了。”
现在,在说什么做错了已经于事无补了。
只要白秀芬活的愉快和开心,只要锦素过的快乐,这样的结果未尝不是好。
禾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呀,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脾气。每次都不听我说话,到后面,事情都决定了,发生了,人都离开了,你又后悔了。你呀……”禾明对这个妻子是又疼爱又无奈……!!!!
深深的连续叹了好几个气——
锦素下楼梯拐角,就看到了拐角处靠在墙上一脸笑意盈盈的席暖。
“我说过,想要跟我斗,你根本就不是对手。”
锦素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她。
目光中就好像暗藏着一把尖锐的利刃,下一秒,就好像要插入席暖的背脊。
锦素靠近席暖,一字一句。
“袁暖溪,我之所以不想和你计较,不是我斗不过你,我只是作践的想保留一点点对你的好印象。不要让我对你的好印象一点点的荡然无存。到那时候,你就会知道,我够不够格做你的对手。”
锦素转身,再次顿住。
“还有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然后消失在了席暖的视线中。
……
“阿泽,你怎么又……”月白一大中午的就被权莫泽叫来酒吧喝酒,本来是陪老婆女儿的时间,现在权不都用来陪他了。
心里自然郁闷。
“大哥啊,你到是说话啊!到底怎么了?”月白以前也看过很多权莫泽这样颓废的。
但是自从和锦素又从先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了。
现在,又出现了。
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和大嫂之间又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月白也是无奈,问了权莫泽好几次,权莫泽都是喝酒,喝酒,再喝酒,根本就不把他的话给听进去。
现在,不知道事情的原因。
他现在突然就发疯变成这个样子了。
月白能拿他怎么办?
真的,很想掐死他。
“大哥啊,大哥,算我求你好不好,你就说吧,到底什么事情。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老婆大人要照顾,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折磨我啊!”
现在,月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想哭都没地儿哭。
“好好好,你不说话是吧!要喝酒是吧!来来来,我陪你喝。”
月白也是没辙了。
只好坐下来,陪权莫泽喝酒。
两人喝高了。
月白居然不顾形象的高歌起来,还给权莫泽叫了美女。
反正心烦着嘛,大嫂也不在,玩几个妞是正常的。
天下男人个个花!
很正常的,真的很正常!
大家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月白喝大了,就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反而,这个时候的权莫泽却异常的清醒过来。
权莫泽亲自将月白送上车,还开着车,将月白送了回去。
孩子被奶娘抱着去睡觉了,只有暮雪一个人坐在客厅等着月白回来。
中午的时候,月白接到权莫泽的电话,说有点事情要出去。
那个时候,暮雪以为是权莫泽打来的电话,应该不是有什么事情,就让他出去了。
可是……现在都极点了,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吧!
暮雪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开门……开门……老婆,开门呐……!”
就在暮雪担心,胡思乱想的时候。
门口的大铁门发出了剧烈的震动声,就像地震一样。
暮雪皱着眉头,黑着脸。
到底是谁半夜敲她家的大门,真没素质。
暮雪从来就没有想过,敲门的会是月白。
因为,以往都是要到了,月白就会给暮雪打电话的。
所以她丝毫就没有怀疑。
可是,正当她走到门口,看见是月白在粗鲁的敲门,嘴里还说着许多口齿不清的话。
暮雪顿时就些来气。
但在权莫泽的面前,还是忍住了。
“权莫泽,谢谢你送月白回来,这次谢谢你。”暮雪有了孩子之后,人变得温柔很多,也会感谢权莫泽了。
“没什么,他也是因为我而醉的。”
权莫泽淡淡的说完,面无表情的转身。
打开车门,上车,启动车子。
“权莫泽!”暮雪叫住了他,这个时候。
“恩?”
暮雪犹豫了一会儿,望着权莫泽笑着说道:“素素,她……这段时间还好吗?回去你跟她说说,小可爱想她了,有空让她过来玩。”
锦素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里玩了。
平时只有暮雪一个人,也没有一个说话的朋友,也有些落寞。
权莫泽用力的握住方向盘,面无表情的道:“好,我回去跟她说。”
“谢谢。”
车子离去……
暮雪还站在原地。
权莫泽在马路上开的飞快,以为喝酒就能够麻醉自己。
但是,权莫泽却发现,喝得越多,他的脑子就异常的越清醒。
脑海中只有锦素的画面。
车子飞到了午夜的海边,权莫泽在没有人的夜晚,一个人在海边尽情的嘶吼,释放……
吼得久了,累了,直接躺倒在了沙滩上,哑声,有些哽咽,“素素,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