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莫清别有深意的睥睨着脸色苍白的庆芯,轻笑,故意将声音太高了一些,“哦,你说锦素小姐已经到了?”
“是的,主人。
“还不快请进来。”
“是。”
“你和锦素到底想做什么?”看到来的人着急的走出去,庆芯惊慌的失叫起来。
庆芯不知道权莫泽和锦素还没有离婚的事儿,只知道现在的权莫泽一定被锦素照顾着,如果锦素想要从中做什么手脚,想伤害权莫泽,那简直不费吹灰。
“你和锦素到底在谋划着什么?”庆芯一脸的警觉,惊恐慌乱的看着权莫清,却丝毫没有委曲求全的意思。
还当着自己真的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权夫人。
“关于这件事情我还要感谢你做的那些事情,要不是你那么做,锦小姐也不会寒心要把权域卖给我,哦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情,你那个伟大的儿子和锦小姐并没有离婚。所以,权域,我要定了。”
说着,哈哈大笑几声,离开了关押庆芯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传来了庆芯嘶声力竭的哭喊,“不,不,你不能那么做!”
哪是她辛辛苦苦失去了很多东西才换来的家业,权莫清不能不能那么狠心的就将这一切给抢走。
……
“锦小姐,请坐。”
锦素在门口等了很久,才等到传信人的口信说是主人已经答应了。
锦素微微皱眉,心中颇有不悦,看着权莫清没有做下去,“权先生,我是来和您谈判的,是您的客人,你居然让您的客人站在门外等了这么长时间,看来,你是无心要合作,既然如此,我看这合作不谈也罢。”
既然是来谈判首先在气场上就不能输给对方,要是还没有谈在气场上就输了,这场谈判对锦素都会是不利于的局面。
再说了,现在的形式,锦素要人,权莫清要权域,两人都是平起平坐的。
但就目前来说,东西在锦素手里,锦素胜利的机会还是占据了六成。
这就是权莫清为什么要将锦素约到自己的别墅的原因,他也很清楚这个道理,更加清楚的是锦素不是平凡的人。
敢一个人单独来见他,想必是做足了准备。
“锦小姐,留步。”权莫清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我看来,锦小姐也并被无心合作,不然也不会在门口等了这么久了,不是么?”
权莫清淡淡的微笑,吩咐下人端来了茶水,继续到,“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咋们好好谈谈,如何?”
权莫清笃定了锦素不会离开。
“是么?”锦素冷笑了两声,冰冷美艳的脸上透着倾城的笑意,“看来权先生是真的无心合作!”说完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现在立场出于下风,在继续的谈论下去,吃亏的还是锦素。
锦素能做的只有离开,离开之后在想其他的办法。
锦素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出来了今个身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挡住了锦素的去路。
“权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锦素转身看着权莫清,眼中没有一丁点的害怕,如果害怕她就不会来了。
权莫清不慌不忙,神情慵懒的端着茶杯浅抿了一口茶水,淡淡说到,“锦小姐,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个地方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
“哦,是么?那么权先生是想怎么惩罚我呢?”
“绑架?鞭打,或者烙铁?在或者鞭尸?”锦素继续勾唇轻笑,“我丝毫不会怀疑权先生做不出来,但是,我如果我害怕的话,你认为我还能站在这里?”
锦素直直的毫不畏惧的回击。
“我现在就在这里,要杀要刮请便。”
锦素知道,在没有得到东西之前,权莫清不会拿她怎么样?
现在,他只不过是想要吓唬吓唬她罢了。
真当她锦素的吃素的?
呵呵?
锦素的嘴角始终挂着嘲讽的轻笑。
看权莫清没有动静,继续说道:“怎么,权先生这是不打算动手,是要放过我么?那么,再见。”
锦素再次的转身,想要离开,却又被权莫清的保镖再次的拦下。
“锦小姐,只要你在文件上签了字,我可以放你离开,这件事情我也可以保密,不会对外说出去。”
终于,后面传来了权莫清邪魅醇厚的嗓音。
很性感,很好听。
如果换了一个人,或许为被这样成熟的嗓音是俊美的脸蛋给迷惑,可惜,是她,锦素。
轻笑了两声,“果真不能太过于相信权先生的合作,商场如战场,看来我是轻敌了。”锦素说得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表现出妥协的样子。
锦素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语气温凉,“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要改变合作的意向呢?你想杀庆芯哪女人,你就尽管下手吧,我也看着糟心,巴不得她早点死。至于权莫泽那边嘛,我锦素有的是理由说服他,就算说服不了,他也舍不得拿我怎么样?你说呢?权-先-生。”
最后三个字,锦素一字一字缓缓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目光幽幽的盯着权莫清那张逐渐变得铁青的脸。
玩心理战?不是只有他权莫清会玩!
权莫清眼神快速的变得锋锐犀利,“锦小姐,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不不不,我丝毫没有怀疑,我知道你会毫不犹豫的杀我。”锦素目光明澈如水,怎么看都是柔弱害怕的小家伙,怎么能够如此冷静锐利的回击他的每一句话。
锦素依旧站着,面对着权莫清,“可是,我不知道权先生杀了我,你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如果纯粹是为了爽的话,哪就请你动手吧!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一个亲人,唯一认为的两个,一个背叛了我,一个昏迷不醒,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些不想活了。”
在锦素的眼中,露出了悲凉绝望的笑,那种笑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凄凉。
权莫清懂锦素的绝望!
也明白她现在对生活的无望,或许在来的时候就报着必死的决心,不然一个女人,一个人敢来这样的地方,只能说她是胆大包天,天资聪明。
权莫清木管深邃的看着锦素,对视着锦素的眼睛,企图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一点点的虚伪和害怕。
可是,没有。
在锦素明澈的眼眸中,权莫清看到的是绝望的悲伤肆意的蔓延。
这让他有些小小的震撼。
语气缓和了些,“锦小姐,很抱歉,权谋因为一些私事怠慢了你,现在,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