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素和青夜说了自己的计划后,青夜铁青着脸,沉声道:“我不同意。”
这个想法太危险,好不容易才将锦素给救出来,为此还差点搭上了他家少爷的命。
现在以身犯险,青夜怎么也不会在答应。
“青夜,要救出权庆芯,只有这个方法。不然你能有更好的方法?”如果有,锦素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方法。
青夜一阵的沉默。
这一次的暗中调查,青夜隐约间感觉后,权莫清背后那股力量的强大,丝毫不低于他家少爷的力量。
如果那股力量现在来对抗权域,恐怕整个权域即将毁于一旦。
青夜也希望能够早日救出夫人,虽然说夫人平时很刁钻,处处为难锦小姐,但是在对公司的付出上,她不必任何一个人少,甚至用了半辈子的心血,一定会想办法利用她的人脉来力挺保护权域。
“青夜,不要再犹豫了,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这是个机会,错过了,可就真的一丁点救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青夜闪过一丝的犹豫。
“你还犹豫什么?”锦素怒瞪着青夜,“连我都愿意去救人,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青夜:“……”
等了半天,没有在青夜的嘴里等来一个字。
锦素有些坐不住了,刚脆起身,“行,你不答应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别人。”
能做这件事情的并非只有青夜能做。
锦素将包挎在肩膀上,看了床上的权莫泽一眼,暗暗下定了决心,走过去,摸着权莫泽的脸,声音很轻,“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她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说完再也没有看青夜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步伐才行走到门口,就从里面传来了青夜沙哑的醇厚的桑影,“我答应。”
锦素背对着青夜,嘴角微微的勾起。
青夜和权莫泽的矫情,根本放不下庆芯。从小就在权家长大,就算对庆芯不满,依照青夜的性格也不可能丢下不管。
锦素在赌,赌青夜和权莫泽的感情还有权家的恩情在青夜心中的地位。
“但是,你必须的保证自己不受伤。”漆黑如磨的眼眸如同黑暗中花落的陨石,砰的一声,在锦素的心底里炸开。
“没有谁愿意让自己受伤。”
如果不是非不得已,锦素也不会傻傻到用这样的方式去找权莫清。这个时候的权莫清,应该是醉没有防备的时候,救出庆芯的机会也是最大的。
……
禾木春这边还在私下里寻找着庆芯被关押的地方,看来这一次比上一次关押锦素的时候更为严密,派出去这么多的人,居然没有消息?
在他背后那股暗黑势力,果然不同凡响。
为什么要这么义无反顾的帮权莫清呢?如果是想灭掉权莫泽,这个时候,在权莫泽昏迷的期间,你是更好的可以下手。以那个人的势力,灭掉权域应该不的大问题,尤其是这个时候。
为什么不动手,偏偏派一个傀儡出面。
那个人,终极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让禾木春思忖很长时间都不能明白。
收回其所有心里的疑问,温润如水的目光在漆黑的夜里变得想暗夜星辰那般的美丽,温和出声,“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什么新情况了?”
黑鹰一身黑色衣服,在黑夜里就连整个人都看不见,朦朦胧胧的,隐约间能够辨认一个陌生的人影。
“你的观察力还是那么敏锐。”黑鹰从黑暗中一点点的走向了禾木春,“事情我去调查了,权莫清不足以畏惧,只不过。”
“你是想说他背后隐藏的那股黑暗势力?”
黑鹰跟随了禾木春多年,两人早已经心照不宣,有什么想法,眼神一对就知道彼此心里的疑问。
目光对上禾木春暗暗的眸子,点点头,“哪股势力不能小觑,现在还摸不清对方的目的。”
黑鹰和禾木春在心里的疑惑都是一个。
对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用一个傀儡,这中间是不是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盯紧了,还有素素那边,我担心依照素素的那性格,会做出出格的事。”
锦素性格比较清冷,要强,一般性的问题根本就不会低下头去求人,这一次也是迫不得已。尤其的在去见权莫清这见事情上,锦素一直就反对让禾木春跟着,好不容易才说服了锦素。
要是锦素私下返回,一个人去……
叩叩叩。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黑鹰立马警觉,“谁?”
“是我。”
门外I急促的声音中还夹带着喘息,“有急事找主人。”
一般性手底下的人都不能直接和禾木春见面,一是为了保护禾木春的真实身份,而来也是不想手底下的人知道太多关于禾木春的事情,知道太多反而不好。
禾木春示意让黑鹰先行离开。
“主人,你不担心……”
“放心,我自有分寸。”
禾木春的实力,就连黑鹰都摸不清楚。
黑鹰看着禾木春一脸温和的笑容,深深的凝眸,三秒后,跳出了窗子,消失在了漫漫夜空里……
黑鹰离开后,禾木春对着门口柔声道:“进来。”
“主人。”一个全身青黑色西装的男人半跪在禾木春的面前,“有急事。”
这个人,禾木春还算熟悉,是几年前在一个废弃的厂子里面无意间被他就下的。当时的这个人以一敌百,身上瘦了很多伤,却依旧顽强的拼命抵抗,而且眼眸猩红,刀法狠绝,每一刀狠快准,刀刀要害。
很清楚这个世界就是柔弱强食,不是你死就是他亡的社会。
被他救下后,一直誓死的效忠禾木春。
“起来说话。”
目光中透着如水的阴柔,“都是自家兄弟,以后不必行礼。”
禾木春一只手支撑着下颚,一只手很随意的搭在脚边,柔柔的望着他,“不是说有急事?”
地上跪着的人起身,低着头,声音粗狂,“主人,锦小姐今晚单独行动了。在二十分钟以前独自前往权莫清的别墅!”
哐当。
手滑了一下,触碰到了边缘的杯子。杯子朝着一边顺势倒去,洒了一桌子的咖啡,然后从玻璃圆桌的边缘滚落,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
玻璃渣都碎了一地。
禾木春温润的神色突然变得异常,眼眸中的柔情不在,黑暗中斜长的眼眸透着丝丝的寒气,异常的冰冷,“你是说锦素独自去见权莫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