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暖溪长得也还算精致美丽。
曾经还偷偷的暗恋过禾木春呢?
只不过那个时候和李婉婷玩得比较好,一直没有告白。
后来权莫泽学成归来后,就疯狂的迷恋来有这恶魔体质,俊美冷清霸气的他。
嫁给他就袁暖溪最大的梦想。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在两家打算商量两人的订婚仪式的时候,权莫泽却失踪了。
失踪后,在回来,他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个美丽的小女人。
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袁暖溪所有的梦想都破灭了。
她不知道话费了多少时间,好不容易重先等来了机会,却因为这个女人的再一次出现,将她的机会又一次残忍的给打破了。
她怎么可能不恨锦素。
想到这里,袁暖溪突然冷笑了几声,“锦小姐真不愧是勾人的体质啊,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你脱光站在他们的面前,任何一个男人都抵挡不住锦小姐裸|体的魅力。”
袁暖溪这话直接就将锦素比喻为夜店里的J。
锦素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冷笑。
微笑着一步步整准备走上前。
禾木春先于锦素一步,挡在了锦素的前面。
温润的目光透着无比的寒气,嘴角勾起一抹优雅,声音醇厚,“袁小姐真会夸奖人。作为社交皇后的袁小姐不会是脱光了衣服也没有男人看一眼?”
依旧笑着上下打量着,“我看袁小姐这身材也挺不错的,前胸后翘的,是去韩国整的吧,花了多少钱?改天我也介绍我的几个朋友去试试?”
明明说的很温柔,明明是微笑着。
可说出的话语,句句犹如锋利的刀刃狠狠的凌迟了袁暖溪的每一寸肌肤。
袁暖溪脸色苍白,目光幽怨。
却一句话也没有办法提自己辩解。
禾木春俊美的脸庞逐渐的靠近袁暖溪,热乎乎的热气扑在她的脸上。
不知道禾木春和袁暖溪说了什么?
只见袁暖溪脸色骇变。
禾木春缓缓的抬起头,后退几步,和袁暖溪保持着一定距离。
“素素,我们走吧!”
“嗯。”
锦素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在说些什么了?
只是看到袁暖溪一脸快要哭出来却又在拼命强忍着的模样,锦素的心就已经得到了巨大的安慰。
两人还没有走几步。
禾木春突然停下脚步。
回头望着依旧呆愣在原地的袁暖溪,脸上依旧绽放着迷人的温暖笑意,“哦对了,袁小姐,至于……胸,我还是劝你少整为好。以我对医院的了解,就算在高级的内|衣都遮挡不住你下滑的……部位。而且……是个男人,看到了,都会觉得恶心。”
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锦素上车离开。
“没有想到,你说话也挺毒的。”
车上,锦素语气很平静。
“那要看是对什么人,只要是伤害到你,不管是谁,我都会毫不客气的回击过去。”
“你不怕给自己找麻烦?”
锦素挑眉,她说的儿科不是在吓人。
现在的她的得罪的人还真的不少。
说不定哪天就真的有人来报复她。
“你给我惹的麻烦还小么?”
锦素:“……”
不理解。
她什么时候给禾木春惹过大麻烦了。
“禾先生,本小姐一直安分守己,可不曾记得给你惹过什么麻烦。”
“你什么要我说明?”
禾木春静静的开着车。
“还请禾大总裁说明白。”锦素是真的不知道。
笑意从禾木春的眼中消失,就连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有些用力。
“素素,那晚的事情……那些人的目光不是权莫泽。”对于那晚的事情,禾木春一直想不通,如果是真的想让权莫泽消失。那么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通知他和锦素。
经过调查,禾木春也了解到了一些内幕。
“不是权莫泽,这不可能。”锦素很笃定的直接脱口而出。
她躲在不远处,看的很清楚。
明明那个人说要只权莫泽于死地,还要打爆他的头。
她听得很仔细,根本不可能存在听错。
“为什么你会觉得非他不可?”
“我亲眼所见,亲耳听见。”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两样她都同时遇见了,绝对不会又错。
“素素,有些事情,你听见的看见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人们不应该用自己的目光和耳朵却辨别一件事的真相。”
锦素白眼,有些无力吐槽。
他说得自己好像是个伟大的哲学家一样。
说话一道儿一道儿的。
“那你说,我不用眼睛看,不用耳朵听,那我用什么?”来进行事务简单的分辨呢?
禾木春看着锦素,指着自己的胸口和脑袋,“用心和脑子。”
“……”
果真是哲学家,只不过是一个冒牌的。
锦素不信,他还能将这件事情给撸出花样来。
“那你到是分析分析,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因果关系?”
“到了。”
车子停在了一个装修还算电压的古老的茶馆面前。
“你……”
……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古老清香淡雅的茶舍里,锦素和禾木春相对而坐。
清香的翠绿色的茶叶在杯中自由的舒展着好看的躯体。
锦素连茶都没有喝,就迫不及待的追问到。
“只要关系到他的事情你都是这么着急呢?明明平时一副高冷得谁都不可以接近的姿态。”禾木春端起茶杯,动作优雅很有风度的浅尝着杯中的茶水,目光清冽,温和,无害。
远远的看去,不管是动作,还是全身上下的气质,都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看得出来是富贵人家修养极好的俊美男子。就连锦素也看的有些痴。
忽然发现自己的失态。
快速的将目光看向窗外。
“今天约你来本来就是想知道那天的事情。为什么那天你和我都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为什么我们都会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那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
这才是锦素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
“具体的神秘人想要干什么我还无法知道,但是,我能够确信那天事情的发生,不是针对权莫泽,而是——针对你。”
“为什么?”锦素有些不思其解。
她和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联?
她只不过是担心权莫泽会出事去才去的。
怎么就变成要杀的人是她了呢?
禾木春将事情发生的情况大体的和锦素说了一下。
“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如果真的想要权莫泽死的话,更早就可以动手了而不会等到现在。”禾木春没有告诉锦素的是,不是那人不想杀权莫泽,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干掉对方,是不会轻易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