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快速的拥抱住锦素,拼命的摇着脑袋,“素素,你写这样说,是我不好,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却没能在你的身边给你力量,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真是没用。”
“噗,你在想什么呢?你难道认为我锦素会是那么脆弱的人么?放心,我和权莫泽两年前就离婚了。就算一开始的时候还会难过,但都这么久了,你不会还以为我对他念念不忘吧!”
“行了,都快结婚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让外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慕雪抬起满脸泪水的脸,揉着眼睛破啼笑了起来,“素素,认识你真好。”
“觉得我好的话,就请我吃饭。”
“好。”
“素素,你真的不需要我送你么?”吃完饭,天已经黑了。慕雪自己开车,原本想送锦素,却被锦素拒绝了。
“雪,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还要去超市买点东西。我打的回去就可以了。”
锦素告别了慕雪,并没有去超市,也没有打的回去。
而是一个人安静的行走在清冷的马路上。
偶尔滤过几辆疾驰而过的车子,偶尔又经过几个灯红酒绿的酒吧。
里面的设备还真是烂得伤心,一不小心就让她听到了自己最喜欢的歌曲。
泪水再也止不住,哗哗的溢出了眼眶。
锦素抬眸,愤然逝去。
对着黑色的没有半点零星的天空低声的对话,“啊,真是没用的自己。”
哗哗……
细雨洋洋洒洒从冷漠的天空飘零。
雨越下越大,到最后变成了倾盆大雨。
锦素走在雨中,丝毫没有想咬找个地方去躲避。
伴随着雨声,雷声,和锦素自己的哭声……
雨滴,泪水……在这个凄凉的夜里,融为一体。
一辆车子停在了锦素的身边,锦素停下脚步。
雨水太大,锦素抹了一把脸,努力看清车子里的男人。
“禾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禾木春刚刚从一个药材加工厂回来,途中看见大雨中有个女孩。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男人,但是看到了大雨中模糊却又有点熟悉的身影的时候,他怎么也淡定不下来。
果真,是她。
目光面对着锦素,温柔似水,“刚才上帝告诉我,前面有一个雨中漫步的女孩,让我送她一程。”
“真是不好笑的玩笑话。”
禾木春打开车门,下车,将锦素送上车,然后自己又回到驾驶座。
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了锦素的身上,“全身都湿透了,会感冒的。”
“禾先生,我真的不用。”只不过才见过两面而已,突然的对她这么好,让她有些不习惯。
第一次也是,自己居然毫无防备的就在他的车上睡着了。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
禾木春温柔的笑着,目光打量着她湿透的还滴着水珠的发迹,眼中闪过一抹怜惜。
“女孩要学会疼爱自己,自己都不爱自己,又怎么能够得到别人真心的爱呢?”
锦素将西装拉了一下,虽然在车内,但全身湿透,加上现在开始挥发,还真的有些冷。
禾木春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将空调开到最大。
一路上,都很安静,锦素没有说话,禾木春也没有说。
小区公寓楼下。
锦素下车将西装还给了禾木春,“禾先生,真的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说过,不用谢,能够送锦小姐回家是我的荣幸。”
锦素看着禾木春,感觉他的目光都淡淡的流水一样,很清澈,泛着暖暖的温度。
“上去吧,回去洗个澡,将湿衣服都换掉,不然真的会感冒的。”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禾先生。”锦素叫住了他,“作为你送我回来的谢礼,明天我请你吃饭吧!”
锦素觉得眼前的人真的很温柔,如果做朋友的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不见不散。”
一大早,锦素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喉咙剧烈的疼痛。
难道说自己感冒了?勉强的起身,拉出温度计量了下体温,三十八度七,貌似还真的不低。
锦素倒在床上,四肢无力。
说好了了今天邀请禾先生一起吃饭的,现在这种状况,怎么也没有办法去吧!
从盒子里找出感冒药,打开和着温水吞咽下去。又从先躺回到床上。
已经吃药了,只要睡一觉就会好的。
下午起床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好多了。
看来睡一觉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锦素给自己挑了一件白色中性衬衣,泛白发旧的牛仔裤,一双帆布鞋,黑色柔软的长发编成两个马尾,看上去就像高中生,很清纯可爱。
脸色因为生病的缘故有些发白,锦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个样子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然后被嘲笑的。又在镜子前面稍微画了点淡妆遮住苍白的脸色。看着脸色微微红润,气色很好的样子,锦素终于出门了。
“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锦素才走到楼下,就看见小区门口停放着一辆豪华的迈巴赫,车前站着一个全身上下散发着默认微笑的俊美的男子。
真不愧是绅士,就连讨女人欢心都做得如此滴水不漏。
“禾先生其实不用来接我的,我打车过去就行了。”如此的献殷勤,非奸即盗。
禾木春盯着锦素,神色逐渐的幽邃,眼前的她脸蛋红润,打扮很清纯,引人无尽的遐想。
看来昨晚的雨没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
禾木春打开车门,礼貌绅士的邀请她上车。
似笑非笑的脸庞一直看着她,唇角微勾。锦素摸了一下麻花小辫,不在看禾木春,俯身快速的上了车。
车上,两人依旧沉默,气氛有些诡异。
“和你在一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呢?”禾木春专注的开着车,声音温润好听。
“恩,你说得也是。”
“你很怕我?”突然,禾木春帅气的脸凑近锦素,“在车上,你很紧张,而且从来都没有说过话。”目光清澈如水,眉目俊朗如画,唇瓣似若眼胆红唇。禾木春是一个很美丽的男人。
“没有这样的事情,只是不太习惯和陌生男人相处。”
禾木春做回正常的姿势,神情有些浮若游丝,似乎在想着其他的事情,“锦小姐,我们还算陌生人么?”
锦素:“……”
锦素低着脑袋,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们之间真的算陌生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