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苏蝶雨的脑袋有些短路,这也是风水?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只听脑后一阵破空声响,绿莹莹的箭头已朝两人极速飞来。
“妈呀!”
苏蝶雨本能尖叫,却被付景澈长臂一揽拽到了身后,旋即手腕一转,已将那支箭抓在了手里。
然而,对方并没有就此罢休,一击不重,第二支紧接而来。
付景澈猛地一推苏蝶雨。“进去。”
苏蝶雨一个踉跄,人已被推进了屋,目光一扫,便急中生智的抓起了忘记拿出去的大木桶盖。
“王爷,我来救你了。”
这行为特别中二,但是此刻也顾不得了,要想离开王府,首先得让王爷开心。
虽然事发突然,可苏蝶雨仍然断定王爷武力值不低,所以她应该不会有事。
苏蝶雨就这样喊着口号,顶着盖子冲了出去,挡到了付景澈的身前。
不得不说,王府的侍卫也是极为给力的,左右还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大伙就已发现不对,护人的护人,追人的追人,院子里乱成了一团。
付景澈低头看了一眼箭,又扫了一眼苏蝶雨,当年也是这般,让苍雪受到惊吓,然后再危言耸听,一步一步的害死她。
这群贼人善于攻心,实在该死,什么猛虎下山,什么白 虎破败,都不过是拙劣的借口而已。
他用力的将箭掼到了地上,力道竟然透过青石,没地数寸。
苏蝶雨不由咂舌,想不到王爷还有点本事,看来自己的宝是押对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开不开心。
“小无能,你说王爷会不会因为我救他了,就放咱们走呢?”
苏蝶雨在心里问道。
小无能看白痴般的看了她一眼。
“你被行刺会高兴吗,还说我不长脑子,我看你才是呢。”
苏蝶雨立即骂道:“小兔崽子,你竟然敢损起我了,哦对了,你不是只会看风水吗,为什么还能看到人?”
“这个……只是偶尔,一般的时候我都是看不见的。”
小无能转过身,扭了扭圆圆的小屁股。
“不对吧,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平日里它是干啥啥不行,扯淡第一名,今天未免有点太反常了。
而且还不敢对视,心里分明就是有鬼。
小无能立即咿咿呀呀的卖起了萌。
“主人,我哪敢骗你啊,我自己也是吓了一跳,现在我连你都看不见了。”
苏蝶雨十分无语,怒怼道:“废话,你背着我能看到吗?”
一人一系统斗的正憨,苏蝶雨全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付景澈的眼里。
看着她时而愤怒,时而瞪眼,付景澈眼眸寒凉。
自己不死,对方必然无比生气,说不定很快就会露出马脚来,而想让对方暴露,激怒永远都是最好的办法。
嘴角微勾,笑容却是无比的冷澈。
对一个穿着墨色软甲的侍卫点了点头,便转身进屋。
走到苏蝶雨身边,淡淡说道:“本王累了,进来伺候更衣就寝。”
“是。”
苏蝶雨赶紧回到现实,再侍卫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返回了屋。
付景澈已经进了卧室,双手伸开,等着苏蝶雨。
想起他那好到爆炸的身材,以及他啥也没穿的白条样,不由老脸一红,硬着头皮去解他的腰带。
付景澈表现的到是极有耐心,不骄不躁,双眸微眯。
可他越是这么气定神闲,苏蝶雨就越紧张,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衣服给脱了,剩下一条贴身的裤子,却是说什么也下不了手。
付景澈也没有为难她,他抽下了发簪,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床上,对苏蝶雨挥了挥手。
“过来。”
“啊?过……过去干什么?”
暧昧的气氛让苏蝶雨的脸再次发烧。
付景澈嘴角微扬,笑容有些邪魅,他猿臂一展,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
“陪本王让你陪着就寝,你没听到吗?”
“就,就寝?”
苏蝶雨惊的直眨眼,那不就是同床的意思吗,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跟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男人上 床?
不过,要是眼前这个帅哥,她也可以克服心里因素,大胆的尝试一下,好告别二十五年的老处 女生涯。
职业使然,苏蝶雨看过太多的渣男,以至于对男人失去了兴趣,但是此时此刻,她忽然发现自己老鹿乱撞,似乎又找到了初恋的感觉……
感受着付景澈有力的手臂,苏蝶雨越发呼吸急促,情不自禁的撅起了残留有红薯渣的嘴。
此情此景,即便是逢场作戏,有洁癖的付景澈也下不去嘴,忍了半天,最终还是把苏蝶雨给推开了。
嘴里冷冷说道:“本王是让你到门口去守着,你这龌龊的脑袋到底想些什么,出去。”
苏蝶雨被推了一个趔趄,心里的小火苗也跟着嗖嗖嗖的往外冒,让守门就直说,干嘛要抱她,呸,撩完就跑死全家。
一抬头却发现自己正好站在画下,老 虎的眼眸本来是黄中带赤,现在居然全然变成了淡红,不用叫小无能,苏蝶雨也能推断出,此等迹象足以证明这个死男人的劫还没有躲过,而且,迫在眉睫。
按正常逻辑,一击不中,万不会再次出手,那这个近在咫尺的劫,又是来自何处?
莫非,王府中也有坏人?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忽听有人来报。
“王爷,小顺子来报,说安妃娘娘忽然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