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问的是,跟他回家?
但姜酒能听懂他的潜台词,后面还有一个字,只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来。
她如果点头,就意味着心甘情愿跟他回去,当他的金丝雀,住他的金丝笼。
可如果回答不,她怕是现在就会被吃干抹净,结局照样还是被他抓回去。
姜酒心里憋着气,索性咬唇,不说话。
他掌心烫得像烙铁,握住她下巴,几乎将她烫化了。
“你确定还要跟我犟?”
他身体寸寸下压,还什么都没做,就把姜酒吓得骂出声,“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禽兽!”
姜泽言一怔,眼底欲念翻滚,“再骂。”
感知到强悍的危险气息,姜酒不敢骂了,但终究没逃过男人的惩罚。
她咬着手背,只觉得头顶的灯光似乎坠进了海里,摇摇晃晃的。
直至包厢里的空气几乎燃烧殆尽,姜泽言才低头埋进她颈窝,问,“还跟我回家吗?”
姜酒娇喘着,气息根本平复不了,“你敢把我丢在这,我跟你没完。”
她身上的旗袍被撕裂了大半,根本遮不了体。
从公海回来后,姜泽言迁怒秦欢,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秦家把秦欢强行送去了英国,还勒令她毕业之前不许回国。
所以,她现在这个样子除了跟姜泽言走,什么办法都没有。
姜泽言捉开她手腕,低头吻掉她鼻尖的薄汗,“还骂我禽兽吗?”
欢爱后的姜酒,双目迷离,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晕,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如果不是顾忌着桌子太硬,怕硌伤她,姜泽言不可能只要一次。
“不骂了。”
她咬着唇,眼角还噙着泪,这欲哭欲泣的模样,可怜到男人心坎里。
姜泽言唇角噙着笑,将她从桌上抱到怀里,“这辈子都不骂了?”
姜酒脸烧得火红,哑着声线强调,“是的!不骂了!”
然后在心里连着骂了姜泽言十几遍老禽兽,嘴上不骂,还不能在心里骂吗?
姜泽言瞧着她这副不服气的样子,笑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骂我。”
姜酒丝毫不窘迫,“那是你有妄…”
姜泽言逗够了,捏住她下巴就吻了上去。
林默提着衣服赶到的时候,在门口意外听了点墙角。
他深呼吸,想敲门,又不大敢敲下去,上次在度假村送饭早送了几分钟。
姜泽言罚他扫了三天的长廊,扫地不可怕,可怕的是长廊上的女同事,各式各样的香水味轮番进攻他。
他扫了三天,鼻炎都犯了。
在心里默数十秒后,林默敲响门,“二爷。”
姜酒立马推开姜泽言的头,“有人来了。”
姜泽言吻得正动情,姜酒也配合,几乎要开始第二次了。
这个时候被打断,他多少有些不爽,他不情不愿松开她,“回家再喂你。”
然后走到门口,拉开一道门缝,面无表情地接过林默的衣服。
给姜酒的只有一条超大号的白色浴巾。
他直接将人从头到脚包裹严实,抱上车,回到梧桐阁,还在玄关处姜泽言就迫不及待吻住她,占有她。
姜酒就是妖,专治他的妖。
他怎么要都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