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在指间砂还有所保留,回到梧桐阁,他简直是疯了。
姜酒被他折腾的几近虚脱,直至第二天几缕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折射进来,照耀在她眼睛上。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在姜泽言怀里缓慢转了个身,目光平视的位置刚好落在男人喉结处。
姜酒眼神迷离了几秒,随即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过他喉结上烙下的殷红吻痕,是她发狠咬下的。
“姜泽言?”她轻声喊了一句。
等了几十秒,见姜泽言完全没有反应,姜酒小心抬起他胳膊,从自己腰上推开。
她想趁他醒来之前偷偷溜走。
昨晚姜泽言虽然没有提顾时肆的名字,但缠绵时他揉于骨内的凶狠,足以表明他很介意。
姜酒害怕他睡醒后会真的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去上班。
“才几点,不睡了?”
在姜酒悄悄掀开被子,准备起身的时候,男人突然睁开眼睛,随即掌心覆上她后臀,将人重新搂回怀里,“再睡会,上班我送你不会迟到。”
他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毫无攻击性。
姜酒心里骂了句混蛋,窝在他怀里,小声问:“你不关我,还送我去上班?”
他嗅着她发丝,深吸气,胸廓鼓胀间紧紧贴实她,“昨晚很乖,我不关你。”
姜酒耳根子发烫,“可是我睡不着了。”
“凌晨才睡着,现在就睡不着了?”
“我不累。”
“不累?”他笑,“昨晚嚷嚷着不行了,要死了的人难道不是你?”
姜酒一愣,想反驳可又想不出恰当的词,索性把自己重新蒙回被子里,强行狡辩,“你听错了。”
“怕我不让你去一诚?”姜泽言扯过她被子,一同钻了进去,头埋进她颈肩,胳膊搂紧她,低哑磁性的鼻音在她耳边回荡,“你想留在一诚,我不强迫你,我想你留在身边,你也别跟我犟。”
姜酒有些诧异,不确定姜泽言到底是没睡醒,还是真的在让步。
“你说的是真的?”
他细细吻她脖颈,“假的。”
姜酒拧眉,推开他,“姜泽言,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在认真问你话,你好好跟我说话。”
她也刚醒,奶腔奶腔的嗓音惹得男人心软,可能是昨晚太尽兴,姜泽言心情不错,存心逗她,“我在好好跟你说话,也在好好跟你做。”
“而且我每次想要,你不都给我了?”
他捏着她下巴,眸底溢出戏谑,“哪次不是我想怎样,你就怎样?”
姜酒恼了,“所以真把我当宠物了?”
她一脚踹开被子就要下床,姜泽言赶紧将人捞回来,“什么宠物不宠物,不逗你了,我不阻止你去一诚,也不介意你跟顾时肆谈恋爱,还生气?”
她愣住,有些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介意她去一诚,也不介意她跟顾时肆谈恋爱?
所以这是要彻底跟她挑破关系,今后只当床伴,不干涉彼此的感情的生活?
姜酒甩开他胳膊,“姜泽言,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