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辰溪,我要你跟我结婚,一周以后,而且要举办一场盛世豪华的婚礼,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秦安暖才是你路辰溪明媒正娶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能过帮助你,配得上你的女人!”秦安暖直言相逼,她不想再等了。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路辰溪没有打算去正面回答秦安暖的问题,只是敷衍搪塞着秦安暖。
而秦安暖也明显感受到了路辰溪的糊弄,也知道路辰溪现在根本就是被林安月那个狐狸精迷了心。
秦安暖知道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包括男人。
“路辰溪,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结婚!”秦安暖强迫自己卸掉自己的骄傲去再一次得到这个男人的回答。
而路辰溪的回答显然是让秦安暖失望了。
“日子不合适,过于仓促了,现在公司还有事,你先回去吧。”路辰溪没有把话讲的那样露骨,依旧是模棱两可的回答着秦安暖。
秦安暖还想接着说什么,一阵敲门声阻断了空气中秦安暖的执拗气息。
“进。”路辰溪径直朝着办公桌后的黑皮滑椅走去。
被丢落在原地的秦安暖像一个陌生的外人一样被路辰溪隔离在办公桌前。
“路总,秦小姐……”秘书唤了一声路辰溪便看见秦安暖也在,便低头向秦安暖问了好。
“暖暖,你先出去吧。”路辰溪还是顾及着秦安暖的面子,当着秘书的面还是唤了她一声暖暖。
路辰溪已经下了逐客令,秦安暖不甘心的看着路辰溪,随后又瞥了一眼秘书,便不甘愿的离开了办公室。
“有什么事?”路辰溪看着秦安暖出去之后,便例行公事,问着秘书。
“这是关于这个月与Texong的合作项目文件,需要您核对签字。”秘书毕恭毕敬的将蓝色文件夹递给路辰溪,等待着路辰溪的审核。
路辰溪鹰隼般的黑眸仔细阅览着,随即又翻看着文件的重点之处,确定无误后便在打印纸上提笔签出了他潇洒的名字。
而秦安暖被路辰溪拒绝之后,满心里觉得都是林安月的错,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的辰溪哥哥绝对不会对自己这样残忍。
想象之间便忆到了自己与路辰溪恩恩爱爱甜情蜜意的时光。
脑海里全是在林安月没有出现之前,她的辰溪哥哥是怎样对她的好,不管自己想要什么,她的辰溪哥哥都会给她想要的一切,平常自己就是打个喷嚏,路辰溪也会紧张地问问寒问暖。
一想起这些,秦安暖极美的脸上无一不彰显着少女怀春的娇羞,眸色里更多的是甜蜜。
而当秦安暖想到林安月来了以后,秦安暖的目光变得凶残妒恨。
如果不是因为林安月的出现,她和她的辰溪哥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从她头部受伤到现在,路辰溪只有那次自己打电话让他来医院关心过自己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她的病情。
路辰溪从头到尾想到的都是林安月那个贱人。
“林安月,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是你这个第三者,你想要抢走辰溪哥哥吗?好,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了!”
秦安暖好看的杏眸里投射着与之不相符的可怕气息,阴狠得如同幽暗森林角落的巫婆一样诡异。
而这边的林安月置备好需要的食物跟用品后,便回了家。
当打开房门后,郑言依旧没有离开,脸上多了疲惫,多了痛苦,多了忧郁。
林安月知道是因为自己,林安月看在眼里,心也不知不觉地心疼起眼前这个男人。
这又是何必呢?我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啊。
你那样优秀,生活在社会的顶层阶段,而我生活在最不堪的底层,你让这样的我何德何能去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
“郑言,今天早上的事……对不起。”林安月明白郑言只是一个深爱她的人,只是恰巧不巧的喜欢她而已,这个男人又有什么错呢?
自己为什么要去这样咄咄相逼,去这样伤害一个无辜的人呢?
罢了,愿意留下便留下吧,等到他厌烦了,也就会离开了。
“安月,让我陪着你吧。”郑言很认真,很严肃。
但对于林安月来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久了总是会招惹闲话的。
“要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吗?”林安月不能毁了郑言。
郑言想,大抵是要他给一个期限吧。“3个月,3个月后,你要是,还没有喜欢上我,我……我……我就跳护城河去。”
“别!”郑言这幅认真的模样让林安月突然慌了,林安月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因为她而害了一个人啊。
“哈哈,逗你的,如果3个月后你还是坚持你的恋爱观,我会尊重你。我们也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不过在这之前,请接受我的好,好吗?”
郑言宽大温厚的手掌紧握着林安月的冰凉的玉指,狭长的眸子整个儿将林安月装了进去。
林安月有一点被打动了,可林安月知道,换做任何一个失意的女人被这样一位阳光帅气的男人这般相待,心里怕都是会泛起丝丝涟漪。
所以林安月更明白这不是喜欢,这只是在被期许的人所伤害之后被忽然暖心的感动。
感动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林安月也很清楚,自己跟郑言是没有任何结果的,他们之间必定有一个人要去拒绝。
“好。”林安月淡淡的回答着郑言,淡淡的话语淡的让人看不透林安月那颗心到底是怎样想的。
“真的吗?”郑言扑扇着长长的睫毛,那双眼睛就像天上浩瀚的星辰,一点点闪烁着林安月的眼睛,让林安月想要避开那光芒。
“是啊,真的。”林安月带着微笑,那微笑里有着礼貌,有着歉意,郑言沉浸在那自以为的喜悦里,无法自拔,他只知道林安月开始对他敞开心扉了,而他也有机会用余生来陪着这个女人了。
“太好了,安月,我好开心,你等我,我去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菜。”
郑言拉着林安月的手,开心的像个孩子,那般的纯真,那般的好骗,看着这样的郑言,林安月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坏,第一次有了浓浓的罪恶感,第一次感到了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