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秦安暖为了解决林安月这个大麻烦,定然不会心软,所有一切可能阻碍她道路的障碍,秦安暖都会一一铲除,而且,还会干干净净。
翌日清晨
“安月,你今天就乖乖呆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我去上班了,回来给你带个小礼物,还有,不能让我担心,要注意休息……还有还有……”郑言说着便又要开始他的话痨模式。
“我说,你要是再叨叨下去,上班可就要迟到了啊。”眼看着郑言要开启话霸模式,林安月赶紧制止,一个大男人像个女孩家似的,况且自己好歹也是成年人了,不过要是真让郑言说下去,怕今天这班是不用上了。
“好好好,那我走了,自己多注意点,乖。”说完郑言便宠溺地抚摸着林安月的秀发。
郑言突如其来的摸头杀让林安月忽然怔住,曾几何时,路辰溪也曾这般对待她,而如今呢?物是人非,跟他也是此生再无瓜葛。
“哎哟!疼!”郑言见林安月没有任何反应,呼唤了好几声林安月也不答应他,便伸手敲了敲林安月的小脑袋瓜。
“叫你你也不答应,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郑言并不知道他的一个动作便让路辰溪又钻进了林安月的神经海里。
林安月被郑言敲醒,强迫自己不去想过去的回忆。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不然真要迟到了。”林安月无奈地推搡着郑言赶紧离开。
好一会腻歪逗闹之后,林安月终于是送走了郑言,随后便回了小屋。
天逐渐蒙蒙黑了,夕阳的余晖也映着地平线而退了下去。
破败杂乱的出租屋在这退落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和平。
偶尔的一两声鸟叫竟然让人不禁觉得有些可怕,就像前一秒祥和平静的村庄突然响起战役的枪声一样。
这样的平静仿佛是在酝酿一场天大的阴谋,随着夜幕的降临被拉开了帷幕。
时间已经不早了,郑言也应该快回来了。
林安月想着去为郑言做一顿晚餐。
林安月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表针走动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是那样清晰可闻,每走一下心脏就随着跳动一下。
而在此刻,林安月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这让林安月突然惊了一下。
当林安月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响了时,便很快平复心情。
林安月的来电显示是郑言。
“喂?郑言,怎么了?”林安月问着那头的郑言。
“今天晚上公司加班哎,估计要在公司过夜了。”郑言满心的不甘愿,但是无奈只能让林安月今晚自己呆在小屋里。
“嗯,那你自己注意身体,不要工作太晚。”林安月表面安慰着郑言,实际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害怕一个独处了。
“好吧,那你也要早点睡。”郑言只能不舍的隔着电话机器来跟林安月说上几句话。
郑言和林安月挂断电话没多久,一阵阵敲门声便传入林安月的耳朵。
林安月快速走到房门前,试探性地问着来人的名字。
“谁啊?”
“您好,女士,有人给您点了一份外卖。”男人的声音温和,让林安月没有产生任何一丝一毫的怀疑,而且还以为是郑言为她点的外卖。
“好的,等一下。”林安月说话间便去打开门。
谁知门刚一打开,男子有力的臂膀便缠住林安月瘦弱的脖颈。
男人乌黑的肥手将一团白色的纱布状物体随即便袭上了林安月的鼻口,刹那间林安月便昏死过去。
“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办妥了,接下来要怎么做?”男人询问着那头的金主。
“把那个女人给我扔到金乐窝,随便处置,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钱也不会少你们一分。”
男人得到金主的首肯之后,也照吩咐把林安月扔到了夜店,临走之前还给林安月灌了一瓶不知名的药物。
“林安月,我就不信你被人睡成了残花败柳,路辰溪就还喜欢你!”秦安暖凶狠的目光里投射着狡黠奸诈,狰狞扭曲的表情让这张容颜可怕至极。
而被灌了药物的林安月不自然的扭动着那柔弱而诱人的腰肢。
葱白的指节在药物的作用下泛着暧昧的红晕,林安月感到全身燥热,她好想找个冰凉的物体紧紧抱着来缓解她体内的躁动。
“好热……唔……热……”林安月被药物催得嘴里溢出声声诱人的低吟。
几个猥琐的男人见到林安月一个人在角落里胡乱扭动,纷纷主动贴上去奉献自己的“护花”精神。
“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不舒服。”
“是啊,要不要哥哥们来救救你……”
“这小姑娘长得还真俊俏,不如让哥哥们好好疼疼你……”
几个猥琐男人口里的语言污秽不堪,几双咸猪手也开始对林安月上下其手。
可这些在林安月听来,竟然会有一丝心动,那些男人的抚摸让林安月身体里的欲望更加厉害地叫嚣着,她想要靠近这些男人。
想要这些男人来救她,林安月已经失去了理智,在那些咸猪手的骚动下,林安月竟然主动去贴近那些男人。
林安月开始撕扯着她的衬衣,随着纽扣的一颗颗解开,呼之欲出的是女人的柔软。
即便这样,似乎还是不足以让林安月体内欲火的温度降低。
林安月开始脱掉衬衣,露出香酥的蝴蝶骨,这让那些男人更加的狂热,他们几个对视一眼,露出土黄的牙齿相视一笑,仿佛是找到了更好玩更有意思的东西。
“脱,脱,你脱光了,哥哥们就任你指挥。”那些男人的眼睛如同恶心的老鼠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儿。
油腻的糙手互相揉搓着,酒臭弥漫的肥嘴咧开了笑,露出一排排黄的恶心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