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的温柔却变成了我痛苦的根源,多年后你选择了放弃,而我还是那样傻傻的坚守着虽然你对我不再呵护,但我却和以前一样,站在一个人的角落你,静静的守望着你,直到你渐渐地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
如果可以有来生,我不会选择你做我的守护者,不是因为你背叛了我,也不是因为你深深地刺痛了我。而是因为我依然思念着你,我不想你再次走进我的生活。也许我们的缘分就像是一场下得淋漓尽致的大雨,因为太过透彻,所以才会干净利落。
如果有来生,但愿我们擦肩而过、形同陌路。不要再去碰出我们彼此的心弦,不要再像今生一样痛心疾首。既然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去费尽心思的去挽留。既然你选择了放弃,就不要再去回眸什么。就让所有的记忆,像沙滩上静静躺着的海誓山盟一样,悄悄地消失在这个半温半凉的世界上。
今生的错误,不要用来生来纠正;今生的欠债,不要用来生来补偿。
既然我们已经错了,就不要再去勉强。我不会恨你,更不会去诅咒你。因为,你的离开让我真正懂得了,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爱情是不会长生不老、经久不衰的。它也会一点一点的老去,当它们的生命走到尽头时,也许我们就变成了两个陌生的路人。不要再去企图为彼此留下什么,更不要再去企图为彼此留下一份美好的倩影。
也许我们的感情早就已经走到了尽头,早就走到了山穷水尽、弹尽粮绝的地步。只是我还是一个人傻傻的坚守罢了。
从看到你穿着礼服,身边搀扶着她走在婚礼上的那一幕,我就从唯美的童话故事中走了出来。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慢慢的绝望,开始尝试着一点一点的放弃。放弃自己的坚守,放弃那段痛心疾首,可望而不可即的爱情。
我不会告诉你我原谅了你,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责怪过你。所有犯下的错误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如果不是我咎由自取,谁又会伤我伤的那么深。
既然不能再一如既往下去,那么就让我们把彼此放开。我们之间谈不上原谅或不原谅,其实感情本来就是一种感觉,既然没有了感觉,又何苦去苦苦强求。既然感觉一去,就让所有的一切美好幻化成泡影飘落到一个属于它们的地方吧!
也许等到了我的头上长满了银发的那一天,我会把你从我的记忆里删除。
我相信有一天我会忘记你,你同样也会把我忘得干干净净,直到我们闭上眼睛,到那时也许我们的记忆就会被格式化,让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到那时不要让我们在走时,依然带着我们年轻稚嫩的伤。
仅此以书献给那些在年少轻狂时受过伤害的人们!!!
第一章:殇旅今天天气格外晴朗,淡淡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把每个角落闲走一遍。
也许是因为阳光,也许是因为那个让人空虚而变得淑女的梦。我和以往一样带着自己喜欢的《花田半亩》,从学校那条早已被众多学子唾弃的丛林路,载着轻快与暗淡的笑来到阴凉清静的自习室。
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打开放在被众多学子涂写的肮脏的课桌上的书本。阳光隔着窗似侵犯般地不让人有任何选择余地的照射到身上,让人无奈,而无奈中有流露着让人安逸的舒适。
教室里惨白的墙壁上挂着的钟表“噔噔地走着,带走一切时光,不留下半点让人浅笑的回忆。
在靠窗的角落里光明与暗淡交织着,残留的尘埃躲在那个没人在意的角落里,在光明与黑暗间来回弥漫,等待着可以入侵的对象,仿佛这里就是它们可以嚣张跋扈的天下。
“鲍雅淇,不好了我们快去看看吧!彤丽,彤丽出事了!!!”
自习室门口突然传来一句令人忧虑的声音,声音浅露着焦虑和慌乱。我被这种声音无情地从诗情画意中猛烈地拽了出来,仿佛是要置我于死地。我用一种足以杀死一头西班牙牛的眼光向门口望去,吃惊地看到湘香站在门口。我用一种超光的速度瞬间收回了我的那中残暴的眼光。
风趣地说:“彤丽她怎么了,让你这么慌张,难道彤丽被汽车*了啊?”
现在的社会是个人都会说谎,谁要是相信湘香的话还不如相信2012就是世界末日。
“你只说对了一半,湘香不是被车*了而是被车强暴了。她今天到市里去工作被一辆飞来的汽车给撞了”此时湘香的表情看上去像一位资历很深的谎言行者。只可惜我们是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好姐妹,再加上我遗传老你妈这双慧眼,她再怎么能编造故事也朦不过我的眼睛。
“湘香你是不是被大学感化的麻木而忘记日期了,愚人节早就过去了,你是不是感觉当初害我们不够惨啊,别再玩那种西方的节日了,崇洋媚外已经退居潮流前线了。我知道你很有做编剧的天赋,坑蒙拐骗是你的强项,咱们姐妹你就放过我一个小平头老百姓吧!”我依旧风趣十足,估计风力最少也会高达14级,风趣中流露着一种获胜的喜悦。
“鲍雅淇,够了。真是可惜彤丽拿你做最好的朋友,她现在出事了你还有心思在这说风凉话,我都替彤丽感到悲哀,悲哀!”湘香的语气犹如一把冰封千年的宝剑,突然出鞘,用尽千年真气深深刺进我的心脏,湘香就是手握宝剑的人。
湘香匆忙走到我的面前,我用自己娇柔谄媚的眼睛清晰的看到湘香一向阳光灿烂的脸上带着认真与严肃,像一位板着鸭脸的就老教授。一种无形的不详气氛在黑暗的角落里促使我慢慢越进紧张的深渊“彤丽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在哪里啊?”我急忙问,犹如在问最新款的服装现在哪家服装店有卖的一样。
我把目光死一般的丢在了湘香的面部。
湘香精致的淡妆被滚滚而下的汗水冲的残缺不全,倾斜的刘海凝结在湿漉漉的前额,一双乌黑深邃的大眼睛被红色浸泡着,狰狞的表情犹如此时此刻忍受着被汽车强暴的不是彤丽而是她自己。
自习室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一块坚硬的冰,晶莹剔透,寒气十足,让人感到窒息般的难受。我再也说不出风趣的话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湘香。自习室突然再次静了下来,静到可以听到两个不正常的心脏的跳动,就像两个突发心脏病的人。
“我正在寝室看书时,学校的一个男领导像一个变态一样,到我们寝室就问彤丽睡在哪里,她的衣柜是哪一个。我当初以为彤丽犯什么事了呢,停了几秒就问那个被众多学子恨之入骨的领导,彤丽是不是放火烧了哪家红莲寺,还是打劫了哪个要饭的。
校领导说:彤丽没有那么不顾法律的枷锁敢做出那么轰轰烈烈的事,刚刚学校接到市里华淩医院的飞鸽传书(通知单)说彤丽在市里被车给撞了。我听完后就把那个装得像人的领导丢在了咱们寝室跑出来找你,开始以为你在读书林看书呢,可到了那里鬼影都不见一个,正当我万分着急时经济系5班的苏伟恰好路过那里,我想也没想就问苏伟,有没有看到你,他说看到了,拿着书去自习室了。苏伟这个人说话向来是九假一真还需要考虑很久,谁要是相信他,那肯定是脑中风而且是深度的。我就半信半疑地又问了他是不是真的,看到他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我就相信了他一次。跑到这找到了你没想到你……,我真想给你两个耳光。”
湘香焦急的声音深深刺进我的心脏,震痛我的我耳膜。在老爸老妈的呵护下生存了这么久,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此时它却从天而降恰到好处的砸到我的头上,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拽了回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我急忙问“彤丽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彤丽被一位老人送到了市里的华凌医院,等你来关心恐怕她早已和她的祖师爷团聚了”t彤丽的表情像死一般,没有粉彩的妆容。
“我们快去市里吧!“说完我把书放到桌上就想笑门外的公交站牌跑,湘香紧跟在后面。此时也顾不上淑女形象了。
重庆八月的阳光毒辣的洒在干燥的大地上,整座城市像一个炼狱一样,高强的温度包裹着生存在这里的每一个人。
三分钟的时间我们像两头得了疯牛病的西班牙牛一样跑到了校门口那个唯一的公交站牌,阳光显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没有人性,更加费尽心思的照耀着,让人不敢去看任何豪华的东西,刺得人双眼朦胧胧。我和湘香焦急的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远处的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一辆公交车,像蜗牛一样向我们这边蠕动着。
这种鬼都懒得光顾的地方,真不知道建校者的那根神经跳错了把校址选在这里。只有七路公交车经过这里途径市里的华凌医院。
在两双焦急而又期待的眼睛的盯视下,公交车终于以保持着它那种不失风度缓慢而又有节奏的速度行驶在了我们面前,用一种极近礼仪小姐的姿态停了下来。
这辆公交车上挤满了人,个个千奇百怪,整个公交车上犹如丐帮的会议室。原本只能容纳三十人的公交车,现在竟然从从容不迫的载到六七十人。政府每天都告诫广大可爱的司机朋友们,不要超载不要超载,可公交车的师傅却闻而不闻,说什么为了减少空气污染保护环境,提高环境质量,多载一个人就少一辆私家车上路,少一辆私家车上路就少了一辆车的污染。这种社会逻辑真是让人可笑,别的车超载罚款一百元,而公交车不但超载而且如此明目张胆,如此有理有据。
我和湘香用尽了各自吃奶和化妆的力气终于挤上了车,真是感谢老妈没有把我养的超载,否则我只有再等的份了。
一声极近齿轮咬牙切齿的声音,伴随着振聋发聩的声响,估计这种声音的分贝早就把飞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丢在了新疆的野鸭巢里了。陪载着一股浓浓的黑烟,公交车像一匹垂死的老马终于挣扎着向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