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炜的话,我这才明白过来,我对着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这些时间我会一直待在这里的,直到勾哲将血蛊从我身体里引出去为止。”
李炜满意的点了点头。
从书房离开,我出去的时候,春桃在门口等着我,看到我出来,她上前,“小小,我们现在去哪?”
“回去吧!”
虽然体内的血蛊暂时被压制住了,但是我身体还是很虚弱,尤其现在,不过是走了几步路而已,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
我呼了一口气,跟着春桃向房子走去。
接下来几天,过得倒也相安无事。
春桃大概是怕我无聊,开始教我打络子,我对这事没有太大兴趣,不过最近一直这么待着,确实也无聊。
春桃手很巧,几下功夫,一个漂亮的络子就已经打好,我跟着她,慢悠悠的打着。
春桃一边打络子,一边给我讲着从外面听到的八卦。
“那个刺伤了王上的女人今天被抓到了,被押去了大牢,大宗师亲自过去了,听说那个女人被抓到的时候死活不承认,还非说自己是你,不过大宗师理都没理,一开始就让人给她体内种了蛊虫。”
“种了蛊虫?什么蛊虫?”
“智蛊。”大概是看我一脸疑惑,春桃解释,“这是我们族里面专门培育出来的,平常抓到一些不听话的人之后,就会给他们种下智蛊,只要被种了智蛊的人,无论我们问什么,他们都会如实回答,所以我们也叫它实话蛊。”
听到春桃的话,我心中一阵惊讶,我一直都知道布依族善蛊,只是不知道他们竟然还有这种蛊。
心中对于布依族的了解更深了一些,我看着春桃,“那慕容嫣儿交代了没有?”
春桃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你是说那个女人吗?原来她叫慕容嫣儿啊!这名字还不错。”
春桃先是感叹了一下,感叹完之后,她看着我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这已经算是机密了。”
听到春桃的话,我也不意外,确实如她所说,这事情已经算得上是机密了,她说的都是一些听来的八卦,这些机密的事情,她又如何得知。
这样想着,我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上次被慕容嫣儿打昏扔在地牢里,她走的时候可是还带走了我的印章和灵虚美玉,也不知道李炜审讯的时候有没有帮我问一下。
我心中想着,等到下次见到李炜的时候,一定要问一下这个,毕竟印章和灵虚美玉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尤其印章,价值更是不凡,见到印章,如同见到上官昊天。
若是被慕容嫣儿拿去利用就不好了。
只不过我没想到,我刚想着见到了李炜之后,要问一下我的印章和灵虚美玉,下午的时候李炜就走了过来。
他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旁边坐着,有些无聊的陪着春桃打络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李炜就伸手将一个东西给了春桃,春桃拿着东西朝我走过来。
我正疑惑呢,就看到了春桃手里的东西,竟然是我的印章和灵虚美玉。
我接过灵虚美玉和印章,看了一下,完好无损,我抬头,惊讶的看向李炜,“这是我从慕容嫣儿身上搜到的,应该是你的吧!”
我点头,“谢谢。”
除了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前的时候,虽然因为李依依我认识了李炜,但其实我跟他关系算不得好,因为清楚他的身份,所以我当时还总担心他会伤害到李依依,所以对他其实很戒备。
但是上次的时候,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和李依依出现,帮我带走了宝儿,这次,上官昊天危在旦夕的时候,也是他帮了我,告诉了我渡蛊的办法,还帮我压下了体内的血蛊。
“慕容嫣儿除了给了灵虚美玉之外,还交代了一些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李炜看向站在旁边的春桃,对上他的视线,春桃对着他福了/下/身子,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等到春桃离开之后,李炜才开口,“我本想问一下她是受谁的指使来刺杀阎君,没想到却问出了一些其他事情。”
说着,李炜抬头看向我,“什么事?”我疑惑的看着他。
“她告诉了我一件辛秘之事,这件事跟你也有关系,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说着,李炜喝了一口茶,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继续开口,“她说她跟着上官昊天的母亲的时候,曾发现了她书房里有一副保存的很完整的画,他偶然间打开看过,画上是上官昊天的母亲,而花卷最下方的署名却是你父亲。”
我皱眉,我几乎是立马就明白过来,李炜口中的父亲,绝对不是指贝武德。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只是一幅画而已,能说明什么。
大概是猜到我在想什么,李炜开口,“那是一副美人卧榻图,图上上官昊天母亲只着了一层薄纱。”
我原本还在疑惑,听到这里,我猛的直起了身子,不敢置信的看向李炜。
美人卧榻图本就已经惹人怀疑,而只着一层薄纱……
我盯着李炜,“会不会是你听错了?又或者是慕容嫣儿记错了?”
李炜摇头,“别的事情我或许还会弄错,但是这件事,我很确定没有,一开始听到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能,所以多问了一遍,得到的依旧是这个答案。”
我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这份怪异,“即便如此,这件事和月牙刺杀勾哲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想要置阎君于死地。”
听见李炜的话,我想都没想就开口,“不可能。”
这太荒唐了,俗话说的好,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上官昊天还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为什么要害他,还要置他于死地。
李炜低笑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阎君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呢?”
这个消息太过于惊悚,我直接愣在了这里,好一会儿,我才收回自己的意识,我张了张口,几乎是有些艰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