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空中的星河如龙卷风般旋转如丝。
随后哗啦一下,他们三人皆被旋转星河收入其中。
他们三人来到一个官家的房屋里。
他们三个人看到来来往往的女眷们无故恐惧。
随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地上。
他们三人凭空的出现,在这样匆忙的气氛之下,竟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
这时,有一位女眷从他们身边经过。
“你们三个,愣着干什么?很多都无故生病了,赶紧去找找管辂的位置。”
“嗯?她竟然对我们毫无奇怪的反应?”严冰一边说,一边看向王昭君的方向。
此时的王昭君正一手撑着头,另一手还拿着她缩小版的冰箱。
“What?!昭君你……”
随后严冰将头转向另一边。
另一边的扁鹊还觉得自己晕头转向的,有些视线模糊。
“扁鹊,你……你们……”
严冰面带惊恐的看着他们俩。
随后,反应过来的三人同时惊呼。
“我怎么穿着刚刚那人一样的衣服。”
“我怎么变成女人了?!”
“我的冰杖……?!”
他们这尖叫的一大声,引来了之前那位女眷。
“你们在这里喊什么喊,还不快去。小心这不好的事情再落到你们头上。同样是最关键的女眷做事情,做事情麻利一点!”
现在的严冰,扁鹊和王朝的一幅官家女眷的样子。
而且严冰的脸上同样稚气未退,而扁鹊的鼻头下面还有两个八字胡。
而王昭君虽然穿着简陋,但脸上仍有一朵青冷的高洁冰花开。
见严冰三人还不起身,那女眷直接拉起严冰。
“你们快给我起来,赶快去东郊西郊的去找找,看看管辂大师现在在哪里,给我请过来。这是老爷的吩咐。”
老爷?哪个老爷?
还没等严冰多想,王昭君直直接催促着二人往旁边的大门外走去。
出了大门外,走在街上,严冰望着扁鹊,实在是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我说神医,你知道吗?八字胡大姑娘角色主要是有些辣眼睛啊?”
听着摸摸自己笔下的胡子,然后又摆弄了一下搭在自己肩边的两个辫子。
“对啊,是怎么回事?”
面对扁鹊的疑问。
严冰先是也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摸了摸下巴。
随后道。
“或许是我之前讲的太详细了,一不小心还真来,到了之前那书中的人物线中。”
第一次经历此事的扁鹊显得有些不安与惶恐。
“天哪!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打算?”
见怪不怪的严冰,用略带随意的语气回答道。
“没事没事,这是小场面。我和昭君现在都已经到二重世界里了,我们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别急。”
随后严冰负手于背,向前缓缓走了起来。
边走边道。
“既来之则安之,之前说到那管辂的时候,我就对他有点好奇。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是要抓住了。走!我们去找他。”
……
不过现在也是卯时,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他们三人走在街上,先是一直往东走,想先去那女眷口中东郊寻人。
他们一直往东,沿着街道一直来到一片荒芜的村落处。
村落,草木枯黄,毫无半点生气。
严明瞧了几眼,便想往回走。
“此处应无,我们打道‘回府’。”
他们刚转身大声叫,我就听到有琴弦的声音。
“嗯?!”严斌疑惑止步。
在这枯村之中,余音缭绕,颇有聊斋鬼道之感。
随着一阵寒风起。
地上的枯叶卷起于空中。
从他们身后的半空中飞来一个身影。
“杜夔兄好兴致啊。”说话的是之前严冰提到的朱建平。
随后他们三人便看到朱建平在一个废旧的茅屋旁停足。
他们三人好奇的跟上前。
从几颗粗大的枯树旁经过之后,这才远远的看到那茅屋内正在抚琴的白衣公子,杜夔。
那白衣公子见到朱建平站在他的面前,一边抚琴一边缓缓的开口道。
“建平兄,你今日又为何来的如此之早?师父他老人家的仙灵可不会出现的如此早。”
严冰手一挥,将自己的麻花辫子也往后一甩,然后小声的说道。
“杜夔,建平?难道是我之前所说的那个被封为音乐之神的杜夔和神言妙语的朱建平?Amazing……”
还没等严冰的话落音,正在抚琴那位白衣公子不疾不徐的开口道。
“今天新来的三位客人,三位美娇娥。你们也别在远处观望了。大可大大方方的走不近来。”
很显然,杜夔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们。
听杜言,朱于三人方向望之。
“是何人?还不快快过来,难道我们两大男人还会把你们三儿吃着不成?”
眼见对方二人已发现自己的踪迹。
严冰理了理嗓子,然后大摇大摆的朝着杜夔和朱建平走去。
“嗯嗯嗯……~不好意思啊,两位我们前来只是想寻找一位叫管辂高人。本来我们是看到这里是枯村,是打算离去的。但是这琴音吸引了我们。”
严冰说完之后,看着茅草屋内的白衣公子,他不禁心想:
果然是与华佗齐名的音乐天才,这通身的气质,哪里像世间的凡俗。
不过我之前……那猕猴探者所记载的不是杜夔已经去世了吗?
难道这……他们……不是人?
在联想到之前所说的,杜夔已经被封为音乐之神。
以及刚刚那位父亲的白衣公子说他们师傅的仙灵……
严冰觉得,他们现在要么见的是鬼,要么见的是神。
严冰想到这里,那在茅屋外站着的朱建平发话。
“你们要找管辂?”
严冰他们三人这是已经同样来到了茅屋旁。
“对呀。”
严冰说完看着朱建平。
严冰心想:
这朱建平和管辂可都是精通相术之人。
没准他们俩还相识。
随后严冰兴起,问朱建平道。
“对了,朱前辈。久仰您的大名。我们三都知道您在相术这方面是颇有研究的,而这管辂也是跟您一样专攻一业。不知您与他是否有什么联系。”
听了严冰的话之后,朱建平倒是非常的开心,随后他便邀请严冰他们三人一起进了茅屋。
四人在茅屋内找地方坐下后,
朱建平发话道。
“你们三位姑娘,倒是很有见识。我的确和你提到的那个名字一样,都是攻于相术的。不过我跟他有交情,也是在世之前的事情了。”
幸好之前严冰已经将朱建平的身体是记得告知于扁鹊和王昭君了。
所以他们三人听到朱建平说此话,并不觉得奇怪和惊讶。
倒是朱建平平和杜夔对三人的反应感到很好奇。
杜夔停下抚琴的动作。
“你们三人难到就没有什么疑惑吗?”
听着杜夔的话,朱建平随后应和道。
“对呀,我说过生前什么什么的,你们都不感到奇怪吗?”
严冰,扁鹊和王昭君三人摇摇头。
“你们三个小女子,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的气魄。胆子也不小。不错,不错。”
扁鹊听到有人说自己是小女子,便有些冲动地想上次说一句。
自己是大男人之类的话。
但是被严冰按捺住。
随后严冰继续问朱建平关于管辂的事情。
“过奖了,过奖了。那不知道你现在还能不能说出管路的下落。”
其实严斌心里是在想。
或许这朱建平可以利用它的相术帮他找一找管辂现在的所在之处。
毕竟严斌他们在之前的书上都了解到了朱建平有一语成谶的‘奇异功能’。
所以严冰现在此刻并不在乎朱建平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或者他最近有没有跟管辂有来往。
只要能让朱建平上心即可。
严冰此话一出的结果,正如她所愿。
朱建平听了严冰的话之后,二话不说。
直接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然后做出鞘之势。
随后严斌便见到朱建平的周遭冒出了青烟。
如同一个得道高人在做法。
没过一会儿,朱建平便收了功。
随后对着严冰道。
“我刚刚用我的相术,给你大概估计了一下管辂目前的位置。”
“那太好了,谢谢您了,大师。他现在在哪儿?你告诉我,我们马上去找。”
“他现在在西郊一口古井旁。”
待朱建平说完之后,严冰觉得他这回答即具体,又比较抽象。
具体是因为连在一口古井旁,他都算到了。
抽象是因为,在这种地方,古井应该是不是什么罕见之物吧。
严冰带着扁鹊和王昭君谢过两位高人之后,便离开这座枯村,前往西边的西郊而去了。
又回到了东西郊中间的大街上。
待他们走到了西郊,现在已经是巳时。
他们走着走着,眼看天边已经微微泛出了光色。
在他们身后方,一些府邸家的下人们,已经起来开始升起炊烟。
但他们彻底走到了西郊。
眼前的一切和东郊的枯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西江里的村落,房子与房子之间花草丛生,树木林立。
且每户人家的门口上都挂有一些干粮。
比如玉米和辣椒之类。
严冰他们在往内走一些,便听见了犬吠声。
犬吠升起,倒像是一些小奶狗。
严冰听着声音,呼吸的村落里自然空气。
他感觉这才是人住的地方。
随后他们便开始行动寻找古井。
由于此时村落里每户人家都还没有开门,也没有人出来,他也无从打听古井的下落。
所以他们三人只能选择每条小径去找。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他们三人来到一棵大树下。
严斌喘着粗气道。
“这啥情况啊?这西郊怎么这么大?我们找了那么多地方都没有找着。”
随后严冰又大声一喊。
“那可贾瑾到底是在哪儿啊?!……~”
这一喊不要紧,直接把旁边一户人家的妇女给吵醒了。
于是没过一会儿。
那旁边的一户人家便开开窗户对着严冰吼道。
“哪斯吼叫?不得安生。若寻古井,再西行二里直走!慢走不送!”
那妇女的声音一落。
便听的窗户重重的啪的一声。
严严实实地关上。
虽然那妇女没有好声好气的跟他们讲。
但严冰此时也十分的感激。
随后下意识又喊了一声。
“谢谢你啊,姐姐……~!”
屋内的妇女原本是打算继续上床睡觉,但听到这一声与原先有些不同的,奶声奶气的声音。
他又回过头透过窗户看着严冰他们。
其实这妇女倒也有些来头。
她踏上与他共枕之人,也就是她的夫君。
便是之前严冰提到过的攀阿。
其实攀阿当年在华佗的指导之下,不仅掌握了延年益寿的方法。
并且在后来的研究之下,他还研究出了返老还童的药丸。
现在的他躺在床踏车上看起来约莫才四五十岁的样子。
……
严冰他们三人按照那妇女的,只是又一直向西走了二里路。
随后他们真在大树之下见到了一口古井。
但是,
“这里并没有管辂啊,不是说好的就在这旁边吗?难道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我们费了好大半天的劲,结果人不在了。这可咋整啊?”
严冰说完之后有些百无聊赖的随意朝四周喊了几声。
“管辂……?管辂………大神仙……?”
严冰喊着喊着,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毕竟他和王昭君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奇怪。
按常理来说。
严冰应该早就饿了。
从之前在墨家入迷宫开始。
到后来入了幻境与扁鹊相遇。
又到后来还花了很多力气去练习了五禽戏。
再到后来他们还花了一些时间去研究那本猕猴手中的书籍。
再加上他们刚刚又行了这么多里的路。
按照平常严冰应该早就喝了。
因此严冰反应过来。
对着王昭君小声道。
“昭君,也不知道我们现在这边的时间是否跟墨家那边的时间一样。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知道你感觉到了没有。”
听完严冰话之后,王昭君默默的点点头。
而此时的扁鹊,仍然还学着之前严冰的样子朝四方喊着管辂的名字。
“管辂前辈,管辂前辈…………”
终于在扁鹊的坚持下。
原本还在井底睡觉的管洛终于醒来,随后应了一声。
“谁在外面叫我的名字啊?这大清早的天都还没亮明白呢。这么早就有人找我算命了?看来是急事啊。”
随后滋溜一下。
管辂从枯井底跳了上来。
“你们这么一大早,找我有何贵干?我先说清楚啊。情况越紧急,我收的价格越高。如果没钱就免开尊口了”
听了管辂的话,严冰对其印象是大落千丈。
他心想。
之前看书上所记载的关于你的事迹,我还对你颇为欣赏和尊敬。
没想到你这般视财如命。
算个命还得这样。
那没钱的老百姓岂不是算不起了?
见严冰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一个是管辂换了一个语气道。
“看着你们三个都是姑娘的份上,先说吧,什么事?”
看着严冰还是没有所动静。
王昭君蹭了一下严冰的手,示意让他开口。
严冰这才开口道。
“您呐,大可放心,我家老爷可是大官人。办好的事,钱少不了你的。”
随后管辂便屁颠屁颠的跟着严冰他们来到了闫斌之前,所凭空出现的那个大宅院外。
来到门外时,已经是天色清明,晨光四曜。
刚一进门,就有人迎接。
“哎呀,管辂大师。我家老爷已经等候您多时了,这就带您过去。”
随后严冰他们那些人被那迎接的女眷。带到了一个内堂内,老爷的面前。
那身为老爷的人赶紧上前与管辂握手。
“大师,您帮我们看看这个院子内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最近我家里的这些女传闻皆惊惶四恐,每夜里是惶惶不得安宁呐。”
管辂环顾了四周。
随后管辂说。
“您家北屋西头有两个死男人,一个拿矛,一个拿弓箭,头在壁内,脚在壁外。拿矛的人管刺头,所以女眷头痛抬不起来。
拿弓箭的人管射胸腹部,所以女眷肚痛心痛吃不下饭。他们白天到处游历,晚上来给人捣乱,使女眷们惊恐。”
于是县令派人挖走尸骨,家中女眷的病都好了。
事情了结之后,管辂拿得了一大笔的钱财。
随后那老爷又想管辂介绍给了他的一个远房亲戚王经。
严冰他们三人偷偷的跟着管路一起溜走离了那大院。
这天,
清河王经离开官府回家,管辂以及严冰三人一起去看他。
见到王经之后。
王经恭恭敬敬的给他们鞠了一个礼。
“久闻西郊有一个带佛珠的大师,名曰管辂。今日见您。想必您就是我家远房表舅托信介绍给我的高人管辂吧。”
管辂清完之后,也毫不谦虚的道。
“没错,正是在下,我特意来此,帮助您的。您现在就说出实情给我们听吧。”
王经边走边说。
“近来有一怪,很不讨人喜欢,请您帮我算算卦。”
“算卦我很在行,那是在这儿还是在您的府邸?”管辂问道。
“走,去我的府邸。带您帮我算严卦之后,我当开设大宴好好招待您和您的三位随从小姑娘。”
严斌听到招待二字,他心想肯定能够饱餐一顿。
于是便乐呵呵的笑道。
“好说,好说。哈哈哈……”
随后严冰他们一行人来到了王经的府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