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时间早八点,如果周末的清晨你在睡懒觉,那么你即将错过一场顶级香艳的表演!
但凡在上网的都疯了——
【!我刚加班结束准备吃个泡面就睡了,你给我看这个?!】
【大清早的,这样不好……】
【那腰,那臀,那腿,那身材!我是个男的啊啊啊啊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这年头为了涨粉都这么拼?想我粉你说一声啊,我粉了!跪在键盘上粉的!】
【哎呦我去真脱啊!】
【震惊!国民少爷走投无路,直播脱衣讨生活!】
【我就知道我们少爷是有腹肌的!】
【以后霸道总裁的偶像剧不看了,只看你!】
以上。
除了一般的吃瓜群众,金融圈、体育界、娱乐圈、时尚圈等等知名人士纷纷加入围观,点评打赏外加宣传。
这一舞,空前轰动!
祁烈还真不是做个样子。
他也特别豁得出去……
完全没在羞涩的。
六位数的高定外套说脱就脱,衬衣上的银灰色猫眼石纽扣要一粒一粒慢慢的解。
象征奢侈的皮带LOGO‘咔’的一声用手指挑开,欲露不露,最为致命!
不大会儿的功夫,他精瘦的上身呈现众人眼前。
又是一会儿,两条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根流畅的肌肉线条都在散发无敌的男性荷尔蒙。
实力演绎男人也可以又MAN又魅又蛊惑!
而你能做的,只有尖叫、尖叫,为他尖叫!
看到这里,白乐昕:“忽然想到网上流行的一句话。”
秦小初眼直直的盯着镜头中用手挡住关键部位的祁炸炸,呆如木鸡道:“男人浪起来,确实没女人什么事……”
……
凌晨时分,回到朗奥镇。
秦小初别了白乐昕的私人保镖,独自走进空无一人的房子,打开客厅的灯,一套崭新的画具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她愣了愣,反映过来这是先前K神承诺要送她的。
可是……
也太多了吧!
从水彩画用具到科技公司最新发布的数位板,连颜料都有好几种!
足足堆成一座小山。
秦小初目瞪口呆的走过去,随便拿起一件打量,无不是手感极佳的高档货。
她的心情就……很充沛。
尤其是刚在首都看了一场她男朋友万人级别的脱衣舞秀。
还没发信息道谢,K少见的主动询问:
【K:回家了吗?】
【是小初啊:刚到家!收到画具了,就是……太多啦!你破费了不少吧!我很少画手绘,这些颜料画三年都画不完>_<!!】
【K:画不完别勉强,五颜六色的放着挺好看。】
K神难得感性!
秦小初对着这行字日常憨笑。
然后冷不防,一记杀招扫来——
【K:我在网上看了你男朋友的表演,很精彩。】
秦小初:“……”
【是小初啊:这……我该说谢谢呢,还是谢谢呢,还是……谢谢?】
【K:捐了二十万聊表心意。】
秦小初继续:“……”
【是小初啊:我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ORZ……】
【是小初啊:希望没有辣到K神你的眼睛。】
【K:挺有意思:)】
这是一个善意的‘:)’。
秦小初靠在沙发边缩成一团坐下,心说:K神你脾气真好,待人真宽容。
【是小初啊:你觉得有意思就好。实不相瞒我在现场,场面一度失控……】
【K:那你觉得如何呢?】
【是小初啊:我?】
【K:祁烈的表演。】
【是小初啊:我被堵在外面根本挤不进去,用手机看了直播,非要我说的话,就还好吧……超出我想象的、落落大方的表现。】
【是小初啊:虽然我真的不知道他抽什么风……】
【是小初啊:=A=……】
【K:没别的意思,突然好奇,所以想和你探讨一下。很晚了,早点睡。】
秦小初老实巴交的点着头跟K神道‘晚安’,而后放下手机,垂下双肩,昂起下巴看天花板。
“K神大晚上掐着点和我发信息似乎不是为了问画具?”
“我K神不会看上祁烈了吧?”
“……”
“不会!一定是我想多了!”
自己把自己吓到。
……
正当秦小初碎碎念叨着‘写出《次元》的K神宇宙第一直’钻进二楼浴室,隔着小河对面那栋别墅里,祁烈站在宫飞白的卧房窗前,手里拿着远红外的夜视望远镜,活像个变态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镜头里移动的人影。
宫飞白‘啪’地一下按开卧室的灯,“现在过去敲门坦白,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像这样灯也不开缩我家里窥视秦小初,再是你的房子你的女人,我都觉得你病得不轻。”
祁烈纹丝不动,“我看我的,碍你什么事了?”
这支舞后,宫飞白就为他保守秘密。
这是他们一早说好的。
宫飞白在床尾坐下,拿起手机看微博。
祁烈那不足十分钟的表演总共筹得七百多万善款,目前相关人员正在进行全公开移交手续,稍后的落实也会有专门的官博更新跟进。
各国外媒对祁烈此举大肆赞扬,连同佰年的股价跟着上涨。
国内就更不用说了,热度有增无减的持续着。
T国皇室那位高冷的公主难得表示,希望祁烈能成为她16岁成人礼舞会的舞伴。
明明是一场恶搞,愣是被他克制的表演弄成抬高自身各方面的大秀。
而身为事件的主人公,祁烈最在意的竟然是小短腿对他的看法。
“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就是你这样?”其实宫飞白想问的全句是‘你这样的智障表现’?
祁烈心不在焉道:“我这样是怎样?你羡慕还是不耻?”
宫飞白不接话,自有沉吟。
祁烈等了一会儿,不回头都知道波斯猫动摇了。
“不管你怎么想吧,此时你满脑子被白乐昕占据,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你觉得你站在自己画的圈里不走出去,也不让别人走进来,你就永远不会输?”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自己去想——啊嚏!!”
祁烈本想耍帅,奈何鼻子一痒,只好一记不雅观的喷嚏作为结束语。
宫飞白坐在床尾,漂亮的异色瞳眸布满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