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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求援将领立刻领命,转身去安排。
乌岳看着赵暨的背影,低声道:“王爷,您早就料到陈风会自尽?”
“嗯。”
赵暨淡淡应了一声。
“玄策部的人,个个都是死士,想要从他们嘴里问出东西,本就不易,但他不重要,因为他背后之人,本王已经知道是谁了。”
话落,赵暨转身朝着山下走去。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然而,没人注意到,在天鹰峡另一侧的悬崖峭壁上,一道黑影正潜伏在岩石后,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待赵暨等人离开后,黑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密林之中,只留下一片晃动的树叶。
山下,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树林里。
黑影掀开车帘,躬身道:“公公,陈风失手了,燕王早有防备,带了军队埋伏在天鹰峡,玄策部的兄弟全军覆没。”
马车里,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阴狠:“赵暨倒是越来越狡猾了,看来,是咱们小看他了。”
“公公,接下来怎么办?”
黑影问道。
马车里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声冷笑:
“燕王就算了,他本来就不好对付,但那许浣贞,竟然敢临阵倒戈,伙同燕王坏了咱们的事,必须得给他们一个教训。”
“是,公公。”
黑影领命,再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马车缓缓驶离树林,融入暮色之中,只留下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在风中消散。
而此时的赵暨,刚走到城门口,就接到了密报。
“殿下,属下查到,闻止最近与太后来往密切,太后曾多次私下派人接触玄策部的人。”
赵暨坐在马车里,手中把玩着一只荷包,眼神冰冷:“本王想的没错,果然是她,看来,这些个蛀虫,是该清理一下了,你们去一趟玄策部,就拿闻止开刀吧。”
乌岳站在一旁,道:“王爷,闻止如果是太后的人,若是动他,恐怕会引来太后的不满。”
“不满又如何?”
赵暨眼神锐利如刀,
“敢让人刺杀本王,就算她是太后,本王也照动不误。”
他声音低沉而坚定:“本王倒要看看,她太后究竟能拿本王如何。”
傍晚。
天边红霞璀璨,压得整座京城喘不过气。
玄策部的朱红大门外,马蹄踏碎残阳,乌岳腰间长刀寒芒凛冽,身后牧枭率着数十名精锐护卫,杀气腾腾地堵在门口。
“奉燕王令!”
乌岳声如惊雷,震得门内巡逻的卫兵浑身一颤,“玄策部副统领闻止一干人等,意图行刺殿下,今日尽数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牧枭已率先踹开大门,护卫们如猛虎下山,蜂拥而入。
玄策部内顿时乱作一团,兵器碰撞的铿锵声、士兵的喝骂声、妇孺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往日的肃穆。
“谁人胆敢在此放肆!”
一道怒喝穿透混乱,玄策部副统领闻止手持长枪,带着心腹士兵迎面冲来,他枪尖直指乌岳。
“我玄策部忠心护主,刺杀燕王纯属污蔑,你们这是构陷忠良!”
乌岳冷笑一声,拔刀迎上:“忠良?行刺殿下的逆贼,也配称忠良?”
刀枪交锋,火花四溅。
闻止枪法凌厉,招招致命,可乌岳身为燕王亲卫统领,身手更胜一筹,几番缠斗下来,闻止渐露颓势。
牧枭见状,挥剑从侧方偷袭,剑尖擦着闻止肩头划过,带出一道血痕。
“卑鄙!”闻止怒吼,回身格挡,却被乌岳抓住破绽,一脚踹在膝弯。
他踉跄跪地,不等起身,数名护卫已扑上前,铁链死死锁住他的四肢。
“放开我!”
闻止挣扎着,脖颈青筋暴起,目光怨毒地瞪着乌岳,
“赵暨捏造罪名,屠戮忠良,迟早会遭天谴!”
“放肆!”
乌岳被他骂得怒火中烧,抬脚踩在闻止胸口,力道之大让他喷出一口鲜血。
闻止却笑得癫狂,嘴角血迹蜿蜒:“怎么?恼羞成怒了?告诉你,我们背后之人,权势滔天,赵暨今日灭我玄策部,明日便会被挫骨扬灰!他护不住自己,更护不住你们这群走狗。”
“你找死!”
乌岳眼底杀意暴涨,闻止的话辱及赵暨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长刀出鞘,寒光一闪,鲜血喷涌而出,闻止的头颅滚落在地,双目圆睁,至死都带着不甘与怨毒。
大堂内瞬间死寂,剩下的玄策部士兵见状,吓得纷纷丢了兵器跪地求饶,再无人敢反抗。
乌岳收刀,冷声道:“清理现场,所有党羽全部押入天牢,若有隐瞒,一律按同罪论处。”
牧枭颔首应下,即刻安排人手处置后续,乌岳则转身朝外走去,玄策部内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粘在衣袍上,令人作呕。
玄策部大门外,一辆乌木马车静静停驻,车帘低垂,看不清内里情形,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赵暨端坐车内,指尖轻轻叩着车壁,节奏沉稳,可微微蹙起的眉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今日之举,看似雷霆手段,实则是破釜沉舟。
玄策部早已被朝中敌对势力渗透,刺杀他不过是第一步,接下来,他们绝不会放过任何可乘之机,在除去太后,肃清余孽以前,他得时刻保持警惕。
“殿下。”
乌岳走到马车旁,躬身禀报。
“玄策部已肃清,闻止顽抗,已被属下斩杀。”
车内没有回应,片刻后,车帘被轻轻掀开一角,赵暨的侧脸隐在阴影中,下颌线紧绷,声音低沉:“都押好了?切勿走漏一人。”
“属下明白。”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名护卫策马狂奔而来,到了马车前翻身下马,神色慌张地跪地。
“殿下,木鸢大人传信来,有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约莫数十人,正快速接近裴府,看其行踪,来者不善,她们请求支援。”
“什么?”
赵暨猛地掀开车帘,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浓烈的焦灼取代。
能让木鸢求援,说明对方来势汹汹,看来太后真是坐不住了。
浣贞在裴府,她手无缚鸡之力,那些黑衣人若是冲她而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没有丝毫犹豫,不等乌岳上前接应,纵身跃下马车,一把夺过身旁护卫的马缰,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殿下,属下护您前往!”
乌岳连忙上前,想要召集人手。
“不必!”赵暨翻身上马,沉声道。
“这里交给你,我先去裴府!”
话音未落,他已挥鞭抽在马臀上,骏马吃痛,扬蹄嘶鸣,载着赵暨疾驰而去。
马蹄踏过青石板路,溅起阵阵尘土,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一串急促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乌岳站在原地,望着赵暨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他跟随赵暨多年,见证过他的隐忍、狠厉,除了筝儿相关的事,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如此焦灼。
哪怕是在北疆面对千军万马,哪怕是身陷重围,他始终从容不迫。
可今日,仅仅是听闻裴府有险,便不顾一切地孤身前往。
牧枭处理完府内事宜出来,见乌岳望着远方出神,便走上前问道:“怎么了?殿下这是去哪了?”
“裴府。”
乌岳收回目光,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有黑衣人靠近裴府,殿下担心裴夫人,亲自赶过去了。”
牧枭一愣,乌岳又道。
“不对,不止是担心。”
乌岳想起方才赵暨眼中的焦灼,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情绪,。
“我想,殿下是真的爱上那许浣贞了。”
牧枭张大了嘴巴。
“可是她是裴夫人,殿下难道要为爱做三,这不道德啊。”
乌岳:“……”
“你这话传到殿下耳朵里,他恐怕会杀了你。”
牧枭:“……我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