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云搂着那女的走得决绝,不留一点余地。
沈茵说他在嫉妒,让我立刻追上去,我顾不得真假撒腿就跑。
电梯合得剩条缝,我急得把手插进去。毫不意外手夹了一下,虽然不太疼,但江辞云把我拉进去就骂:“找死?”
被他骂,被他凶,额头刚还被他的卡砸出了条红痕,我盯着他严肃的脸委屈得像个孩子。
“辞哥,她到底是不是嫂子?要真是,你赶紧和嫂子回去吧。”之前陪着江辞云的姑娘大概看出了什么端倪,说话的语气都明显客气起来。
严靳和秦风也在旁边冷嘲热讽:“赶紧回家该干嘛干嘛去,这大好的夜小两口浪费在吵架里忒不合算。”
江辞云盯着我,如同妥协般等电梯门一打开就拉着我的手去了停车场。
车子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兜兜转转的在一处人少的街道停了。
江辞云轻抿了下嘴,酸不拉几地问:“怎么不让小白脸给你打几针?做那种生意的一定经验老道,你不用可惜了。来追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追过来。”我默默低下头。
“不知道就下车,等你知道了再来找我。”副驾驶的车门咔擦一声弹开。
我死活赖着不走,指了指街微一处亮灯的地方,风马牛不相及地说:“我,我饿了。买点煎饺行么?”
江辞云扬手像要打我,我往车窗那缩,他收了力道揉乱我的头发问:“要吃几个?打包回家吃。”
然后我笑了。
他的嘴角也浅浅勾起一丝柔和的笑。
这一晚他和我一起回去,我们在阳台上喝红酒吃煎饺,特别奇怪的搭配,但我们都吃得津津有味。
我的那份十五个,吃掉十二个就再吃不下,剩下的三个江辞云夹到自己盘子里帮我扫空了,就像是属于我的垃圾桶。
我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和他就这么过一辈子,放下所有的不甘心,哪怕他还不爱我也没所谓,可这个念头闪过时,同时闪过的还有太多盘根错节的画面。
和江辞云干完一整瓶红酒,其实他喝得比较多,我顶多喝了四分之一也有点晕乎乎的。我噙着醉意说:“江辞云,沈茵说你刚把卡丢我脸上是吃醋了,是真事儿?”
江辞云瞪我一眼,很快就转头看向窗外说:“她懂个屁。”
“那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凶?”得到否定的答案时,我竟有点失望,整个人都松垮下来,趴在床上歪着头看他。
江辞云慌乱拿起面前的酒杯,连里面早就没酒都丝毫未觉,等喝的时候发现没有酒,才又焦躁的放下了。
他说:“凶你是因为你蠢,那种人能睡?”
我噗嗤一声走了气:“难怪严靳和秦风说你从不找那些女人出台,原来是怕死。”
江辞云脱了衬衣丢我脸上,缓缓地说:“洗澡睡觉。”
我睡到半夜,迷糊间感觉被子里钻进来个人,手胡乱摸着一下就摸到个热乎乎的东西,q弹q弹的。
“唐颖,活腻味了?”
然后,似乎有条手臂揽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