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过来其实想告诉他要不要和自己结盟,她可以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苏若白和陈嘉仪的事情告诉他,然后他给自己分享一些情报。
但她现在后悔了,她也不能相信江宴迟,她应该自己查清楚。
所以看到江宴迟走近,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慢吞吞地从休息椅上起来,和他说:“我走啦。”
“刚来就走?”看她要摔倒,江宴迟先一步拉住她的手臂,马上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喝酒了?喝这么多酒?”
“不,不用你管!”温蔓想甩开他的手,险些把自己绊倒,索性跌在他的怀里。
他的胸口宽广温暖,脸颊枕着,很舒服。
会议室的员工也纷纷走出来,看到这场景自动消音,陆陆续续地出了这层楼,给他们留下空间。
温蔓听到了动静,知道人太多,脸都没好意思抬起来。
等没了动静,她拽着江宴迟胸口rou软的毛衣,笑嘻嘻地抬起头:“我和你说个事,我探听到了苏若白的秘密呢。”
“什么秘密?”
温蔓把手指抵在唇上,压低声音说:“不,不告诉你嘿嘿嘿!”
“别告诉我今天的酒是他让你喝的。”
“才没有呢,他没让我喝,唔,我自己喝的,结果我发现他也喝酒了。”
“嗯。”在江宴迟眼里苏若白喝酒太正常了,他把温蔓抱起来,“想吐吗?抱你回去休息行不行?”
温蔓迷迷糊糊地连连摇头:“你快我怎么知道的,你快问嘛~”
就像是小时候考了第一名迫切地想让爸妈知道的样子,江宴迟的心软了软,垂头问她:“怎么知道的?”
温蔓炫耀地点了点唇角:“我测试出来的哦。”
没想到江宴迟眼神忽然冷了下来:“你让他亲你了?”
温蔓闭上了嘴,茫然地盯着天花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江宴迟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把她朝自己靠近,薄唇凑近她的唇,没想到她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你干什么?”
“为什么他能亲你,我就不行?”酸味很浓。
温蔓连连摇头:“我没让他亲我,就是测试才亲了的,唔你掐我干嘛……”
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力道收紧,她挣扎着要下来:“早知道不过来告诉你了,你放我下来,不是说了吗!你骗了我不可以再见我唔……”
后半句话淹没在江宴迟的亲吻中。
他亲得热烈粗暴,牙齿啮过她的唇瓣,几乎是要把苏若白留下的痕迹都吞掉,很疼。
温蔓哼哼唧唧地掉下眼泪来:“唔你放开我……放开!”
江宴迟终于放开了她,惩罚性地又咬了一下她的锁骨,才一路乘电梯到停车场,把她塞在车辆后座,叫来司机开车送她回家。
迈巴赫的后座很宽敞,但温蔓喝多了不老实半个身子缠过去在江宴迟身上乱摸。
“唔这是,这是什么?”
“别乱动。”软若无骨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摸,江宴迟有些把持不住。
“唔我看看,啊那天晚上你好像也是这么……”
车内车窗渐渐升上去,阻断了后座的声音,司机红着脸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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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再醒来是第二天一早,在她的梦里频繁出现苏若白和陈嘉仪。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关系,但在梦里,那两人在酒吧喝酒蹦迪,后又一同进了二楼的房间。
陈嘉仪穿着暴露地躺在床上,苏若白给她擦身体ru,她笑着对温蔓炫耀:“看吧,你的男人我都有办法抢过来,江宴迟是这样苏若白也是这样。”
“苏若白苏若白……”温蔓呓语,突然惊醒,看到了床边江宴迟的脸。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江宴迟吊儿郎当地靠着飘窗坐着,手上拿了本犯罪心理学的书。
温蔓环视一圈才发现这里是个陌生的地方,但又有些熟悉,甚至连东西摆放在哪里她都清楚。
这里是她和江宴迟的家,昨晚她喝多了江宴迟怕吓到佑佑就先送她来这里,叫了江家的保姆过去帮忙。
“我,你……”温蔓垂头看到衣服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下床准备离开。
“这就走了?不解释解释昨晚醉酒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喝醉了?不对,你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啊?”温蔓喝断了片,完全不记得自己后面又去了江氏找江宴迟的事情。
江宴迟听到这话也猜出了大概,故意逗她:“当然是你昨晚喝多了打电话非要和我告白,鬼哭狼嚎地要和我在一起——”
他薄唇微勾,语气拖长,显得ai昧调戏。
“不可能。”温蔓不信。
“怎么?不信啊?”江宴迟放下书走过来,单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床上,手指随意勾住她的头发撩动。
“你,你正经说话,别乱动。”温蔓抗拒地别过了脸。
“行啊,想我正经说话的话,你就说说你和苏若白发生了什么,怎么一整晚都在叫苏若白的名字,惹得我好吃醋啊——”
温蔓:“……”
她一把推开江宴迟:“起来,我要回家!”
“偏不起来怎么办?”
温蔓没办法,又要抓来他的手腕咬,江宴迟伸出了手:“上次咬的刚结痂。”
温蔓看到他冷白色的皮肤上一排齿印,也不敢再咬了,从他身下钻了出去。
跑到离他很远的门口的位置,和他说:“江宴迟,有些事情我要自己查,还有,我恢复记忆之前不要和我见面。”
说完,她怕被抓到似的,逃跑了。
江宴迟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抹了把头发,他笑了。
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怎么那么霸道,自己招惹还要把账算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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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酒吧,下午人少,前台小帅哥在玩手机,温蔓点了杯酒之后和他打听:“帅哥,你们老板是谁啊?”
“老板姓陈,咋的?认识啊?”
“算是,是那女老板吗?”
帅哥警惕地盯着她,好半晌才点了点头,温蔓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那你们有男老板吗?”
帅哥皱眉,不理解她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一个YSL手提袋放在了前台上,那帅哥恭敬地喊了一声老板,温蔓扭头看过去。
陈嘉仪抽着根烟:“不用和他打听了,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