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娱乐圈小花赵容偷s的话题出现在网上,讨论度很高。
以前被她家拉踩的粉丝瞬间变成统一战线一同讨伐赵容,她的处境很难堪。
去往剧组的路上,小九坐在副驾说:“都没用我们出手她就垮台了,说明她的仇家真多,安娜姐,你猜猜是谁干的?”
温蔓心里猜到一个人选,但她没说:“谁干的?”
小九:“圈内有人说是上次拍戏和她不合的阿朱,不知真假。”
温蔓没再说话,不可能是她,她没有那么大的背景,能扳倒赵容。
一整天的拍戏,赵容没有来,都是在拍男女主的戏份。
夜幕降临,临近晚餐的时候,温蔓见到了江宴迟。
他给剧组所有人点了隔壁那家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听说只有总统套房的人才能享受。
“哇塞,阔气的投资人就是不一样啊!”
“应该说是江总不一样啊!谢谢江总!”
剧组工作人员瞬间热闹起来,但并不妨碍这边专心拍戏的男女主,一场男女主的亲密戏,温蔓微微扭头看了江宴迟那边一眼,如此细小的动作还是让陈子涵捕捉到了。
陈子涵放在她腰侧的手突然收紧,温蔓被迫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他说台词:“外面的肉就那么香吗?不管家里的了?”
他拥过来,半推半扯地把她压到床上,气氛瞬间yi旎起来,温蔓生硬地说台词:“你误会了,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
突然不知道谁喊了声:“咔——”
导演一愣:这不是他喊的!
而温蔓和导演听到这两个字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起来,温蔓这才注意到刚刚喊停的人是江宴迟。
“江、江总,刚刚那段还没拍完呢。”导演试图讲道理,他也不知道哪里惹到江宴迟了,要被喊停。
江宴迟:“导演,我们的剧现在要靠尺度大来博眼球么?剧情没有吸引力了么?”
导演瞪大了眼睛,微弱地解释:“江总,这尺度不大了,被子没有盖上去,两人都穿好衣服……”
“你还想拍不穿衣服的?”
导演:“……”
他没这么想,但江总有点小题大做。
“听我的,这段让编剧重新写,我们新项目没有chuang戏,吻戏,您和编剧自己掂量。”江宴迟说完,招呼那边拍戏的工作人员,“晚餐,可以过来吃。”
温蔓下戏,陈子涵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腕处:“如果不想吃可以和我出去吃点。”
“不用了,我回去吃。”
没等陈子涵再说话,温蔓快步走过,但离开必须经过江宴迟身边,她垂着头本想安静过去,但江宴迟似乎不给她机会:“安娜小姐不留下来吃点东西吗?是看不上我们小门小店?”
温蔓:“家里给准备了晚餐,就不留下吃饭了。”
一点儿没给江宴迟面子,他眉头皱了皱,在温蔓出去以后,紧跟着温蔓走了出去。
有人议论:“我说,江总不会在追安娜小姐吧?”
“怎么可能?虽然安娜特别漂亮,但江总那个身份,什么女人没见过,还需要他刻意去追?”
“也是,可能图个新鲜吧。”
还没过几分钟,就见陈子涵也一脸阴沉地走了出去,什么晚餐都没吃。
累了一天,温蔓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酸胀的脖子,才走到保姆车旁边,一个黑影从身后快速闪过,而后把她抵在车门边。
“外面的肉就那么香么?不管家里的了?”
江宴迟学了他们的一句台词,很符合他此时的心情。
“你说什么?”温蔓根本听不懂,“放开,我要回家了。”
“家里还有人给你做好饭?”
“对啊江总,请您放开手。”温蔓用力挣扎,不知道牵动了他那块肌肉,江宴迟轻轻地嘶了一声,神情痛苦了些。
“你怎么了?”温蔓注意到,停下了动作。
“没事,工作累的。”江宴迟轻描淡写地带过,他皱紧的眉头舒展,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但温蔓觉得没那么简单。
她走到他背后,掀开他的衣服,一下子就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血痕,触目惊心。
已经清理过,都结了痂。
“你……怎么弄的?”温蔓抓着他衣服的手莫名收紧,他的背她害怕,但她心中有了一个猜测,“是不是昨晚在餐厅洗手间,你,你怎么出去的?”
江宴迟笑了,如同春风和煦:“没什么,以前的伤而已。”
他想把温蔓的手放下来,但温蔓死死地抓着不放手,她抬眼看他,眼眶泛红:“是不是,你从那个窗子跳下去了?”
她一时间有点后悔昨晚没过问他的情况。
大概当时江宴迟看出了她不想被人发现,他也照顾她的脸面,直接从楼上往下跳。
哪怕身子再敏捷,也有可能摔。
“说什么呢?我有那么傻吗?以前的伤,都处理好了,别担心。”
话落,一道声音插过来:“你们在做什么?”
陈子涵站在几米远的位置盯着他们,落在他的眼里,两人手拉着手,眼眶泛红,情投意合。
甚至温蔓还掀开了江宴迟的衣服!
温蔓一慌,忙放下了衣角,后退几步离江宴迟远了些,她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陈子涵看着她的动作,自嘲地笑了一下:“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吃饭,但看起来是不用了。”
温蔓也没再回答,陈子涵肩膀耷拉下去:“那明早一起吃吧,明天还要早点起来拍。”
“行。”温蔓只是想让他快点走,随口答应下来。
陈子涵还有些不愿意走,温蔓朝他使了几次眼色,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知道江氏还是有很多业务要忙的,江总裁可以不用每天过来盯场子,我们会做好工作的。”陈子涵说。
江宴迟:“我自己家的项目,不可以过来看看么?”
陈子涵无话可说,他是投资人。
他只能和温蔓说:“明早早餐,别忘了。”说完就走了。
看他离开,温蔓松了口气,江宴迟扭头看她:“看来小嫩草还挺锲而不舍的?”
他没忽略刚刚温蔓明显划清界限的动作。
“一顿早饭而已,江总也可以一起来,”温蔓说,“那你的后背没问题吗?医生怎么说,让它自然好吗?”
其实是这样,自然愈合,但江宴迟起了坏主意,他说:“要每天上药的,我时常忘记,你可以帮我么?”
温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