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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是祁夜墨的私人医生,在这里有着私人设备,不用像医院一样等待那么久,没过多久,结果就回来了。
仇野赶紧迎上去,“结果怎么样?”
拿报告的医生激动道,“匹配上了,二少有救了!”
仇野简直要喜极而泣,上前激动地抱住小助手,锤了两下他的后背以表达他的激动之情。
小助手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锤错位了,他一个连运动都不经常做的人,哪里能挨得住仇野这几拳?
直到小助手咳嗽不止,仇野才后知后觉的放开他,看到他的惨样,仇野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
结果一确认,小助手就被安排去抽血了,其他人也开始忙碌起来。
整个屋子就剩下了仇野和主刀医生二人。
“医生,二少到底怎么样了?”仇野开口问。
“如你所见,生命无恙,没有危险,只不过……”
“什么?”仇野立刻紧张起来。
“二少的状况跟我手术前预料的差不多,腹部的枪伤并不是致命伤,取出子弹养养就没什么事了,只不过他腿上的上才是最严重的地方,术后待他醒来必须要好好的调养,不然以后可能连走路都是问题。”
“也可能需要以后来进行复建训练。”主刀医生又补充道。
二少那样骄傲的人,如果行走都成了困难,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仇野面露忧色。
“也可能养伤期间恢复得好,就没什么问题,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子。”医生安慰仇野道。
但他们都知道这样的概率非常小。
……
厉盛庄园。
晚上,厉母躺在床上,因为心里揣着事儿,思来想去的睡不着觉。
她敲醒厉父。
“别睡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明早说?非得赶半夜?”被打扰的厉父深感不悦,可惜被厉母以武力镇压。
“你说陆向欢被掳走的这么长时间,有没有被祁夜墨怎样?”厉母发问道。
“你指哪方面?”
“榆木脑袋阿你,就是那个那个。”厉母冲厉父挤眉弄眼道。
见厉父还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看的厉母这个来气,冲他脑门来了两个爆栗。
厉母直言,“你说陆向欢有没有被祁夜墨**?”
“不能吧?”
“这有什么不能阿?你忘了她在和予深订婚前,就已经跟祁夜墨搅和在一起了?”
“这……”厉父犹豫了。
“要不是予深那么喜欢她,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他俩订婚,简直给厉家蒙羞!她现在又被掳走了那么久,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荒岛上,谁知道她有没有再跟祁夜墨发生什么,不行,我不能让她进咱家的门!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厉父听言,又想到陆向欢是因为自己才会被掳走的,心里浮现出一丝愧疚,出言为陆向欢辩解道,“没确定的事情你也别妄下定论,万一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这不是错怨好人吗!欢欢也是你我从小看大的孩子,我对她的人品还是很有信心的,与其你半夜三更在这瞎猜,不如明天早上去问问。”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厉母依旧反驳道,“要说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可不信。”
厉父拗不过她,转身睡了。
厉母简直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合不上眼,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就要去问个究竟。
第二天每刚微亮,厉母就起床了。
也可以说啊,她是一宿没睡。
厉母整齐的坐在客厅里,心里盘算着怎样去问,在肚子里打了一遍腹稿,然后随手拿起一杯牛奶进了陆向欢房间。
陆向欢睁着朦胧的睡眼打开房门,她以为今天来人还是厉予深,没有想到竟然是厉母。
陆向欢顿时睡意清醒了一半,赶紧将厉母迎了进来。
“阿姨,您这么早来这是?”陆向欢问。
“欢欢,阿姨给你送杯牛奶,还想问你一些事情。”厉母温柔的说。
厉母的目光扫过床头,在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碗——正是她昨晚给厉予深送的补汤!没想到竟是被厉予深送给了陆向欢喝!
厉母感觉心里有点酸涩,都说儿大不由娘,开始她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陆向欢也注意到了厉母的视线,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挡住她的视线,说道,“阿姨,您要问我什么事?”
厉母带着浓浓的酸味说道,“予深这孩子对你倒是真的好,比对我这个妈强多了。”
陆向欢只得在一旁尴尬的笑。
这回厉母看着陆向欢,连委婉一点询问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截了当的问,“欢欢,阿姨问你,你被祁夜墨掳走的这些日子里,有没有和他发生不正当关系?”
陆向欢没想到厉母一上来问的就是这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顿时她脑子轰然一声。
陆向欢感觉像被人狠狠的扇了一耳光,打的她脑子发蒙。
她开口想要辩解,说她虽然和祁夜墨发生了关系,但她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孩,她想说她是被迫的,她爱的只有厉予深。
可最后她能听见自己极小声的“嗯”了一声。
那声音不像是她会发出来的声音。
她说,“发生了。”
后来的事情浑浑噩噩的,陆向欢记得不太清楚了。
但依稀记得厉母失望的眼神,然后走出她的房间重重的摔上门。
厉母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炸了,这小丫头还真的给自己的儿子带了绿帽子,现在她反而觉得幸好当时他们的婚礼被破坏了,不然如果这样的女人进了他们的家门,现在指不定外面的人都怎么嘲笑他们厉家呢!
S国的某处别墅。
病床上英俊的男人睫毛微微颤抖,在众人瞩目的视线下,缓缓睁开了深邃的双眼。
祁夜墨感觉自己睡了特别长的一觉,睡醒后只觉得全身都非常的疲惫。
“二少,二少醒了!快去通知医生过来!”仇野激动的攀住身边人肩膀的。
“哦哦哦,好的好的。”被热情的仇野攀住的男人,感觉有点受宠若惊,愣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急忙跑出去找人。
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过后,医生们赶到房间。
主刀医生问了祁夜墨几个问题,又伸出手在祁夜墨眼前晃一晃,确定这些伤没有影响他的基本认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