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长本事了,我还长獠牙了,专门咬你这个品种的狗!”南以窈龇着牙齿,张狂无比。
“好,你好得很。”厉瀛洲嗓音阴森。
漆黑的宴会厅里,南以窈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此刻的脸色肯定如同怪物张开血盆大口般可怖。
她总觉得,下一秒这个男人就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果不其然——
厉瀛洲在她揣测之际,倏地再次扳住她的下巴,将她按在门上,重新吻了上来,这个吻比刚刚更激烈,更凶猛,唇上遭到的反复碾压如同正在被猎物追赶一样紧迫。
“咕咚咕咚”,身后的门被南以窈撞得直发出闷响,她想挣脱,困住她双手的手就越用力,门被打击的声音就更频繁。
“放……放开。”南以窈难以呼吸。
“不是喜欢咬吗?”
厉瀛洲微微撤开,让她呼了一口气,唇瓣却依旧紧挨着,稍微一动作,便能互相触碰到。
“继续咬啊。”他声音低沉,咬了她的嘴一口。
“咬个屁!有本事放开?”南以窈忍着嘴上的刺痛骂他,“春天都已经过了,你发什么过往的春?敌敌畏喝多了,忘了垃圾怎么分类?我有洁癖,碰不了你这种脏土,你只适合待在苏灵牌的垃圾站里!”
一通乱骂,没让厉瀛洲停歇,反而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看来你还是没记住。”他声音幽幽,唇瓣再次覆过来,堵住她的嘴。
气息混杂,他放下南以窈的手,将她禁锢在怀里,氤氲的气氛陡然变得火热,空寂的宴会厅里因为两人的动作变得不再冷清,南以窈甚至怀疑,这厮马上就在这里进行攻城掠地!
她转动着手腕,屈着手指,指骨快准狠地朝面前男人的气海穴戳去。
厉瀛洲闷哼一声,忍着没动,捧着她的脸加快攻速。
南以窈再往下,去戳他的关元穴,他依旧没有松开。
她再屈起手指,准备给他来上重重一击,手腕却猛地被人扣住。
“打上瘾了?”厉瀛洲偏开头,唇瓣离开她两寸,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再往下试试?”
气海穴在肚脐下方1.5寸处,关元穴在肚脐下三寸,再往下,就是中极、曲骨,然后……
南以窈轻抿了下红肿破裂的嘴唇,疼得眉头一皱,“谁让你发疯的?”
厉瀛洲松开她,两人拉开几步距离,隔着黑漆漆的一片说话,“那要问你,你跟苏定什么关系?已经熟悉到可以造谣我来拒绝他了?”
“……”她跟苏定熟悉个屁,就是因为不熟悉,才撒谎不想来的,谁知道他们参加的是同一个酒会?
南以窈道:“那没办法,跟你在一起,免不了要跟这些人打交道,我也觉得烦,但我总要找几个别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来拒绝他们吧?这些烦恼本来就是你带来的,造谣你也是应该的。别人跟我无冤无仇,我总不能造谣别人,也总不能诅咒自己吧?既然跟你有关,那你就受着,受不了就离。”
又是离!
厉瀛洲脸色冷却下来,声音冰冷,“你说一句不想来,我们不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