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第二天,谢安良起来个大早,趁着天色才刚刚微亮的时候上街买了包子。
昨日看着宇文辞买东西的时候在包子铺前看了一会儿,兴许也是想吃了,但当时事情还是挺多,大概也就没有来得及。
还记得以前谢安良和宇文辞一起生活的时候,宇文辞最喜欢的就是吃小镇上张姓铺子的包子,昨日看着那包子铺也是张姓,估摸着味道也不会差太多。
来到包子铺的时候已经有了许多人,排了有一会儿,等到了谢安良的时候第一轮已经卖光了,还要在稍微等上十分钟。
“师傅,我看着你有些眼熟,你是一直都在这里买包子的吗?”
来到包子铺面前,看着眼前这位大爷,像极了当年那位在小镇的那家包子铺的老板,也不知道是不是谢安良眼花了,总觉得就是他。
那大爷听闻一愣,热气哈在脸色也是笑了,道“我看着姑娘也有些眼熟。早年的时候我们在别处的一个小镇子买包子,七年前才搬到京城来的。”
这么一说,谢安良也是多少明白了什么,原来人也一直都没有变,还是当年那个铺子的老板“我就说看着眼熟,以前在北镇的时候记得就喜欢吃大爷家的包子,这不好久都没有见到了。”
“你以前也住在北镇?那还真是巧,这些年除了国师大人还是第二次见到北镇来到。”听到这里大爷也很是高兴,他乡遇故知,毕竟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
买了包子回去的时候,路上匆匆忙忙跑过几名男子,听他们所说似乎是百花楼的花魁出面了,所以这京都的许多男子才睁着要去看一看。
回到府上的时候,宇文辞刚起来准备早饭,却见到谢安良买了包子回来“今天早上怎么想起来买包子?”
“我昨天看大人想吃,便想着今早买来了。”谢安良还顺便让早起的荣叔煮了碗醒酒茶,昨天晚上宇文辞喝得不少,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起的那么晚。
“买了白菜和肉的,大人看看想吃哪一个?”
“看着我想吃?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宇文辞记得自己昨天明明是收敛了些,只不过是看了一眼而已,在她眼里竟然那么明显“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谢安良听闻笑了“大人你昨天眼睛都快要跑到包子上了,我想看不出来都难。”
“啊……哈哈,是吗。”
宇文辞听闻也是有些尴尬一笑,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别人看不出来,但是现在有了谢安良之后,有些事情反而是瞒不住她的。
简单的吃过早饭之后便准备去上早朝,还是同往常一样,谢安良就陪到皇宫大门便不在进入。
闲来无事的时候,谢安良想着消化一下早饭,便在皇宫门口做起了晨操。
想来这也不是谢安良第一次那么做了,所以驻守大门的护卫也都习以为常,每天早朝的时间也就这么看着谢安良锻炼,还时不时的被谢安良推荐一波做操的好处。
看着谢安良做操的动作,然后默默记下来,回去后自己也做来强身健体。
“姑娘,可否麻烦过来一下?”
“嗯?我吗?”
谢安良正锻炼得好,结果突然出现一个女子叫住了她“这四周也就只有你一个女子了。”
“啊……好像也是这样。”
这句话也是让谢安良有些尴尬,她走过去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女官指着身后的一辆马车,询问道“不知姑娘可会开马车,这些东西需要运送到浣洗院。”
“马车?会是会,不过这里会开马车的那么多,为什么女官偏偏找了我一个女子?”谢安良看着眼前这人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究竟在哪里,听她说的话好像也没错,但就是给谢安良一种不怎么舒服的感觉“况且,在这些人当中我应该是像最不会开马车的那一个吧。”
“这和像不像会开马车没关系,只不过是找了一个女子而已。”
看着眼前这个女官,谢安良怎么看着她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总管,既然敢让自己一个外人随意进出皇宫,身份必定没有那么简单。
“我……进去皇宫没问提吗?我毕竟也不是皇宫里面的人。”谢安良有些迟疑,总觉着眼前这个人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就等着自己跳进去然后活埋“这位女官大人是有多大权利?还是说其实是有人想要见我,不肯主动露面所以让我进去?”
听到这些,女官也是微微一笑,似乎是猜中了“难怪让我小心,姑娘确实和其他女子不太一样。没错,是有一位大人不愿意露面,而且……不止那位大人,皇上也想要见你一面。”
“皇上?见我?”
谢安良听闻也是有些诧异,从未想过皇上会想要见到自己。
又或者是,自己一直忍住没有冲到皇宫去当面质问秦文征,他究竟把秦歌藏到了什么地方“要不还是不去了,皇上怎么就想着见我一个平民。”
“皇上想见自然是有他的想法,姑娘只管过去就是。”女官抬手指向侧门内处的方向,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大殿的屋顶“姑娘还是尽快为好,切莫让皇上等上太久。”
虽是有些犹豫,但现在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秦文征打算来间自己,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自己代替少忆成为宇文辞的护卫后把自己调查了一番,然后现在怀疑自己就是当年那个已经死在裴司手里的女子。
若是谢安良猜的不错,那个躲在暗处的大人,也就只可能是裴司了。
跟随者女官从侧门来到了书房,这一路上总感觉得到一直有人在看着自己,审视着自己。
“那个,女官大人,除了皇上还有没有别人?”
“这个时间,国师大人应该也在书房。”
听到这里,谢安良多少也是安心了些,还有宇文辞在书房里陪着自己,总归不会乱了阵脚。
“姑娘,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