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下三滥的污蔑手段,楚郁尘直接跑过去辩驳道,“司徒少爷,你这话未免有点过分了吧?”
“有什么过分的?”司徒牧冷眼一看,嗤笑道,“这司徒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么你们来了就出事了?”
“我看就是你们搞得鬼。”
司徒牧吩咐道,“司徒枫,给警察打电话,就说抓到了杀人凶手。”
司徒乔羽立马跑上来阻拦,“司徒牧,你有毛病吧?这楚郁尘今天刚来,怎么就成了杀人凶手?”
看到司徒乔羽这么护着楚郁尘,司徒牧又有了新的说辞。
“我看你对这戏子这么感兴趣,你不会就是喜欢他这张皮囊吧?”
“我可告诉你,爷爷是不允许我们司徒家的人是这种下九流的身份。”
楚攸宁直接反手给了司徒牧一个耳光,把在场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司徒牧,我大哥早就退出了娱乐圈,也不是你口中的戏子。”
“你不让我看司徒先生,我倒是怀疑你是不是想要拖延时间,害死老爷子,然后独吞家产。”
司徒牧气急败坏,“你胡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话音刚落,家庭医生和警察都到了。
其他人被叫了下去问话,独留下了司徒枫守在了司徒先生的床边。
警察经过了简单的盘问,了解了一下大概的情况,最后决定把尸体带回局里,找来法医对尸体进行验尸才能够知道准确的结果。
警察准备离开时,司徒牧突然叫住他们,“警察叔叔,这城堡里绝对有脏东西。”
警察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司徒牧,又看向一旁的其他人,叮嘱道,“家属神经有些失常,可能需要你们多多照顾。”
说罢,便离开了司徒家。
楚攸宁看着突然神经失常的司徒牧转着圈的打量,突然,大房的人不知道从哪里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一把抱住司徒牧。
“小牧。”女人看了一眼司徒牧,像是发病的征兆,“小牧,这怎么回事啊?”
司徒乔羽耸了耸肩,“大伯母,他犯病了。”
“乔羽啊,我听说老二……”司徒信哽咽,推了推眼镜,“出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凶手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想警察很快就会有结果。”
司徒信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那就好。”
他看到了家里多出来的陌生人,连忙问道,“这两位是……”
“楚郁尘和楚攸宁,今天受邀参加司徒家的宴会,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
司徒信点点头,应和道,“是啊,真是让贵客受惊了。”
“有鬼,有鬼,红衣女鬼,红衣女鬼。”
女人一把捂住了司徒牧的嘴,让他不要乱说。
司徒信吩咐道,“把小牧带回去好好休息。”
“好。”
女人连忙拖着司徒牧上楼,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了司徒信还有这三个小辈,最后司徒信接了一个电话,也离开了。
楚攸宁见到家庭医生和司徒枫走下来,司徒乔羽连忙上去问道,“王医生,我爷爷怎么样了?”
“二小姐放心,老先生并无大碍,只是日后还是不要说气话气老先生了。”
说罢,司徒枫就将家庭医生送出了司徒家。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还在客厅里坐着的楚家兄咩,他推了推脸上的方框眼镜,走过来。
“时间不早了,两位还不休息?”
楚攸宁最先答道,“不着急,我们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了,这司徒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想知道一些缘由。”
“什么缘由?”
“比如司徒牧口中的红衣女鬼,是怎么回事?”
刚才司徒牧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病了,这难道不是看到了什么事物,刺激到了他的记忆吗?
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司徒牧很小的时候就被这红衣女鬼给吓过一次,所以现在才会看到一点有关的事物就会被吓破胆。
又或者这个所谓的红衣女鬼就是杀人凶手,此时此刻根本就没离开司徒家。
司徒枫笑了笑,“楚小姐,虽说你们是先生请来的贵客,但是司徒家的事情还是少问少说。”
“警察那边我会派人去给两位洗脱嫌疑,明天我就让人送两位回家,关于合作的事情,估计还需要等到老先生醒了以后材能再聊。”
司徒枫继续道,“既然两位还没有困意,就在城堡里到处看看吧,我还要去照顾老先生,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司徒枫便转身上楼。
眼看楚攸宁还要继续问下去,楚郁尘就把她给拉走了。
院子里,楚攸宁甩开他的手,“大哥,你把我拉出来干嘛?”
“你难道没看出来那个司徒枫是故意隐瞒什么不告诉我们吗?”
她当然是看出来了,就是因为看出来了所以才要问。
但是看刚才司徒枫的那样子,就算是楚攸宁逮着他问,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楚攸宁低着头踢石头,“大哥,我们明天就真的要回去吗?”
“怎么?你还想留在这里蹚浑水?”
楚郁尘今日是看明白了,这司徒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茬,老先生这种时候找他们楚家合作,明摆着就是想要将司徒家的财产转移。
若是没有猜测错的话,司徒汉云也很有可能是因为财产的事情,真的被大房给杀害了?
而且佣人说大房是去了国外度假,去的地方维度较低,那么应该会被晒黑,可是回来的司徒信和他的夫人没有任何的变化,看起来像是风尘仆仆的跑回来,其实就是做了一场戏。
这司徒家有太多的秘密藏着,要是他们继续待下去,只会被这趟浑水搅得乱七八糟。
所以他要趁着这种时候带着楚攸宁脱身离开。
刚准备转身回房间,楚攸宁脚下的石头就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牌子,发出声音。
她跑过去,捡起来看了一眼。
“大哥,你快看,这是什么?”
楚郁尘接过她手里的牌子,看了一眼,“亡母之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在司徒家立牌子?”
楚攸宁盯着手里的牌子陷入沉思,眉头倏然展开,“大哥,我觉得这是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