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尘刚准备好开口说话,身后就传来司徒枫的声音。
“楚大少,楚小姐,夜深了,司徒先生给两位准备好了房间,还是先行休息吧。”
司徒枫面带笑容,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但是楚攸宁不敢说话,就像楚郁尘给她说的,这是司徒家不是在楚家,自然不可以为所欲为。
楚攸宁推开挡在面前的楚郁尘,笑得一脸乖巧的点头,“那就麻烦司徒管家了。”
回到房间,楚攸宁站在窗边一直盯着出事的池塘。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楚攸宁吓得抖了一下身体。
看到身后的来人时,大吼了一声,“你吓死我了。”
“你怎么来我房间里了?”
楚郁尘做了噤声动作,将楚攸宁的窗户给拉上,把她拉回沙发坐下。
“你刚刚不是想问这司徒家到底有什么怪事吗?”
楚攸宁点头,她刚刚差点就知道了,谁知道这管家出现了,打断了她的兴致。
楚郁尘继续说,“这司徒家有一个传说,传闻每年的八月初七,都会死一个人。”
楚攸宁毛骨悚然,“你这骗人的吧?”
他摇头,继续道,“这是不是骗人的,你看看今日的日历,不就知道了?”
楚攸宁拿起手机,翻开日历,今日正好就是八月初七。
可是为什么会是今天死人呢?难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都不等楚攸宁反应一下,楼下就传来了争吵声。
“我爸为什么会死难道和你们大房没有关系吗?”说话的这人正是死者司徒汉云的女儿,司徒乔羽。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司徒汉云在妻子死了以后那是一辈子都没有再娶妻,不过外界都说司徒汉云本来玩的特别的花,尽管没有娶妻的打算,但是情人倒是不间断。
这时大房的人就不满意了,站出来反驳道,“司徒乔羽,你爸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你怎么不说是你爸自己玩得太花了,把自己给玩死了?”
司徒乔羽指着说话的男人,喘着大气,话哽在了喉咙里半天也说不出口。
“现在爷爷身体不好,这财产你们不都是惦记着吗?”
“现在我爸死了,这财产肯定就是你们继承了,对吧?”
司徒牧抄着手直接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司徒乔羽,你们二房每天不作为,跟着司徒家蹭吃蹭喝的,怎么?现在你爸死了,赖在我们头上,还要怪我们家是为了财产杀了你爸。”
司徒牧一声冷笑,“说出去可真是丢死人。”
“有什么丢人的?”司徒乔羽也不管不顾面子的问题,大喊大叫,“这有鬼的事情不就是你们大房传出来的吗?谁知道是不是为了今天的这一出。”
城堡诡事还是司徒牧五岁的时候,在城堡的书房里看到一个披散着长发,穿着红裙,然后双目睁大,直勾勾看着他的女人。
当时的这一幕直接把司徒牧吓得病了两个月,当时司徒先生还找了大师驱驱邪。
没想到安分了这么多年,现在又跑出来了。
司徒乔羽见他们哑口无言,还想继续往下说。
“住口!!”
众人往后一看,老爷子杵着拐杖,被司徒枫扶着走到了院子里。
“爷爷。”
“爸。”
司徒先生瞪了一眼这所有人,然后大吼道,“汉云死了的事情,怎么还不报警?”
司徒牧站出来解释,“爷爷,二叔毕竟是司徒家的人,要是被外界知道了,二叔死在了自家的池塘里,说出去多丢人啊。”
这确实挺丢人的,但是也不能因为丢人就不报警说清楚,毕竟是一条人命。
司徒先生瞪了一眼司徒牧,反问道,“那你的意思这件事情就该瞒下来?”
“司徒牧,这是你二叔,亲二叔,他死了你不报警你为了面子居然……”
司徒先生直接被气得背过气,晕了过去。
其他人都被吓坏了,然后立马将昏迷过去的司徒先生扛回房间。
准备去叫家庭医生的时候,楚攸宁和楚郁尘出现在门口。
“可以让我看看吗?”
司徒乔羽瞥了一眼楚攸宁,嫌弃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
对于野丫头三个字,楚攸宁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现在已经习惯了,对于这样的称呼一笑而过。
而站在一旁的管家司徒枫还特意的为她解释了两句。
“二小姐,这位是司徒先生的客人。”
“客人?”司徒乔羽嫌弃的眼神还是没有降下去,冷嗤道,“爷爷什么时候找了这么寒酸的客人?”
站在她身后的楚郁尘看不下去,拉起楚攸宁的手就准备往外走。
“宁宁,我们回家。”
这单生意,他就算是不做了,也不能让自己的妹妹被欺负。
司徒乔羽这才发现站在一旁的楚郁尘,露出一脸的花痴样,“楚郁尘,他怎么也在这里?”
“司徒先生邀请我们来贵府做客,但是我看二小姐好像不欢迎我们兄妹二人,既然如此,我就带着小妹原路返回就是。”
一听说楚郁尘要走,司徒乔羽连忙跑过去拦住他。
“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来这是你的妹妹。”
司徒乔羽心不甘情不愿的给楚攸宁道歉,“对不起,我刚才说话粗鄙了一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放在心上。”
楚攸宁轻笑了一声。
松开了楚郁尘的手,就朝着司徒先生走过去。
看到司徒乔羽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司徒牧白眼道,“丢人现眼。”
司徒乔羽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只想静静的欣赏楚郁尘,自从他退圈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就算是作为狂热粉的司徒乔羽,花了重金也没办法知道他的消息。
还好天公作美,将他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司徒牧见楚攸宁拿出银针准备扎进去,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
他一把甩开楚攸宁,将她扔到了地上,“你这是要害死我爷爷吗?”
“司徒少爷,你误会了吧?”
楚攸宁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银针放回原位。
“我只是看老先生这是心梗之状,准备给他施针通气,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行了,你们是外人,到底有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会知道?”
司徒牧无端猜想,“我看这二叔的死说不定和你们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