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花枝妖娆,无论是画面上还是手指尖,总是与一切色彩相绕,混成一股奇异的摸样,令人忍不住的探摸,却被神秘地带的花刺伤害,吸吮着指尖的疼痛,叹息着离去,终究还是忽略了花儿最后嘲讽的笑容。
若是曾经逝去,入过水无痕了无踪迹,徒留记忆挣扎。
即使再次拥有,心似刀绞,疼痛依旧,心胸悲怆难耐。无论是爱亦或是恨,都是一件很复杂且浪费情感的事。会迷失最初的目的,将骄傲与轻狂收敛。
人生那条道路或多或少有些交叉路口,于是便成为了熟悉的陌生人,陪伴着一段路程,在下个分岔口挥手告别。
年少而轻狂,那些清秀高昂的面孔终是在时光的惩罚下磨平,淡然与世隔绝,却始终坚持着唯一。有些疲惫,却仍需奋斗,这是一个与命运有染的赌注,生死一念之间。
恍然发现,我们不但是爱情的奴隶,亦是命运的玩具。
那些尖酸刻薄的言语,最为尖锐的刺痛总是来自最亲密最信任的人,只是因为在乎。
“四妹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回来,不然可能就无法赏花了。”是三哥带来的话。
我问道:“三哥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威胁了嘛……”
“三哥只是在劝告四妹。”
所以,我说,我最像母亲大人,我继承了她的优柔寡断懦弱,而三哥最像父亲,他可以彻底的抛开亲情的羁绊。
“三哥,别逼急了我。”
我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
我想念那个小时候偷偷躲在门口看着父亲大人的三哥,想念那个带我去玩,然后为了逗我笑办成各种奇怪摸样的三哥。想念那个会对大哥二哥说,四妹是我们的宝贝,要好好保护的。
苦笑了下,真是幼稚的想法,怎么现在还在这样想着。
“你们不走吗?”我看着阿良阿宝他们,疑惑的问道。
“老大!我们是来查这件事的好不好,我们走了难道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
“额……有线索了吗?”
“我们怀疑是两伙人,因为他们的做法都不一样。”
“额?”我微皱眉,不解,据报告不是大多人的死法都一样的嘛?
“除了徐淼和袁熙,其他人的死都很安详,好像睡着了一样!”
“是嘛?”我微微皱眉,这样安宁的死法啊。
“恩,而且没有任何药剂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伤口。”旁边的严墨说着,拿出了几张照片。
我看着照片上的显示,微微皱眉,手法……似乎和布雷斯有些相同。
布雷斯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时而乖巧的像个孩子,时而热情的可以融化冰山,时而又冷漠的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却喜欢一切安静的东西,他的实验里,不论是什么动物,在死的时候都会安详的好像睡着了。
我想起了娜雅说布雷斯会来的话,却又摇了摇头,就算是来了,他也不可能掺杂这其中的事情。他是一个性格乖张的男孩,不受任何人的命令,若是他自己,也不太可能去伤害这些陌生的人。
我在心里否认了这个可能性。
“君凡是想到什么了吗?”严墨许是看出我的表情不对,试探性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