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guin被拉福尔带着到酒吧的后面去了,penguin知道那里都是有钱人的世界,当然,越是有钱就越是混蛋。他们来到那间最豪华的大包间,penguin知道自己正在走进蛇洞,他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都能想象的出基拉知道后抿着嘴数落他的样子。进去之后,penguin发现包间里不止拉福尔他们几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没有见过的,明明屋里已经不算明亮了,他却还戴了副太阳镜,衣着没有什么说道的,最外面披了件高领的白色大衣,说不出的怪异。他坐在角落里,看见了penguin之后,不知为何,嘴角浮起了笑容,抬手划拉了一下自己那头短短的金发,舒展姿势跷起了腿来。
“坐!”拉福尔随便一指,自己就坐在了大大的沙发里,penguin坐在了他的对面,离那个陌生人近一些的位置上,随手把包一放,在沙发里半躺半靠着,一副懒散相。
“刚才你在外面说的话,我希望不是吓唬人用的。”拉福尔说到,penguin笑起来。
“是吓唬人用的,不过也是真的,但是你不用相信我,没有必要。”他说。
“你六年没有出现,当然,我从来都没有认为你死了,”拉福尔说着点上两支烟,递给了penguin一支,“我早就看出来你会比你那个哥哥有出息,至少活的久些。”
拉福尔和penguin一起大笑起来,penguin用力吸了一口烟,发现里面是掺了大麻的。
“别跟我提那个混蛋了,”penguin咬咬牙说,大麻的成分让他感觉心跳有些加速,“说实话,现在有点儿后悔为了他们干那一票了,值得吗?”
“算了,我都不计较了,你就当是替天行道一次好了。”拉福尔宽慰道,penguin吃吃的笑。
“好一个替天行道!”他摇着头,又吸了一口烟,“其实,这次我回来也是为了替天行道的。”
“什么意思?”拉福尔问。Penguin把最后一烟用力吸完,神清气爽的沉口气,然后他把那个不离手的包突然间摔到他们中间的矮桌上,唰的一声拉开,用手把包往两边大大的分开。
里面是扎克的人头。
这是penguin跟CP9借来的道具,反正他们留着也没用,又不能当猪头吃掉。此刻penguin正满脸喜悦的看着拉福尔有些僵硬的脸,他伸手拍拍扎克那肥厚的脑壳。
“眼熟吗?”他微笑着问,拉福尔看了那颗脑袋一会儿,有点儿无奈的笑了。
“P小子,你这家伙和以前一样疯,不对,是比以前更疯了,”拉福尔说道,指指人头,“你明明知道扎克是我的人。”
“哦!是的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计较的,如果你知道了某个事实之后,”penguin卖着关子说道,“这个家伙,在扒你的后门。”
拉福尔的表情有些复杂,他看了一眼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说话的金发男人,又看了看人头。
“所以你就杀了他?因为他扒我的后门?”拉福尔好笑的问,penguin摇头。
“我杀了不是因为他扒你的后门,而是因为买主的价钱很好,我要做生意,请你谅解,”他说,“但是这颗脑袋送给你了,我回到了这里,还是很想和你搞好关系的。”
“他做了什么?”拉福尔问。Penguin叹气。
“你也知道扎克,这个人给钱就是爹,我无心干涉你们现在的生意,但是我所了解的就是,我杀他的时候,他正在把你的什么情报卖给……算了,你不会相信我的。”penguin说着自己笑了起来,好像那个答案真的很好笑似的。
“P小子,不要总是挑战我的耐心,你该想象一下自己的死状了,如果你继续这样挑衅下去的话。”拉福尔有些火了,penguin摇摇手。
“我不是在挑衅你,真的不是,”他说,不笑了,“好吧,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扎克正在把情报卖给北岸联军的什么人。”
拉福尔的脸色变的很明显,penguin在心里叫着bingo。
“我猜那一定是很严重的,虽然我不怎么看好联军,但是至今为止他们的表现还不错,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penguin问道,拉福尔向后靠在沙发里,看着他。
“你在为谁工作?”拉福尔问,penguin耸肩。
“没有固定的雇主,你知道,吃人头饭的。”
“我是说扎克这次。”拉福尔强调道。
“不清楚,但是我猜测,不是不希望这个家伙把情报卖给联军的人,就是收了货想灭口的人,”penguin说,想了想,“我感觉更像是后者,因为他没有让我把情报什么的找回或销毁。”
“他……出价多少?”
Penguin看过去,那个金发太阳镜终于开口说话了,penguin看不见镜片下的眼睛,但是他知道那目光的深度绝非拉福尔之流能比。
“40万贝利,很平价的。”penguin回答,那个人发出低沉诡谲的笑声来。
“我出价100万贝利,买你雇主的人头,怎么样?”他说,在沙发里动了动。
“你是谁啊?”penguin不客气的问。
“我是多弗朗明戈,堂吉诃德•;多弗朗明戈,”太阳镜说到,“我很看好你,实话告诉你,扎克最近是在为我工作,如果说他背叛了也是背叛了我。”
“那你又是干什么的呢?”penguin问。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堂吉诃德说。
“我要问,因为我不想为你工作,”penguin直截了当的说,“我不知道你了不了解行规,这种吃回头草的工作通常都没有好下场,我不会做的。”
“那好吧,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堂吉诃德简单的说,似乎准备再次沉默下去了。Penguin也立即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了,他知道这个人需要慢慢对付。
“拉福尔老板,我把这个带来是想告诉你,我们都惹上麻烦了,”penguin很正经的说道,“我不想做和战争有关的买卖。”
“所以你希望我保护你?”拉福尔眯着眼睛问,penguin笑起来。
“帮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一次也帮你自己一次,”他说,眼睛锐利的看着拉福尔,“联军想要对付我们简直太容易了,你一定不想让那种事情发生。”
“我看不出我能怎么帮你。”拉福尔不太有诚意的说道。
“告诉我你他妈的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会被联军盯上了?”penguin说了出来,拉福尔翻了个白眼。
“你认为我会告诉一个六年后突然还魂的家伙吗?”拉福尔说。
“如果这个六年后突然还魂的家伙拎着一个人头对你说我要杀了你的话,你就该告诉他。”
“你说什么?”拉福尔愣住了,penguin笑了。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他说,摊摊手,“我说我要杀了你。”
屋里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penguin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他从沙发里站起来,估计会有四个人同时开枪打他,不过能不能打中就是另一说了。他很放松的坐在那里,看着拉福尔。
“在接扎克这票活儿之前,我不知道他在做这种事情,”penguin表情严肃的说道,“我杀了他之后才发现自己被拉进了浑水里,实话跟你说,我跑来这里找你的原因还有一点,那就是有人在找我,不用问,是联军那些混蛋,我处境也很危险,你不用那样看着我,你也一样。所以我想我们能够自保的方式就是合作,当然了,我还有另一种,那就是杀掉你,然后把你的东西卖给联军,那正是扎克做不到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那样做了之后联军就会放过你了?”拉福尔笑笑。
“他们会的,因为我会把其中一部分——一大部分——送到国外去。”
Penguin说完之后,满意的看到拉福尔再也笑不出来的表情。
“啊,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那么……我们继续谈?还是现在就动手?”penguin悠然的说,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安静的剑拔弩张。堂吉诃德轻轻的笑了起来,拉福尔不安的看向了他。
“拉福尔,他想知道什么就告诉他吧,和他合作,不然你真的会死,你们所有人都是,”堂吉诃德说道,看着penguin,“这个酒吧里,大概只有我能打赢这位先生,你们就算一起上也想都不要想。”
Penguin做个故作矜持的假笑,心想果然还是这个人有点档次。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拉福尔叹了口气,看向了penguin,脸上的表情很不痛快,“我可以跟你合作,但是你要记住,敢耍花招的话,我也会让你很难过的。”
“太好了!”penguin高兴的说,立即把扎克的脑袋收进包里,放到了一边儿去,然后他用个舒展的姿势把腿搭在了刚才放人头的地方,看着拉福尔。
“我准备好了,请讲吧!”
拉福尔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堂吉诃德抬起了手。
“你,过来检查一下他,看有没有窃听器什么的,”他说,看看penguin,“不介意吧?”
“当然!”penguin说,看看走过来的那位大胡子,叹口气,“如果是个美人儿就更不介意了。”
Penguin站起来,让那个人把自己上上下下的摸了一遍,他不停的在心里面咒骂着,该死的连基拉都没这么摸过我!还好来的不是基拉,他要敢这么摸基拉我就¥&*&¥…………
那个人查的很仔细,每一件衣服都细细的翻过了,当然penguin身上带着的枪也几乎被拆开看了一遍,penguin还认真的问他要不要看看内裤,他没搭理penguin。可是事实证明,卡库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基拉的手段的确太专业太高杆了,就这么查,居然没有查出来。
“没有问题。”大胡子查完了之后报告道,penguin坐了回去。
“谢谢,你摸的我很舒服!”他清爽的说了一句,只有堂吉诃德对他的幽默做出了一点儿反应。
“你想知道什么。”拉福尔开口道,penguin想了想。
“先从具体的吧,”他说,“最近你哪里得罪了联军?”
“不记得,”拉福尔说,摇摇头,“你知道弹壳街是什么地方,我们光是在这里就够得罪全天下了。”
“说的没错,”penguin笑,“但现在我不想听这种屁话,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联军也不会花心思来对付你的,挑要紧的说,我们的时间很宝贵!”
“和扎克有关的话,”拉福尔说,点上一支烟,这次就没带penguin的份儿,“应该是月初的时候,让他走过一批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