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酒楼内,顾月汐坐在雅间里,握着茶杯的手用尽了力气,只要想到寒弈德此刻正搂着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放荡,她便忍不住火朝上涌,偏生巧菊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顾月汐心急之下撩了茶杯,起身推门走出雅间,原是想看看巧菊回来没有,可这一出门,好死不死的,竟又碰上了林峰这个冤家。
“看来下官跟景侧妃缘分不浅呵,走到哪里都能碰上!”林峰原是在君悦酒楼宴请几位过往的同僚,此刻出来小解,却不想居然碰到了顾月汐。
无语,顾月汐冷觑了林峰一眼,转身回了雅间,如果可以,她真真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扯上半点关系。就在顾月汐转身回去的一刻,林峰瞥了眼雅间,见里面空无一人,不由的随着顾月汐一起闪身进来,反手将门关紧。
“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顾月汐见林峰面色略红,酒气熏天,心下惊慌,不由的后退数步,厉声喝斥。
“嘘!景侧妃这么大声干什么,隔壁雅间里可都是朝中数一数二的武将,难不成景侧妃是想惊动他们一道过来给侧妃你请安?”林峰踱着步子走向顾月汐,娇白粉嫩的容貌,优美性感的锁骨,高耸傲人的丰盈,此刻再配上那抹娇嗔的表情,当真让人心潮澎湃呵。
“你别走过来!”见林峰一步步靠近自己,顾月汐心虚警告。
“不走近些,下官怎么能看清侧妃你的如花美貌呢!啧啧,岁月对侧妃真是眷顾,这么些年过去了,侧妃的皮肤还是细腻如丝!”林峰借着酒劲儿伸手,粗糙的手指倏的滑过顾月汐的面颊。
“大胆!你!”顾月汐惊怒之余,见林峰一脸醉意,心知无益再纠缠下去,当即欲绕过林峰离开雅间。却不想顾月汐在经过林峰身边时,猛的被林峰单臂揽了回来,重重推到墙角,未及顾月汐反应,林峰已然双手撑了过去,硬是将顾月汐束缚在自己双臂之间。
“林峰!你想干什么?”顾月汐美眸陡睁,狠戾低吼,心底却慌乱无依,虽然过去好些年,可那晚的情景历历在目,此刻,林峰的眼神竟与那晚如出一辙。
“干什么……”林峰唇角勾起,黝黑的眸子突地燃起两抹熊熊火焰,伴着华裳撕扯的呲呲声,顾月汐的外赏竟自雪肩处脱落,露出白皙剔透的肌肤。
“啊——”顾月汐惊叫着想要推开林峰,双手却反被林峰钳在墙壁上。
“侧妃的记性真是不好,隔壁那么多武将都在,侧妃叫的这么大声,难不成是想让他们都过来,好好欣赏侧妃的玲珑身段?”林峰的眼睛肆无忌惮的游走在顾月汐身上,薄唇勾起的笑,阴森骇人。
“林峰!我现在景王侧妃!你敢无礼,景王必会要了你的脑袋!”顾月汐惊惧怒视林峰,身体因为害怕而止不住的颤抖。
“下官也不是第一次无礼了,这脑袋不还好好的长在脖子上?啧啧,真香!”
“放开我!林峰!你再敢乱来,本侧妃一定要了你的命!”顾月汐惊吓之余,奋力挣扎,抬脚便想踹过去,奈何林峰身形魁梧又是习武之人,顾月汐又怎么可能挣脱。
……
“啧啧……刚刚侧妃叫的太大声,想必是惊动了隔壁的同僚,不过侧妃放心,下官这便回去安抚他们,只道下官一时兴起,随便打了野食。侧妃也知道,他们常年征战在外,那方面匮乏的很,所以侧妃还是快些离开,若是再发生什么事儿,可别怪下官没提醒侧妃呵!”在林峰提着裤子离开时,顾月汐仍衣裳不整的躺在桌面前。
直至听到房门紧闭的声音,顾月汐方才支起身子吃力从桌面上爬下来,屈辱的泪水滚滚而落,她恨自己怎会这么容易缴械投降,怎么可以在那个畜牲身下淫声不断,更恨寒弈德寡情薄义,自母亲离逝之后,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他都未碰过自己,如果不是饥渴难耐,她也不会这样失态。
就在顾月汐恨意满胸的时候,房门突然开启,顾月汐惊呼着捂住胸口,却在看到进来的是巧菊时不由的松了口气。
“小姐……您这是?”巧菊惊讶于眼前的情景,忧心看向顾月汐。
“快把门插上!”顾月汐羞怒之余,狠戾怒吼,巧菊闻声,当即关紧房门,随后走过去,未及开口便被顾月汐甩了两巴掌,如果不是巧菊的馊主意,她也不会独自一人呆在这雅间里,也不会发生刚刚那样的丑事!
“小姐……”巧菊捂着腮帮子,一脸委屈的看向自家小姐,眼泪在眶里打着旋儿。
“把衣服脱下来!”顾月汐哪管巧菊怎么想,当即吼道,巧菊不敢质疑,只得脱了衣裳跟顾月汐对换,“听着,你且在这里呆着,等本小姐走了,你再离开!”顾月汐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于是换了巧菊的衣服先行回府,直至一盏茶之后,巧菊方才衣衫不整的自君悦酒楼回了景王府。
适夜,寒子念一脸忧虑的坐在桌边,手指不时轻敲着桌面,表情十分严肃。
“事情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呢?”风洛衣宽慰的将一杯清水推过来,薄唇轻抿道。
“也不知道贺菲萱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阻止夜熙刨了敦王府的墓祠……你说她不会是打了本王的旗号吧?”寒子念思及此处,便觉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