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能解决什么事情吗?答,是什么也解决不了的!
翁满心看着跪在地上,不停抹着眼泪的史早,真的是说不出什么东西来,但是,以她的立场,最好还是不要参与于其中,还是沉默离开的好。
她正准备绕过史早,跟在统领的身后,却突然被史早拦住。
“翁满心,你的心也太狠了,二爷有对不起你吗?”史早恶狠狠的盯着翁满心,这一系列的变故,对于史早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史早再怎么样也想不到,她辛辛苦苦寻找的二爷,原来就在她的身边,离她那么近,但是他的二爷却与这个翁满心一起来骗着她,骗,也就算了,现在连命都要搭进去。
翁满心歪了歪头,看着史早觉得特别的可笑,她也是真的很想笑。
“谁说,二爷就对得起我了?”翁满心往前一步,“如果不是因为二爷的劫持,我至于要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吗?”
翁满心猛的甩出手中的圣旨,“如果我愿意,我现在应该是在翁家旧宅,过着我翁家女儿才应该过的生活。”
谁知道原来的翁满心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是骑马上战场,还是在家绣花听小曲,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国中到处奔波着,却根本就不知道,这国到的路,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
她的心都是累的,但是史早却说二爷没有对不起她?开玩笑的吧?
谁是最无辜的,她才是最无辜的,到底是哪一件事情与她有关系?可以和她狠狠的牵扯上?她明明……
“你说,二爷劫持你?”史早听着翁满心的话,就像是听着天方夜谭似的,轻轻的摇着头,只是觉得那是绝对不可能发和珠事情。在史早的眼中,二爷就是一个特别完美的存在,根本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翁满心冷笑着,“你知道他劫持的原因是什么?”
翁满心的问题,是史早当然不会知道答案的,史早愣愣的看着翁满心,倒是很想知道,翁满心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因为,皇上派着三爷来接我回京城,他竟然偷了圣旨,劫了我,就是想要让伤害三爷。”翁满心吼着说出这句话时,史早的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去。
史早并不觉得,翁满心所说的话会是真的,但是,事实好像永远都没有办法辩驳似的。
“史家小姐。”翁满心看着史早,冷笑着说道,“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再继续趟这场混水,而且,二爷也根本就不希望你蹭进来。”
她算是善意的提醒了,至于史早会不会听,那就是史早自己的事情,可是与她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是因为二爷疼我。”史早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么没有形象,是因为爱情吗?
翁满心可不太懂史早的心,只是觉得,她哭成这样实在是太丢人,根本就不想理会。
“翁满心,你告诉我,二爷最后会被怎么样。”史早问着翁满心,可是,翁满心怎么可能会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呢?
如果武旭元有心,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就要了武伤的命,毕竟偷了圣旨,就是死罪一条,更何况,武伤原本还是在禁足当中、
翁满心低着头,不再言语,甩开了史早,就下了楼梯去。
当翁满心离开的时候,史家的人也终于寻了来,将哭哭啼啼的史早也带走了。
“翁小姐,您受惊了。”统领等翁满心是真的好,很是客气,但是他的再次出现却引起了翁满心的注意。
“统领不是带兵要去边关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翁满心转头看着统领,有一些话如果不问出口,她的小心脏怕是会一直被捂着,会透不过气来的。
统领只是向翁满心解释道,“我接到的旨意是送翁小姐回翁家,至于带兵的事情只是送到地方就好。”
所以,那些人应该是被统领送到了地方,对不对?翁满心略微的点了点头,便低下了头去,默默的跟着他走。
二爷呢?怎么被带走了,就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她要不要……
“二爷呢?”翁满心转头看着统领,很想知道武伤到底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统领的目光似有似无的扫了翁满心的手一眼,她的手里可是抓着圣旨的,“二爷已经‘体息’了。”
什么叫“休息”了?翁满心是一脸的错愕,在统领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是想着要尽快离开武伤,回翁家也好,回京城也好,她都不希望与武伤呆得太久,好像是在怕着什么似的。
如今,翁满心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小姐,您放心。”统领见翁满心的状态不太好,以为是翁满心被武伤给吓到,安慰着翁满心说道,“太子很快就会回来的。”
翁满心立即就转头看着统领,好像有点难以接受。
武旭元?武旭元要来了?他……
“三爷他……”翁满心喃喃的说着的时候,却不知道接下来还应该再说出什么来,相比之下,统领对武旭元的事情则是感慨良多啊
在统领的眼中,武旭元就是一位有情有义的男儿,为了翁满心一路奔波追随,甚至寻到圣旨的下落之时,也毅然抛下寻到圣旨的可能之下,还是寻着翁满心有可能会到地方去找。
就算,明知道翁满心和圣旨在一起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儿。
“小姐。”统领唤着翁满心,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很希望翁满心在回到京城以后,都可以和武旭元再续前缘,但翁满心却是捂着胸口,痛苦难当,一句话都没有办法再说出来了。
翁满心的心是真的很疼了,并非是因为武旭元而疼,更像是因为别的事情。
“我没事。”翁满心见统领想要扶住她,便客气的挡住了统领的好意,尴尬的笑着,“可能,只是有一点儿呼吸不畅,我们走吧!”
这家客栈是不能再住了!翁满心回过头来,淡淡的扫了那客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