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打湿了她玫瑰红的**,料子里面的肌肤隐约可见。
她灵活的小手,**于他的身上,他有些僵硬。
他太了解她了,她就是一个水做的女人,不论身体何处,连手也是那样,柔柔的,暖暖的,会让他霍然生出迷乱情绪的柔然。
一大堆白泡泡,然后被水冲下去,身上健康的肌肤,闪动着阳光的光泽。
“怎么不说话,阿瑟?很疲惫吗?要不要我给你用中医治疗法,给你按摩一下穴位?”
她越是服务周到,他越是莫名的烦。
他不想她将自己仅仅定位为服务者!
冷冷地打开了她的手,阿瑟背转过去身子,“不用你,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路念真微微一怔。
阿瑟今天真是有些反常。难道是……因为他刚才听到了自己跟弟弟的电话吗?
聪明的路念真模模糊糊地探视到了阿瑟的心情,却不说破,乖乖地应了一声,“嗯,那好吧,我出去了。”
她就是这样保持冷静下的表面的听话,乖巧!
将她是雇佣**的身份,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恨啊!
呼哧一下转过身子,铁掌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把将要出去的路念真狠狠拽了回来,往墙壁上一推,鹰一样的眸子灼灼怒火,粗剌剌地**着,在路念真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与庞大结实的他相比,她真的太矮小了,太瘦小了,如果他是大象,那么她也就是只小鹿。还是一只偏瘦的鹿。
他的吻,总是那样残暴,仿佛龙卷风,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路念真愣了下,愣了几秒钟,她认命地闭上眼睛,开始抱住他的腰身,熟稔地迎合他,回吻他。
淋浴头,还在哗啦啦地一如既往地喷着温水。
两个人都湿透了,他吻得**迅猛,心,却隐隐地痛。
她不爱自己,从一开始就不爱,一年过去了,不论他怎么疼她、**她、哄她,她还是一如当初,不爱他。
她在他跟前从来不会反抗,也不会流露一丝反感,她隐藏起了她最真的情绪,她只是竭尽全力地服侍他,做好她**的份内工作。
晚饭,还是那么丰盛。
当然,果真有一个九寸的海鲜匹萨,香喷喷的,看上去就知道味道不错。
白色轻布休闲衫,敞开着,露着他健美的肌肉,脖颈上带着一条黑链子,挂着一个古怪可怕的图腾印记。
他喝着红酒,静静地看着她吃东西。
他吃得很少很少,几乎没有动过什么,只是从头到尾都喝着酒。
路念真快乐地吃着东西,赞道,“阿瑟,你的厨艺真是大有长进,知道吗,这一次的匹萨,做的超级成功,比意大利餐厅里的还好吃。”
阿瑟浅笑,“那就多吃点。”
“嗯,我一直在吃,你为什么不吃?在外面吃过了吗?”
阿瑟扯了扯嘴角,用叉子插了块洋葱,放在了嘴里,咀嚼。
路念真咬一口匹萨,对着对面的男人,暖融融地眯眼笑了笑。
看着女人大快朵颐,那种幸福感,无法言说。
橘红色的灯光下,女孩的面容异常动人。
小小的瓜子脸,高挺的鼻子,圆圆的透明的眼睛,俏丽的小**。她上学的时候喜欢扎起头发,或者一个高高的马尾,青春尽显,或者随意地窝一个小妞妞,可爱满满。而他,总是要求她回到别墅,要披散着长发,就那样什么都不装饰的,自然地披散着。
他喜欢她这样女人味的样子。
阿瑟。霍克的形象,非常峻冷,无情。
光头,欧美人典型的深深的眼坑,穿透人心的鹰眸,薄薄的刁钻的嘴唇。不苟言笑。
可是他在路念真面前,是轻易不发火的,或者,她根本不记得见过他发火。
他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很大方的、很体贴的金主。
是的,金主。
她把自己卖个了这个欧美男人,一卖就是一年。
她告诉家里人,她是在美国读大三,其实,她是白天做学生,晚上回到别墅就当他的**。
他专用的床上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