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文柯笙,他叫李轲珄。
一入学就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老师甚至刻意把他们的位置安排到了一起。起初相看两不顺眼,划三八线这种幼稚的行为也屡见不鲜。太过血气方刚的少年不懂得如何准确表达自己心思,害怕对方打完篮球着凉说的那句关心话都得夹杂着脏话一起蹦出,两人一点点地从斗嘴变成动武,但每次打完又一起搀扶着去医务室,再去班导那里挨骂,无一例外。
两人也十分配合地顺着这名字发展,李轲珄偏理,文柯笙偏文。老师不止一次指出,你们应该互相帮助共同进步,毕竟这两人在一些科目领域上真的达到了同龄人望尘莫及的地步。
“你看这条函数,所有很显然就可以求出这个点,接着这个四边形面积和周长不都出来了吗?”每次做完题李轲珄都习惯用圈把答案算出来,动作一气呵成,文柯笙觉得他很臭屁。
“为什么?你说话能不能有点逻辑性?”文柯笙用手指着李轲珄刚刚圈出的答案:
“怎么来的?”
这种简单的题目让李轲珄讲一遍都是为难他了,更别提再讲第二遍。他别过头,拿走自己的笔和草稿本,接着站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文柯笙也不是好惹的苗,他懒洋洋地伸出左脚朝李轲珄的课桌一踢,接着一声巨响,跌倒在地。李轲珄远远地就听到,结合文柯笙的尿性用小指想想都知道他干了什么,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李轲珄一把把文柯笙扑倒在地。
“我日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