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像是充血一样,只一心希望沉鱼没有危险,于是便张嘴想要呼唤她的名字。
我的身后,龙小娜和小楚早已经不知道躲在了什么地方,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又往铁窗上扒了一下。
这时,低沉的声音带着得意响进了我的耳边,
是沉鱼的声音……
我脑袋像是充血一样,两手握住铁窗,也忘记了攀爬。
我屏住了呼吸,一点点的下了铁窗,手心和脊背额头全部都冒出了冷汗。因为动作有些不稳,哗啦一声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顿时,里面的叫声戛然而止,我心头一慌,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前跑着。龙小娜和小楚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离开了,我心里头更加的恐惧,生怕仓库里的男人追出来。
因为,我怀疑那个男人是董哥。如果被他发现了我,他一定不会给我好果子吃的。
我出了地下室,飞奔一样的朝卧室跑去。龙小娜和小楚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落艳一个人窝在床上。
她见我神色不对,从床上弹跳了起来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看见了鬼,我气喘嘘嘘的,没有回答她,去了卧室洗了一把脸。
没过一会儿龙小娜和小楚也回来了,跟我解释说刚才她们尿急,所以上厕所去了。我一笑置之。我知道她俩是因为胆小所以才提前开溜的。
而她们接下来的话令我感到了心里头发毛。
“我们出地下室的时候,听见仓库里面有尖叫声,并且还听到沉鱼大喊着鬼啊鬼啊之类的。”龙小娜压低了声音。
落艳一听,一拍大腿:“我就说有鬼吧,你还不信!”
龙小娜和小楚吓的脸色一白。
我躺在床上,在想落艳看到的那个披头散发的人会不会是董哥扮演的?
应该不会,如果是董哥,沉鱼不会大喊有鬼。一定是董哥和沉鱼在仓库做运动的时候一起看见了。这样一想,我似乎不那么担心了。
肯定他们以为趴在铁窗外的是鬼,而不是我。不过还真是邪门,为什么我没看见?
我懒的在想下去了,闭上眼睛。
到了第二天,沉鱼被放了出来,而且一大早就去了五楼,我也是去五楼医务室拿失眠药的时候碰巧见她进去。
我装作平淡无奇的样子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离红牌佳人会选的日子越来越近,金娆花重金为我和玲珑以及翁嫚嫚买了好几套精致性感的着装,有复古的百褶裙,还有性感的包臀裙,和一套比基尼。这三套都是走台的时候穿的,金娆为了挣大钱,在衣着方面一点都不吝啬,为我们买的全是名牌。
玲珑和翁嫚嫚对着镜子不停的扭摆着,各种现,各种比。有时候,还会因为自己身材的瑕疵,开始挖苦,争吵,甚至有一次严重的时候还干了一架。直到金娆将她们关进了屋子里反省才平息。
到了红牌竞选那一天,金娆一大早就把我们叫了起来,开始化妆换衣服。我和那些参加竞选的小姐们去了十八楼的大厅舞台上开始练习走台。十八楼是经常办舞会歌会的地方,所以,竞选的场地自然设在了这里,舞台上,打起了灯光,放起了优美的轻音乐,我们跟随着轻音乐踩着步伐。几个妈咪在那儿督促着,看起来似乎对我们的走台感到很满意。
空旷的大厅上方,挂着风情妖娆的写真画像,总之,各种搔首弄姿的都有,我也包括在内。我的照片穿的比她们还要暴露,薄如蝉翼的黑纱像是风一样飘逸的拂过我的身体,半遮掩着我饱满的胸脯,玲珑的身躯若隐若现,半阖着眼睛,微张着红唇,
我自嘲一笑,只觉的反感。
曾晋深会看见这张照片吗?看见后,他会作何感想?
我心头酸涩,情绪低落。
八点的时候,台下已经爆满,我们被妈咪带进了幕后,准备出场,台下,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们人五人六的坐在那里,一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就跟来参加一场特别正式的会议一样。
玲珑和秋荻探头朝外面望去。
玲珑巴望着看着台下,不时的嘟囔着:“最重要的大人物都没来,来的全部都是些虾米,有什么用?”
“你就知足吧,有个男人肯发钱包你就不错了,干嘛要求那么高?”
翁嫚嫚环抱着胳膊站在玲珑的身后,一副我是处我比你们纯洁,身价比你们高的姿态。
“臭表子,你妈比的,在骂一句!”翁嫚嫚挥着粉拳恨恨的瞪一眼玲珑。
玲珑推搡了她一下。
翁嫚嫚啪的一声在她脸上掴了一巴掌。
玲珑不甘示弱,伸着长长的指甲在她脸上和身上挠着,两人也不管什么红牌会选了,怒火攻心一样的撕扭到一块。
秋荻和其他小姐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我本来想拉架的,但是却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