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落艳小楚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倾国倾城的安保人员拿着警棍纷纷走了进来,而且其中一个安保的手中还牵着一条大狗。
这是要干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和落艳小楚纷纷感到了不解,还没来得及问那些安保怎么回事,那条大狗窜了进来在地上不停的嗅着气息,好像要找什么东西。落艳和小楚吓得直往后退。
“保安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问其中一个安保人员。
那个安保人员面无表情的回答我说地下室的黑屋和仓库闹贼,董哥叫捉贼,更邪乎的是,还查出了那个专门给小姐关禁闭的黑屋内有一个地道。
“不过董哥已经派人把地道通往外面的那一端给封死了,那个贼没法逃出去,现在还在倾国倾城。”
我听罢,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上次那个来我们卧室偷东西的贼已经被查到了。
“乖乖,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呢!施施,你当时说的还真没错,他不是鬼,居然是人!”落艳将手放在了胸脯上,一副惊诧的样子。
那条狗在我们的卧室不停的窜来窜去,在橱柜和榻榻上以及沙发上吸嗅着。整个房间被它折腾的乱七八糟。就连浴室都不放过,那些安保人员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直接将门撞开,那条大狗随之嗖的一声窜了进去。
里面正在洗澡的沉鱼发出一声尖叫,不停的叫那些安保人员离开。
落艳和小楚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搜查的结果当然是没有,安保人员便带着那条狗离开了。
临睡觉的时候,落艳将房门锁的死死的,生怕睡到夜半那个贼会溜进来。这点我倒是赞同落艳的,于是将窗户也都关的严严实实,上次就是因为我没有锁门,以至于那个贼溜进来实施偷窃。
一晚上倒是挺平静,没出什么意外,想必那个披头散发的贼已经被董哥他们抓住了。白天我们一般都在房间休息,到了中午,我和落艳一起去食堂打饭。排队的时候,听见小姐都开始议论纷纷的。
“闹了半天,那个黑屋里不是有鬼,而是有人在作祟啊!听说里面还有一个地道,那个贼就藏在地道中。”
“你们不觉得是人更恐怖吗?上次春萧进黑屋关了一晚就死了,你说是不是跟那个贼有关?”
“我去,还真是!那个贼到现在还没有抓到,到现在还在倾国倾城呢,你们可都要小心了!”
“我叉,能不能别这么吓人!你这样说我都不敢住在卧室了!”
小姐都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越说越害怕,越害怕却又不停的说着。我和落艳打了饭回到了卧室,正吃饭的时候,金娆来了。金娆说要落艳和小楚去陪温处长,为了防止进贼,落艳和小楚临走的时候还将贵重物品全部都带着。
金娆临走的时候看我一眼,并没有说叫我出台的事情。
我也乐的清静,将卧室的房门反锁好便钻进了被窝里看起了杂志。倾国倾城的小姐没有手机,于是妈咪每个月会为我们订杂志和报纸,叫我们在闲暇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我随意翻看了一页,无意识的却看见了曾晋深。
第一张照片是他牵着一个女人的手漫步在美国的纽约街头,第二张,是他和那个女人一起上车,那个女人带着一幅墨镜,穿着淡雅的连衣长裙,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际,看的出来,是一个精致美丽的女人。
曾晋深仍然是一身黑色,但是,镜头下的他和我见过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样,那冰冷寒峭的轮廓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温润俊雅,叫人看一眼觉得心里头像是倾注了一抹温暖···
我的心猛烈的一抽,合上了那本杂志,泪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妻子?就算不是妻子,说不定也是他的女朋友,是他最在意的女人。
秦施施,你算什么?不要在痴心妄想了,难道你忘了?他一直都在怀疑你是乔嵘吗?
我抹干了泪水,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施施···”
低柔而焦灼的声音响在了我的耳边,有些微弱,又有些无助。
是谁?谁在叫我?
我立刻睁开了眼睛,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在我模糊的记忆中一点点的清晰。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在卧室里面四目张望着。
卧室里除了我,却没有一个人,可是为什么,还有男人的声音?一定是我听错了?
我惴惴不安的坐在榻榻米上,看着那个紧锁的房门,突突跳的胸口这才稍稍平静些许,可是当我再次躺下的时候,那个诡异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施施···”
“是谁?!”我拔高声音,给自己壮胆。
我发现那个微弱的声音就在我的身后,我顿时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窗帘看去,窗户是锁死的,可是窗帘就像是被风吹了一样,不停的鼓动着,所以,窗帘后面···有人。
我有些害怕,想到他知道我的名字,便给自己壮胆,一点点朝窗帘走了过去。
就在我移步的时候,窗帘后面的那个男人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灯光下,我看清了他,他蓬头垢面的,头发长的老长,白色的衣服肮脏不堪,几乎变成了灰色。唯独那双眼睛清亮无比,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那样的眼神拨动了我心底的一根柔软的神经。
“施施,你是施施,对吗?”他从地上艰难的爬起,苍白干瘪的嘴唇艰难的蠕动着。
“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恐惧也不是害怕,而是悲伤,激动。
“砰砰砰!!”
突然,卧室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中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慌了阵脚,连忙将男人艰难的扶起,一直将他拖到了窗帘后,小声叮嘱他:“你先躺在这里不要动。”
我将窗帘又拉开了一截,将高大的他完全的挡住,这才放心的去开门。
我装作睡意惺忪的样子开了门,却发现金娆一脸愠怒的站在了外面:“你锁门干什么?敲了半天你都不开!”
我挠挠头,打了个哈欠:“对不起,金姐,我在睡觉,没听见,在说,最近闹贼,我一个人在卧室不敢不锁门。”
金娆也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皱着眉头:“你快换身衣服,化个妆,顾董来了。点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