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为爱变得疯狂,为爱变得狠毒,哪怕曾晋深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也愿意跳下去。
我看着这样的她,像是看到了今后的自己,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当我答应她的要求后,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的渗人,给了我一包药:“这包药暂时可以止住痒,但是,你要是敢给我耍花招,别想得到解药。”
我接住了那包药,一瘸一拐的去了卧室。
这包药还真是见效,我抹在腿上顿时止住了痒,想到舒心给我施加的压力,我不得不换一身衣服,化了装,迈着艰难的步伐去了808贵宾房。走进电梯,看见了沉鱼。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雷丝裙,挎着包包,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把我当作空气一样。
“今天我去小楚那里拿红霉素软膏,只有你一个人在卧室,是不是你窜通舒心把药膏给调换了?”我将心中的质疑说了出来。
除了她,我想不出是谁,她是那么的恨我,现在不能明目张胆的整我,于是就联合秋容和舒心一起暗地里捅我刀子。
沉鱼环抱着胳膊,嘴角不停的嚼着口香糖:“有证据么?没证据别瞎比比!”
“你会给我留下证据么?我告诉你沉鱼,你别把我惹毛,惹毛了我,我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我冷冷的一笑,看着这样的她,心里头只有厌,只有恨。
“知道你有深哥罩着,深哥为了替你出气,叫几个黑人搞我,险些没把我搞死,幸亏我命大活了过来。我一直以为,老天不让我死就是为了报仇雪恨。秦施施,你不就比我运气好点吗?不过深哥总有甩你的时候!”
“那都是你自找的,你活该,是你陷害我在先,再说,就算他甩我,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所以,最好你现在给我安分点,别让深哥抓住你陷害我的证据。”我走出了电梯,摞下了这番话我心里面解气多了。
她曲解我,恨我,针对我,而且到现在还把我视作她这辈子最大的仇人,我对她仅存的一丝恻隐瞬间灰飞烟灭。
到了808,阿威守在了外面。
想必曾晋深已经来了。
阿威依旧和往常一样,进去的人必须要检查一番,检查后,我走进了包房,里面坐着好几个男人,有一个是刘总,其余我感觉眼生,视线无意的落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不由得愣住了。
男人坐在曾晋深的对面,一派随和。
是陈墨。
陈墨也看见了我,英眉不由蹙了一下。我冲他露着小心翼翼的微笑。视线快速的从他身上移开,转移到了曾晋深的身上。曾晋深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浑身透着陈墨身上所没有的冷酷气息,酒不离手。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他扣住我的腰,却看着陈墨:“觉得这个女人如何?”
陈墨先是一愣,随即嘴唇微微勾着眩惑的笑:“曾先生的眼光自然不错。”
曾晋深低首,抿一口酒,猛的攫住了我的嘴巴,将醇浓的拉菲输送进了我的嘴巴中,发狠的柔躏着我舌头。我睁着眼睛,祈求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像是一把冰刃,凌厉的叉进了我的眼瞳中,力道越加的收紧,像是要肋断了我的呼吸。
“咳咳···”
他松开了我,我狼狈的呛了起来,呛得直咳嗽。
旁边的刘总连忙给我端来了一杯水,我连喝了几口,才止住了咳嗽。
“陈总,剽女人,也要讲个先来后到。”曾晋深打开黑钻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声音嘶哑暗沉。
陈墨不语,我微微抬头,见他正看着我,不由将头埋的更低。
“这样吧,曾先生,既然您已经有了人选,我可以叫溪然放弃?”陈墨站起身。
“听说陈总最近有了外域,被罗小姐抓了正着?”曾晋深并没有回答,只是问了这么一句敏感的私人话题。
陈墨一笑置之,拿着外套:“这件事,是个误会,是那位可爱小姐的恶作剧。”
曾晋深的力道再次收紧,迫使我抬头,却半调侃的问陈墨:“哦?陈总说来听听,是什么恶作剧?”
我揪搅着手,有些紧张。
陈墨还没有开口,旁边一个男人笑着接话茬:“曾董,你猜怎么着,罗溪然居然在陈总的大衣兜里搜出了那位小姐的丁字裤!哈哈!陈总,没想到你还挺会玩。”
刘总也在一旁嘻嘻笑着,翘着二郎腿:“不知道丁字裤上面有没有那位可爱小姐留下的印记。”
刘总说完,男人们都哄堂大笑,看见曾晋深脸色越来越难看,顿时又止住了笑声。
我听的浑身不自在,加上陈墨一直看着我,我脸色更是发烫。更令我压抑的是,我强烈的感觉到了曾晋深的不悦。
其实,我那晚将丁字裤放进陈墨的衣兜里就是为了离间他和罗溪然的感情,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可是,万一曾晋深知道了怎么办?他肯定误以为我在勾隐陈墨!想到这,更加紧张了。
陈墨走后,季杰将文件收拾好,离开了包房,刘总和那几个男人向曾晋深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便也离开了,一时之间,就只剩下我和曾晋深。我想到答应舒心的事情,于是强装笑脸开始陪着他。
“深哥,你要是觉得闷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我拿过他的酒杯,叫侍应生拿来了一杯苹果醋。
曾晋深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我:“刚才你脸红什么?”
我心虚的说:“深哥,我哪有?兴许是喝酒的原因。”
“满嘴谎言。”他几乎是咬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