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不但痒,而且还有了流脓的迹象。我躺在床上痛的实在难受,不停的挤着膝盖上白色的脓水,我怀疑这些脓水是毒。
为了曾晋深,舒心是铁了心的要把我往死里整,估计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所以,她给我腿上下的毒也是最厉害的!我甚至都感觉到大腿每寸肌肉每根脉搏都奇痒难耐。
我痒的在床上打滚,紧咬住后牙花,强力的忍着,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我用指甲不停的抓挠着,一直抓挠到流血。
我觉得就算我配合她叫他见了曾晋深,她一样不会叫我好过,所以,我真想把她对我下毒的事告诉金娆,叫曾晋深也知道。可是,舒心知道哥哥在哪里,并且她随时都会告诉董哥。
期间金娆过来过一次,说曾晋深最近心情不好,他来到这里的话,一定要我小心陪着。我勉强点点头,最后,落艳和小楚又来了,我以累为借口将她们打发走了。
到了晚上,小姐都去接客了,我在床上生不如死的难受着,终于实在忍无可忍,便穿上衣服去了二十九楼。
二十九楼黑洞洞的一片,我拿着微弱的手电筒,借着微亮的光芒,我来到了舒心所在了住处。这里接近天台,冷风呼呼的吹着,吹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脑袋往衣服里面缩了缩,走进了一间布满蜘蛛网的黑屋内。
“舒心,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我冲着里面叫着,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拿着手电筒,朝里面照着 ,照在一张惨白的脸上,在配上那一头蓬散的长发,真跟女鬼差不多。她就坐在床上,依旧穿着月白色旗袍,和一双高跟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走上前冲她大吼着:“我要解药,你把解药给我!”
舒心再次发出了诡异的低笑:“好啊,我可以给你解药,叫我见深哥 。我要跟他睡觉,跟他爱爱,让他把我压在床上,狠狠的干我。”
她说的轻描淡写,我听的毛骨悚然。
我摇着头尖锐的反驳着她,告诉她不可能。
舒心说,那你就去死吧。她还说不让她见到深哥,她永远都不会给我解药。
我气的要去撕她,却不料绊倒在了地上,她再次用高跟鞋踩住了我,弯腰扣住我的下巴:“臭表子,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了明晚,你要是在做不到,我就把解药毁掉,到时候,你这双腿一辈子就残了。”
我没有办法,咬牙切齿的答应了,因为我需要止痒,需要止住流脓,我要挽救我这双腿。最终,舒心给了我两包止痒的药,条件是,必须想办法帮她达成心愿。
我回到卧室,暂时将一切抛到一旁,去了洗浴室冲淋身体,抹上止痒的药,精疲力尽的我倒床呼呼大睡。
睡到一半,砰砰砰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顿时惊醒,下床开门,见是金娆。
金娆说曾晋深来了,数落我不该不去包房提前等着。
我换上衣服和金娆一起去了808,这次我一定要想办法叫曾晋深去见舒心。尽管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为了我双腿,我必须这么做。
我去了808,这次就曾晋深一个人,我一进去他便盯着我看。
一如既然的黑色,和平时的冷酷没什么两样。然而每次看着他,我的那颗心依然起了一丝不小的涟漪。
我走到他身旁坐下,握了握他的手:“深哥,真的很抱歉,我刚才睡过头了。”
他反握住了我的手,搂着我的腰:“你生病了?”
我强打起精神,摇摇头,冲他露着一丝微笑:“没有啊,我很好。对了深哥,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个事情?”
“说。”他皱了皱眉头,那双眼睛冷冷的,极具敏锐。
我低头,艰难的开口:“你今晚,今晚可不可以去我那里?”
他缄默半晌,幽幽开口:“今晚有事。”
我失落的哦了一声,叉了一块水果放在他嘴旁:“深哥,那你明晚有时间吗?”
他捏着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开了火星子,扣住我的手,微微一紧:“别跟我卖关子。有事情就讲出来。”
我的心不由的畏怯了一下,搂住他的腰:“我每晚睡在床上都会想起深哥。”
他听罢,嘴角露着一抹浅浅的冷意:“上次因为想要钱,半夜撩騷,这次又因为什么?”
他说的上次,是在宾馆的那一次吗?
被他拆穿了心事,各种心虚涌上了心头。我感到有些窘迫,只说没因为什么。
他抬起我的下巴:“你撒了几次谎,有几次意图,我心里清楚。”
“……”
他在下巴处摩挲了一下,喝一口酒站起身。
“所以,别在我眼皮底下玩心机。”
他拿着外套离开了包房。
紧接着外面的那些属下跟着他一起离开。
第二天,我从早上一直盼望到下午,从下午又盼望到晚上,盼望的结果就是曾晋深没有来。
过了今晚,我的腿就会在次发作,一想想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我头皮就开始发麻起来。
那种滋味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了!
可是,曾晋深就好像知道我算计他一样,今晚一直都没出现。我彻底死心了,最后一包止痒药开始省着用。
睡到半夜,隐隐觉得有人进房间,紧接着,我感觉自己被一股雄性的男人气息笼罩着,我不适应的睁开眼,看见了曾晋深那张深刻的脸。
顿时惊醒,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叫了声深哥。我真的有些奇怪,他是怎么进来的?我可是把房门锁上的。
这时,我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串钥匙。
他居然配了我卧室的钥匙。
他面无表情的,将我揽在怀中,大掌攫住我腰,亲一口我:“你的腿怎么这么烫?”
他的大腿摩挲着我的腿,手掌游移到我的凶脯上,特别有技巧的把玩着。
我已经渐渐习惯他对我身体的探索,甚至已经上瘾,不由婴宁一声。
他得意的勾唇,如竹的手挑拨着,撩动着。
我强忍着想要跟他欢愉的冲动,露着自认为最妩媚的笑,起身说:“深哥,今晚我想来点情调。”
他平复了不紊的气息,一只结实的胳膊支撑着脑额,深彻的眸定格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