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袁绍的话音一落,场上的气氛凝聚起来,各路诸侯知道正戏以来,纷纷充满了期待地望着袁绍。
袁绍端坐于中军大帐之上,看着在场的十八路诸侯,开始拿起桌上的令旗下令道:“袁术听令。”
“末将在”
“令你为都粮官,押解全军粮草,不得有误。”
“得令”
袁绍再次拿起一支令旗道:“长沙太守孙坚听令。”
“末将在”
“令你率本部人马为先锋官,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兵发汜水关不得有误。”
“得令”
……
出了中军大帐,孙坚就带着自己手下的四员大将,程普,韩当,黄盖,祖茂,立刻兵法汜水关。
这就有人要问了,十八路诸侯不是本就在汜水关吗?你想啊两军交战,互相扎营的距离能靠的那么近吗?
孙坚等人的兵马,还没到汜水关呢!汜水关的守将,已经派出信使,将孙坚领兵攻打汜水的消息,送到了相府之中。
董卓在信使禀报完毕后,立刻升起大帐,将手下的文武召集在了一起。
看着在场的文武将官,董卓问道:“如今各路诸侯兵发汜水关,我们该当如何?”
董卓的话音刚落,吕布就站出来道:“相父,孩儿手中方天画戟,胯下千里追风赤兔胭脂兽,视各路诸侯如草芥,您给我一支令旗,我把他们的脑袋全部砍了,挂于国门之上,以儆效尤,看谁以后还敢与相父作对。”
董卓听完了吕布的话,“哈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有温侯吕布,老夫无忧矣。”
董卓拿起令旗,刚要交给吕布,从大殿门口站出一员武将,高喝一声:“且慢!杀鸡焉用宰牛刀,区区小事,何劳温侯大驾,我华雄不才,愿在汜水关前,斩杀这些狗屁诸侯?”
董卓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华雄,心道:“哎呦,我这儿能人不少吗?”
董卓向着说话之人望去,只见此人生得九尺开外,虎背熊腰,脸如螃蟹盖,一字长眉,一脸虬髯,头戴青铜狮子盔,身穿大叶青铜甲,身披宝蓝色披风,脚蹬五彩战靴。
董卓一眼望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手下大将华雄。
在看华雄身后站着一员小校,手里扶着一柄大刀,董卓细细望去,只见此刀乃是,合扇板门刀,刀头长三尺三寸,刀厚两指,刀宽一尺,明闪闪,光亮亮,寒气逼人。
看着华雄董卓下令道:“令华雄统兵五万,赵苓为先锋,胡珍为副将,李肃为军师,兵发汜水关。”
“得令”
华雄出了相府,点兵五万,直接向着汜水关而去。
李阳中军大帐,陈公台和郭嘉问道:“主公,汜水关,虎牢关,那是通往洛阳的屏障,如今却落在了孙坚手里,我们却是待在这里,功劳岂不是让于别人?”
李阳微微一笑,摇摇头道:“十八路诸侯,各怀心思,纵然你功劳再大,也都得不到一丝好处,爱谁攻打谁攻打,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到时候,瞅准机会好好捞他一笔。”
陈公台跟李阳时间比较短,对于李阳的做事风格还不怎么熟悉,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主公,听你之言,我认为若十八路诸侯各怀异心的话,联盟将不会长久,保不准还有可能不欢而散。”
李阳笑道:“且不管他,若真是如此,到时候我会联合一心诛杀董卓之人,直接和董卓开战。”
却说,后将军袁术,听到孙坚为先锋后,就找来了第九镇诸侯济北相鲍信。
袁术对着鲍信道:“此次孙坚为先锋,若是孙坚攻下汜水关,功劳将远胜于我。”
鲍信一听,问袁术道:“那我们该当如何?”
袁术微微一笑道:“如今汜水关守卫空虚,你只需派出一队人马,绕道而行,在孙坚前面拿下汜水关,功劳岂不是落入你的手中。”
就在孙坚前屁股刚走,鲍信就将他的弟弟鲍忠找来,悄悄地吩咐他兄弟,抄小路赶往了汜水关。
鲍忠一路抄小路为了赶在孙坚的前面跑的倒是挺快,还没等孙坚到汜水关他就已经赶到。
到了汜水关也不安营扎寨,直接就来到观前讨敌骂阵。
可事情也就巧了,正好啊!华雄也刚刚来到汜水关。
刚到汜水关的华雄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外面有人讨敌骂阵。
华雄也没犹豫,点了人马就杀出城去。
出城后,裂开了阵势,华雄放眼望去,只见对面军中一杆大旗随风飘扬,大旗上书写着一个斗大的鲍字。
不中看着汜水关出来的将领,鲍忠他也不知道皇兄是谁,直接就冲出去想要斩杀华雄,直接连名姓都不问了。
华雄也没将鲍忠放在眼里,见敌将杀了过来,催马扬刀,一个照面,连一回合都没走下来,鲍忠就被华雄一刀斩落马下。
华雄刚将鲍忠斩落马下,随后赶来的孙坚,也赶到了汜水关。
连回城都省了,华雄直接就跟孙坚的大军杀在了一起。
两军一杀到一起,战马相撞人仰马翻,刀枪入肉,鲜血四溅,兵器相撞金戈交鸣,战斗打得惨烈无比。
双方人马从晌午杀到黄昏,再从黄昏杀到了掌灯,双方一直杀到,伸手不见指,对面不见人,双方人仰马翻,尸横遍地。
华雄勇猛,直将孙坚杀的损失惨重,直接赶出了三里,孙坚才安下营寨。
打了败仗的孙坚,扎好营寨之后,开始收拢残兵败将。
可就在此时,孙坚却遇到了一个难题,手下督粮官进来,匆匆禀报道:“启禀孙将军,军中已无粮草,后将军袁术的粮草迟迟未到,将士们无米下锅,军中已经出现了混乱,请将军定夺。”
听到这儿孙坚道:“你先下去吧!让我想想办法。”
嘴上说想办法,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孙坚望着帐外心道:“为什么?袁术你为什么还不送粮过来?难道是怕我抢了你的功劳吗?”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无奈之下,孙坚下令杀马充饥。
战马何等金贵,若不是被逼急了,哪个将领舍得斩杀战马。
而孙坚斩杀战马,被汜水关的探马得知,将消息禀报给了李肃。
李肃接到消息,立刻就将华雄的人找来,李肃对着华雄道:“将军,孙坚断粮了,探马送来消息,孙坚已经杀马充饥,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晚上将军派兵袭营,定会大破孙坚。”
华雄听完李肃的话,点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我这就安排。”
说完后华雄对着副将胡胗道:“传令三军,马摘銮铃,人衔草马裹蹄,等天黑之后我们前去偷袭敌营。”
“喏”
李阳中军大营。
等了数日,李阳终于等来了期盼已久的人,常山赵云赵子龙。
赵云一见到李阳,气喘吁吁的对着李阳一抱拳道:“主公,我听说汜水关已经开打,紧赶慢赶可算是赶到了。”
李阳抓着赵云的手臂,微笑道:“子龙一路车马劳顿,快快回帐休息,虽说战事已经开打,但好戏还在后头。”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着跟李阳进了中军大帐。
大帐中,陈公台凑到李阳跟前,问李阳道:“主公,长沙太守孙坚,已经出兵数日,可我听说,袁术营中没有送出一粒粮食,若是孙坚断粮的话,恐怕孙坚必败。”
李阳一听眉头一皱道:“先生所言甚是,是我大意了,多谢先生提醒。”
说完后,李阳直接道:“太史慈,陈道听令,令你二人,率五千骑兵,火速增援孙坚,切记不可恋战,帮孙坚解围之后速速撤回,我们这是贸然出兵,为了不给别人留下把柄,你们切记悄悄出营。”
两人一听李阳的命令,立刻喜上眉梢,对着李阳一抱拳道:“喏”
夜幕降临,孙坚大营中防范松懈,巡逻的士兵无精打采。
可此时的营外,有着无数的人马悄悄摸进。
华雄的人摸到营门口之时,突然火光大作,纷纷举起手中的火把,向着孙坚的云中杀去。
“杀……”
听到营中的喊杀之声,孙坚匆匆忙忙披挂上马。
可此时毫无防备的军营,被华雄杀得四散奔逃,孙坚的将士,东窜西跑,哭爹喊娘,营中四处火光大作,整个军营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眼见军中已乱,祖茂便保着孙坚,边战边退,杀出数里之遥。
可令二人奇怪的是,无论他们走到哪里,华雄的人就会追到哪里。
这时,祖茂发现,孙坚头顶的烈焰冠上面的一颗宝石,在黑夜之下闪闪发光,祖茂立刻就明白为什么华雄会穷追不舍。
祖茂带住战马,来到孙坚身旁,对着孙坚道:“主公您的头盔太扎眼,这样吧!你我二人将头盔一换,您朝北走,我朝西走,我来引开华雄。”
孙坚本来还不同意换,但眼看华雄追兵将至,拗不过祖茂,无奈两人将头盔换了过来。
祖茂和孙坚换了头盔之后,朱茂就带着孙坚的头盔向西而逃。
华雄不知道哪边走的是孙坚,跟着宝石的头盔直接向西追了过去。
祖茂催马而逃,没跑出多远,来到一片小树林旁,看着小树林旁有棵一人多高的枯树,祖茂计上心头。
祖茂摘下头盔,将头盔挂于树杈之上,便调转马头躲入了小树林中埋伏,他准备暗算华雄。
华雄追着追着,就看见头盔怎么在那里不动,想到这华雄也是纳闷不已,于是对着身边的将士道:“给我乱箭齐发,将孙坚射死于此。”
“咻咻咻”
一阵箭雨过后,令华雄奇怪的是,孙坚还站在哪里。
于是华雄指了指身边的两个士兵道:“你,你,过去看看孙坚死了没有。”
两个士兵也不敢违抗华雄的命令,向着头盔发亮的地方,悄悄的摸了上去。
走近前两个士兵一看道:“敢情这是个树桩子,我说怎么乱箭射它,它都不动,就这你射到明天早上,他还是不动。”
于是,两个士兵匆匆回去,将这事告诉了华雄。
华雄一听心道:“树桩子,那孙坚去哪儿了?”
怀着好奇的心,华雄催马来到树桩之前。
华雄身体往前一凑,刚想去摘树上的头盔,从树林里蹿出一个人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隐藏在树林中的祖茂。
祖茂冲出树林,举刀便砍下华雄的脖子,准备一刀将华雄斩落马下。
可是他哪知华兄早有防备,听到战马冲出来,直接回身一招海底捞月,将祖茂和他的战马一分为二,连人带马直接斩为两半,鲜血,肠子,肚子,流了一地。
看着一分两半儿的祖茂,华雄咬牙切齿道:“给我追,往北逃的一定是孙坚。”
说完便带着人向北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