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伙娇,我觉得你根本就拴不住西门洪升,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没有足够的理由将他留下来。”赵于诚的话语甚是笃定。
“是吗?”呼延伙娇不以为然,嘴角上扬起笑容,缓缓地将手伸过去,冲赵于诚道:“拿来。”
赵于诚重重地吐了口烟圈,他不太明白呼延伙娇要什么,所以疑惑地问:“拿什么?”
“药。”呼延伙娇没有丝毫的拖拉,话语斩钉截铁道。
呼延伙娇的话语刚刚落下,赵于诚就不受控制地大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听上去是那般地莫名。
“你笑什么?”赵于诚哈哈的笑声一直笼罩在呼延伙娇的耳边,让她很是不习惯,皱着眉头,甚是不解地盯着赵于诚。
赵于诚将手中的烟熄灭掉,他的笑声也缓缓地停了下来,盯着呼延伙娇话语冰冷地道:“呼延伙娇,我觉得你爱地太过头了,你知不知道长期让男人吃那样的药,总有一天会不举的,你这样别想留住西门洪升,只会毁掉他的人生,毁掉他的一切。”
赵于诚的话语冰冷严肃,直直地窜进呼延伙娇的心里,让她止不住地咯噔一声,她的手僵直在空气中,久久地收不回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药会对西门洪升有多么大的伤害,她只是单纯地想要用这样的方法,让西门洪升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赵于诚的话,让呼延伙娇害怕了,她的心在颤抖,在愤恨,恨自己为何如此地粗心大意。
“伙娇,你考虑清楚,如果一定要的话,我会给你药的,但是你要想好,这足以毁掉西门洪升的一切。”赵于诚的话甚是危言耸听。
但是呼延伙娇却不得不觉得他说的对,她的手终于收了回来,得意的脸颊再也上扬不起得意的笑容。
缓缓地移动脚步,靠在小木屋的门框上,等待着西门洪升的回来,呼延伙娇甚是心神恍惚,她不知道西门洪升来了,她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给将他给留住。
如果没有那些药,呼延伙娇想,她根本就留不住西门洪升的,那她要怎么办,她的爱要怎么办?
问题很拧,呼延伙娇怎么都给理不开,只能够依在门口怔怔地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青青草地上响起了汽车轰鸣的声响,呼延伙娇满脸喜悦地盯着草地,等待着她时时刻刻想念的西门洪升从车上下来。
汽车终于听到了面前,呼延伙娇看到西门洪升被黑衣人从车上带了下来,西门洪升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一直都愤恨地盯着呼延伙娇,呼延伙娇看出了西门洪升脸颊的恨意,但是她并没有生气,而是满脸笑容地看着西门洪升。
他终于回来了,她很高兴,可是他在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够愣愣地看着他。
西门洪升被黑衣人径直带进了小木屋,然后被五花大绑起来之后,重重地扔到了地上。
呼延伙娇冷眼看着黑衣人的动作,她并没有阻止,因为西门洪升脸颊的恨,让她觉得离他好远好远。
“西门洪升,你为什么要跑?”赵于诚脸色平静地问西门洪升。
呼延伙娇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西门洪升回答,但是西门洪升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张着愤恨的目光,一刻也不停地盯着呼延伙娇。
“西门洪升,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呼延伙娇有些想哭,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久久地掉不下来。
“问你话啦,说不说?”赵于诚有些火了,提高声音冲西门洪升没好气地嚷嚷。
呼延伙娇等待着西门洪升说话,她再也没有勇气问西门洪升些什么,原本以为西门洪升在身边她就会开心,可是此时此刻,西门洪升就在面前,而她却觉得离他好远好远。
“呼延伙娇,你玩儿够没有?”西门洪升冲呼延伙娇吼了起来,他的脸色暗沉地让呼延伙娇不敢多看他一眼。
“掌嘴。”赵于诚的话语冷冷的,他的话刚落完,一旁的黑衣人就走到西门洪升面前,扬起手,毫不留情地左右给了西门洪升一巴掌。
呼延伙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动作迅速地扑到西门洪升身旁,手指颤抖地试图抚上西门洪升的脸颊,但是西门洪升却偏过头,一点也不肯搭理呼延伙娇。
呼延伙娇的手僵硬在空气中,再也挪不动,望着西门洪升愣愣的,好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呼延伙娇,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西门洪升甚是愤怒地责问着呼延伙娇。
他的责问,让呼延伙娇的眼泪哗啦一下掉落下来,她紧紧地将西门洪升抱着,鼻翼间是西门洪升熟悉的温度和气息,那温度那气息,让呼延伙娇甚是贪恋。
但是西门洪升下一句冰冷的话语闯入心间的时候,让呼延伙娇不得不从她的贪恋里苏醒过来。
西门洪升说:“呼延伙娇,你给我一刀吧,让我死掉,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看见你我恶心极了。”
呼延伙娇不敢相信西门洪升对她说了这样的话,她缓缓地放开手,试图想要从西门洪升的脸颊找寻道一抹温柔。
但是西门洪升的脸冰冷而僵直,一点温度都没有,他还在继续说着话:“呼延伙娇,你知道什么是看到你就恶心的感觉吗?我对你讨厌极了,看见你我就想吐,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你,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禁锢我,但是你别想得到我的爱。”
西门洪升的话让呼延伙娇一下子掉落进冰窟,他的心被痛的冰封起来,麻木地看着西门洪升,麻木地听着西门洪升的话语。
赵于诚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对呼延伙娇说:“伙娇,我又给你准备了一个月的食物,你的钱我打到了你的银行卡上,一共是两百万,下个星期我来看你,你如果想好了的话,你就跟我下山。”
说完话,赵于诚就径直往小木屋外走了去,黑衣人们忙开了,他们将阁楼上剩下的食物搬走,然后换上刚刚运来的。
呼延伙娇木愣地盯着他们干活,一句话也没有对西门洪升说,西门洪升也没有对他们说话。
当他们干完活之后,赵于诚命令黑衣人上车,然后汽车轰鸣,很快就消失在了草地上。
终于安静了下来,寂静的空间让呼延伙娇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她缓缓地转过头,盯着身旁五花大绑的西门洪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