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生哪门子的气哦。”孤独建斌捡起鸟笼,将鸟笼放端正,笼子里的鸟,也慢慢平息了下来。
呼延伙娇是给那金丝雀杠上了,一抬脚再次将被抚平的鸟笼给踢倒在地,金丝雀的声音,再次惊恐地高声大叫起来。
孤独建斌并没有因为呼延伙娇的行为而生气,他将鸟笼抚平,看着鸟笼里的金丝雀,声音幽幽地道:“看来该送你的不是金丝雀,而是八哥,让她在你耳边不停地骂你是坏蛋,你可能会更开心。”
呼延伙娇瞪大眼睛,满脸怒气地回敬着孤独建斌:“你才该叫坏蛋。”
孤独建斌没有搭理呼延伙娇,提着还在不停尖叫的金丝雀鸟笼往门口走着,看着紧闭的大门打开,看着孤独建斌的身影即将走出房门,呼延伙娇冲他吼了起来:“就送我一只八哥吧。我还要一套画具。”
“想要,就乖乖陪我吃午饭。”孤独建斌的话不紧不慢,幽幽地落下。
呼延伙娇犹豫了下,冲着即将关上的房门大声嚷嚷:“好,我陪你吃午饭。”
孤独建斌很快就转过了身,他将手中的金丝雀递给了门口的保镖,然后冲他们吩咐着:“给夫人买一只八哥,买一套画具。”
看着孤独建斌再次走进房间,呼延伙娇只得无奈地叹息,为了她的画具,她只有忍了。
午餐很丰富,荤素搭配,酸甜适中,还配了大量的水果饮料,虽然呼延伙娇饿了,虽然饭菜很诱人,但是她却觉得很是没有胃口。
仆人毫不怯怕地换着床单被套,孤独建斌也毫不避讳地为呼延伙娇盛着饭。
“来,老婆,折腾了这么久,多吃点,补充补充点能量。”孤独建斌的声音很大,笑吟吟地将盛好的饭递给呼延伙娇。
呼延伙娇很顾忌地冲仆人望了一眼,索性那些仆人都在很认真地换床单,并没有注视他们这里。
呼延伙娇接过孤独建斌手中的饭,没有答话,低头,安静地吃起了饭。
这时候,一个穿花衬衫花短裤的男人走进了房间,他很恭敬地冲孤独建斌道:“大哥,有结果了。”
呼延伙娇抬头,打量着叫孤独建斌大哥的男人,他的花衬衫和花短裤,看上去像是去海边度假似的,这和门口五大三粗的保镖们整齐而庄重的黑色西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此鲜明的对比,让呼延伙娇不由自主地多打量了下面前的男人,细碎的刘海,白皙的脸颊,明眸皓齿,典型的一大美男。
“刘洛,你说吧。”孤独建斌抬头冲刘洛望了一眼,然后毫不顾忌呼延伙娇在面前地道。
呼延伙娇,在听到刘洛这个名字的时候,想起了孤独建斌的得力助手就是叫刘洛。
“可是,夫人……”刘洛的目光冲呼延伙娇扫了一下,孤独建斌不顾及,他可不敢不顾及。
“没事儿,你说吧。”孤独建斌也望了一眼呼延伙娇,依旧毫无顾忌。
刘洛也不再扭扭捏捏,一本正经的模样,和他的着装完全不搭调。
“我们将夫人的过去统统查了一遍,确实如之前查证的结果一样,并没有发现夫人有失身的事件,也特别地将婚礼当天,查了个遍,那天婚礼结束后,夫人就直接进了酒店,席间没有出来过,也没有人去找过夫人。所以我们能够肯定地得出夫人,并没有失过身。”刘洛的话说完后,呼延伙娇气的是牙根直痒痒。
孤独建斌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生气虽生气,但心里着实松了口气,孤独建斌没有查到西门洪升,这对呼延伙娇来说就是一大幸事儿。
“孤独建斌,你还真查了啊?”呼延伙娇端起面前的一杯饮料,一扬手,将饮料全泼孤独建斌脸上去了。
“呵呵,是我错怪夫人了,夫人生气也是可以原谅的。”孤独建斌扯过纸巾,擦拭着脸颊的饮料,声音柔柔地道。
呼延伙娇跌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端着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刘洛,有没有这种可能,我当时没怎么用力,所以才没有让伙娇流血,而其实她是真的第一次。”孤独建斌一本正经地问刘洛。
呼延伙娇在听到孤独建斌的问话后,将吃进碗里的饭给喷了出来,他怎么能这么毫不顾忌地说话。
孤独建斌的话,着实难住了刘洛,刘洛从呼延伙娇喷饭的场面里收回目光,转头望着孤独建斌,轻轻地说:“大哥,那个我还没碰到过第一次的女人。”
一句话,让房间里回荡起了两个男人贼贼的笑声,而呼延伙娇被饭呛得,一时之间顾不上,满脸贼笑的两人。
“好了,大哥,你和嫂子,慢慢吃饭,我先走了。”道完别,刘洛转身走了出去。
呼延伙娇喝了好几口饮料才将自己从呛着的状态给拉了回来,望着孤独建斌,气不可遏地道:“孤独建斌,老娘告诉你,老娘给你的就是第一次,你不用再置疑了,没想到你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竟然和别的男人一起讨论,你老婆是不是第一次,还那么一本正经,你还真是好意思啊你。”
呼延伙娇嚷嚷完,抓过桌上的饮料再猛灌了几口,已经不想再吃饭了,气都给气饱了。
孤独建斌窜到呼延伙娇面前,附在她的耳边,声音落满温柔:“老婆不用生气哈,老公晚上回来好好地伺候你。”
这话让呼延伙娇的怒气更加地浓重,她瞪大眼睛望着孤独建斌,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孤独建斌大笑着往房间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冲房门口的保镖,大声地吩咐:“好好看着夫人,把夫人的画具和八哥早点送过来。”
看着房间的门,被关上,呼延伙娇,气的将桌上的饭菜掀翻在地,既然孤独建斌都查清楚了,为何还不还她自由。
大脑里突然传出孤独建斌的话:“等你把六次给完,我就放你出去,今天是第一次,还剩下五次”
呼延伙娇捂着脑袋,满是痛楚,房间的门紧闭着,仆人们换完床单被套后,又特有耐心地打扫起了房间。
“出去,给我出去。”呼延伙娇将一肚子的火气撒在了面前的仆人身上。
仆人们并没有理会她的撒泼,反而声音严肃地冲呼延伙娇道:“夫人,刚被破CHU的女人,最好不要动火气,累了就躺床上休息吧,床单我们都已经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