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建斌的怀抱,孤独建斌的气息,孤独建斌的吻,如狂风暴雨般侵袭而来,呼延伙娇无处可朵。
“不管你收不收钱,反正我是付过了。”孤独建斌用力地在呼延伙娇的脖间落下一吻后,横抱起她,走到床边用力地扔到了床上。
呼延伙娇躺在床上,看着孤独建斌的手撕扯开他的衬衫,衣裤,不一会儿工夫,他也一丝不挂将自己的凹凸呈现在呼延伙娇面前。
呼延伙娇轻轻地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没事儿的,反正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到第N次,其实都没有什么区别的。
所以她选择不反抗,在孤独建斌的身下,任由他侵袭索取。
事到浓烈处,主题之前,孤独建斌的吻落到了呼延伙娇的眼睛上,他的气息强大地将她包裹住。
呼延伙娇被孤独建斌太过轻柔的吻,袭击地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身体。
“你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孤独建斌的问题直直地袭击着呼延伙娇的耳膜,让呼延伙娇突然睁开了眼睛。
呼延伙娇记得这个问题,孤独建斌上次要她的时候就说过,她不明白,为何这一次他还要问,上次她明明就明确地告诉过他答案了。
呼延伙娇瞪大眼睛望着孤独建斌,不说一句话,孤独建斌满脸认真的脸上落了微笑,他说:“不愿意,那就不生好了。”
话音落完,呼延伙娇看着孤独建斌离开她的身体,在床头柜里倒腾起来,不一会儿他的手中就拿了避YUN套。
在孤独建斌自由律动的时候,呼延伙娇一直都在想,如果给孤独建斌生个孩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直到孤独建斌得到满足,满身疲软地躺倒呼延伙娇身旁的时候,呼延伙娇都没有得出,给他生孩子到底会有什么后果的结论。
呼延伙娇并没有如孤独建斌那般,筋疲力尽,她只有满身心的羞辱,径直往浴室走了去,用力地将浴室房门给关上。
她没有用热水,而是用的冷水,哗啦啦的水流冰冷地漫过肌肤的时候,将她的神经刺痛,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当低头往下体看的时候,呼延伙娇讶异地慌忙将水龙头给扭上。
她的腿上有血迹,缓缓而下,那液体鲜红地触目惊心,她的手指颤抖地抚上那血液,心跟着撕裂地疼痛起来。
下体一阵疼痛,让呼延伙娇无力支撑住身体,瘫软到了地上,对自己有一种无措感,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在呼延伙娇走进浴室的时候,孤独建斌起身检查着床单,当看到床单上有点点血迹的时候,他的嘴角上扬起了笑容。
呼延伙娇试图从地上站起身来,手指用力地抓着浴室的门,慢慢地,一点点地站起身来。
下体没有之前那般疼痛,她的手指颤抖地抚上,已经在开始干涸的血液。
不敢用力地清洗,也不敢再用冷水,用温水,小心翼翼地将血迹擦拭干净,裹上浴巾走出了浴室。
“你不用忙吗?”呼延伙娇一走出浴室,便看到了穿好衣裤,坐在沙发上冲金丝鸟不停微笑的孤独建斌。
“再忙也要陪夫人吃了午餐嘛。”孤独建斌回过头来,望着呼延伙娇也是满脸的笑容,此时孤独建斌的笑容,异常灿烂,灿烂地让呼延伙娇觉得那笑容是出于真心的,不像之前那般,虽然笑着,却给人冷的感觉。
“我不用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呼延伙娇声音淡淡的,心里期待着孤独建斌能够赶快离开。
“吃了午饭再休息吧。”孤独建斌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呼延伙娇面前,用臂膀环住呼延伙娇,然后声音温柔地道:“来,老公给你挑一件衣服。”
呼延伙娇被孤独建斌楼着走到了衣柜面前,拉开衣柜,里面挂了很多的裙子,酷爱裙装的呼延伙娇,此时却对里面她喜爱的裙子升腾不起一点喜悦之情。
“穿这条吧。”孤独建斌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浅绿的长裙,声音甚是温柔。
呼延伙娇准备伸手去接他手中的裙子时,他却转过身,又从衣柜里挑选起来。
呼延伙娇望着孤独建斌的背影,心情烦躁不已,急切地想要他离开房间,他却在这里拖拖拉拉。
“还是这条吧,比较适合,纯真而美丽。”孤独建斌转过身来,手中拿着一条纯白色的蕾丝花边裙。
呼延伙娇伸手准备接过孤独建斌手中的裙子,孤独建斌却没有要将裙子递给她的意思。
而是抓住呼延伙娇伸过来的手,声音甚是温柔:“老婆,我来给你穿衣服吧。”
呼延伙娇瞪着孤独建斌,半响不知道要做何反应,而孤独建斌已经没有耐心等她回答,将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拿去,然后就往她身上穿裙子。
“就这么穿吗?”呼延伙娇问,伸出手指,指着衣柜的某个方向,那里存放着呼延伙娇的贴身衣裤,示意着孤独建斌还得穿点什么。
孤独建斌看着呼延伙娇手指的方向,会心一笑,但是却没有按照呼延伙娇所想的那样做,他附在呼延伙娇的耳边,声音甚是混蛋地道:“那些,不用穿了,省得下次脱的时候麻烦。”
呼延伙娇的手僵立在空中,好半响才收了回来,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一点也不配身上的纯白裙子。
纯洁?天真?她已经离得太远了,呼延伙娇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孤独建斌道:“我真的累了,让我休息会儿。”
“先吃午饭吧。”孤独建斌忽视掉呼延伙娇的话,转身往门口走着,门口依旧站着五大三粗的保镖,看着他们呼延伙娇的心情跌落到谷底。
孤独建斌很快就从门口走了回来,路过沙发的时候,他将沙发上的金丝雀拿到了手中,然后往站在衣柜面前发愣的呼延伙娇的方向走。
“这只金丝雀送给你。”孤独建斌将手中的鸟笼递给呼延伙娇。
呼延伙娇没有接鸟笼,目光深邃地看着鸟笼里的金丝雀,那鸟也转动着脑袋,打量着呼延伙娇。
“你还要关我多久?”呼延伙娇望着金丝雀问孤独建斌。
“等你把六次给完,我就放你出去,今天是第一次,还剩下五次。”孤独建斌的声音不紧不慢。
却将呼延伙娇气的用力掀掉了他手中的鸟笼,一直安静的金丝雀,受了惊吓,突然大声地鸣叫了起来。
看着那笼中乱飞大叫的金丝雀,呼延伙娇想,该大声大叫的人是她而不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