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伙娇没有搭理她,紧紧地抓着被子,生怕孤独建斌会来将被子掀开。
但孤独建斌没有掀开被子,他安静地躺在呼延伙娇的身旁,轻轻地闭着眼睛,声音里盛满了温柔:“我们睡觉吧,从现在睡到天亮,结婚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和你一起睡到天亮过。”
呼延伙娇依旧不答话,在被窝的黑暗里,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哭,但眼泪不听话地在眼眶里打着转,不停地转动,却怎么也流落不下来。
不一会儿,重重地睡了过去,跌入梦里的呼延伙娇,睡得甚是沉重,沉沉地睡到了翌日的正午时刻。
当苏紫紫拉开被子,睁开惺忪的眼,瞥了眼墙上的大钟,时针的指向是正午十二点,呼延伙娇并没有因为睡过头而紧张,她不用做任何事情,所以时间对她而言,大把大把的甚是充裕。
翻了个身,眸子里落入孤独建斌的脸颊时,呼延伙娇像是中了点击般,迅速从床上坐直身体。
孤独建斌还在熟睡状态中,呼延伙娇睁大眼睛盯着他,满眼的疑惑,都十二点钟了,他怎么还不起床,难道他不忙公事儿吗?
“孤独建斌,快点起床,给我滚出去。”呼延伙娇憋足了气,冲孤独建斌大声地嚷嚷道。
这一嚷嚷声,让孤独建斌醒了过来,他睁开惺忪的眼,冲呼延伙娇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起床,赶快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呼延伙娇瞪大眼睛,满眼的愤怒。
孤独建斌没有搭理呼延伙娇的愤怒,翻了个身,闭着眼睛,继续睡着。
“孤独建斌,已经十二点了,你还不起床吗?”呼延伙娇的声音大得比闹钟还刺耳。
但孤独建斌没有任何反应,紧闭着眼不搭理呼延伙娇,呼延伙娇甚是无奈,准备也不搭理他的时候,他突然坐直了身体,将头偏向墙壁上的大钟。
“天啊,我怎么一觉睡这么久?”孤独建斌瞪大眼睛问呼延伙娇。
“白痴。”呼延伙娇没有回答他,而是轻轻地骂了一句。
“呵呵,我知道了。”孤独建斌的声音温润地闯入耳朵,他呵呵地笑道:“一定是你昨天太猛了,你看你才伺候我一次,就让我如此地疲累,竟然睡到了正午十二点过。”
呼延伙娇瞪大眼睛,本来昨天的事情经过一夜的休整,她已经平息了下来,可悲孤独建斌这如导火线的话一提及,那一幕清晰无比地落入了大脑里。
“无耻。”冲孤独建斌骂了一句,呼延伙娇起身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去。
孤独建斌没有答话,冲着呼延伙娇的背影,落满笑容。
浴室里,冰冷的水,侵袭着呼延伙娇的肌肤,她冷得瑟瑟发抖,
但是却不肯将水调热些,只有这样,她才能够让自己觉得还在活着。
想着昨天可怕的自己,她咬牙启齿,在心底不停地对自己重复着决心:“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这里,我要自由。”
慢慢地适应了冰冷的水温,竟然觉得最开始扎心的冰冷,竟然变得温暖起来,呼延伙娇慌乱地将水关掉。
是不是习惯了就会变得顺从?这样的结论让她害怕,不想再多想。
快速地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奔出浴室,目光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孤独建斌已经不再房间里了。
穿好衣服,呼延伙娇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窗外的微风飞入房间,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阳光懒洋洋的,蓝天很蓝,白云很白,青草很绿,可是她却触及不到这一切,只能够远远地看着。
呼延伙娇拿出手机,给小敏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迫不及待地问小敏:“今天的新闻好看吗?”
电话那头的小敏并没有呼延伙娇那般兴奋,她有些颓败地道:“并没有按你想象的发展,今天的新闻其实对孤独丽珍更有利,记者们只报道了他和孤独丽珍下周要订婚,和他和孤独丽珍的结婚日期。”
呼延伙娇冲小敏温柔地道:“没关系,还有的是时间,胜负在谁手里还说不一定啦。”
电话那头的小敏,在听到呼延伙娇的话后,沉默了一下,许久才道:“伙娇,你这么做值得吗?安心做孤独建斌的老婆有什么不好,不愁吃穿,要什么有什么,这样的生活很多女人羡慕的。”
听着小敏的话,呼延伙娇叹了口气道:“如果没有西门洪升,我就不会后悔嫁给孤独建斌,既然他出现将我的生活给破坏掉了,那我就非将他抢到手不可。”
小敏想着劝解呼延伙娇的话,却半天想不起来,呼延伙娇爱西门洪升入骨的事情,她一直看在眼里,大学那些年,他们让人羡慕不已,只是她不知道,为何今天他们会变成这样。
“伙娇,既然你这么爱西门洪升,当初为何不好好将他给抓住呢?”小敏不解地问
“我也想抓住呀,但他不给我机会啊,我都不知道当初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从来就没有给我说过他爱我。”呼延伙娇满脸委屈,记忆被拉着回到了大学时光。
想着和西门洪升手牵手,花前月下的日子,呼延伙娇觉得她幸福,而这一份幸福是因为西门洪升而存在的,而她还想幸福下去,这样的幸福还想要西门洪升给予。
“好了,小敏,不说了,下次聊。”冲小敏道完别,呼延伙娇将手机挂断。
对于这个大学时候的好友小敏,呼延伙娇甚是信任,直到今天,许多年过去她们的感情都像大学时候那般,从未改变过,呼延伙娇为还有如此交心的好友而欣慰。
盯着手机,呼延伙娇的心扑腾跳动起来,犹豫了会儿,她将电话拨向了孤独建斌。
“怎么,宝贝儿,才分开一会儿,就想我了吗?”孤独建斌的声音温柔地从电话里奔了出来。
“孤独建斌,我只想对你说,姜还是老的辣。”呼延伙娇咬牙启齿地道。
“呵呵,那是当然,你以为那几个小记者能够将我给难住吗?别忘了,我江家可是有三百多个保镖呀。”孤独建斌的声音里落满了得意。
呼延伙娇的好奇心升腾起来,她冲她的对手,虚心地请教起来:“你是怎么让那些记者那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