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孤独建斌,充当了不吝赐教的角色,冲呼延伙娇大方地解答着疑问:“那些小记者出门后就被我的保镖劫持下来,然后我给了他们一大笔钱,他们当然得乖乖听话咯。”
孤独建斌的声音里落满得意,呼延伙娇迅速地将手机挂断,愤怒地扔到床上。
对于这一计划,她觉得自己太过稚嫩了,叹了口气,大脑里分析着孤独建斌成功的原因。
有钱有势,是孤独建斌让那些记者乖乖听话的原因,钱和势相比起来,似乎钱更重要些。
“看来得想办法弄一笔钱。”呼延伙娇冲自己嘀咕起来。
房间很安静,呼延伙娇将头转向还溺在颜料里的纯白色礼服那里,愣怔了会儿,将礼服收起,想起了那幅西门洪升收起来的画。
虽然西门洪升将画收起来了,但呼延伙娇想,那画的命运一定不好,说不定早就被孤独丽珍给踩碎了。
将花架摆好,放上画布,呼延伙娇眸子亮堂起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既然画被毁了,那么就再画一幅好了,这一次,呼延伙娇要正大光明地将自己画在西门洪升的身边。
画笔快速地舞动着,画布上的色彩一点点地丰满,想着西门洪升的脸庞,止不住地脸颊落满笑容。
画得累了,呼延伙娇停下画笔,看着画布上,西门洪升的脸颊已经成形,心里乐呵起来,用手托着腮,出神地看着。
思念的感觉在心间不停地萦绕着,呼延伙娇突然很想见西门洪升,可是当头转向房门的时候,紧闭的冰冷房门让她的念头无声无息地被削弱着。
呼延伙娇将所有思念都寄托在了手机上,拨打着西门洪升的手机号码,她不知道西门洪升有没有其他的号码,她拨打的号码,是西门洪升大学时候所用过的。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响声,接通了,但没有人接听。
呼延伙娇挂掉电话继续拨打着,似乎见不到西门洪升,就这么打他的电话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即使对方没有接听,呼延伙娇也觉得开心。
在呼延伙娇以为即使她将电话打爆,都不会有人接听的时候,电话却被接通了。
电话里传来一抹温柔的女声,呼延伙娇愣了下,那声音不是孤独丽珍的,她讶异地问:“你是谁?”
对方愣了下,回答道:“你找谁?”
“我找西门洪升,你是谁?”呼延伙娇止不住地落满愤怒,电话里的女人到底是谁,呼延伙娇不停地猜测着。
“我是西门洪升的母亲,你是谁?”在听到电话里的女人说这话时,呼延伙娇心里落满狂喜。
“阿姨,你好,我是西门洪升的女朋友。”呼延伙娇冲电话大声地嚷嚷起来。
对方却落满了疑惑,疑惑地问:“我听你的声音不像是孤独丽珍的,西门洪升的女朋友不是孤独丽珍吗?”
“阿姨,我就是他的女朋友,他之所以答应娶孤独丽珍,是因为我嫁给了孤独丽珍的父亲,他想报复。”呼延伙娇知道她在编谎话,但是她控制不住地要这样说。
为了争得孤独丽珍母亲的支持,她必须这样说,为了爱情,她已经让自己犯贱不已,但她顾不了这么多,因为为了爱情,她会不顾一切。
“你说什么?”孤独丽珍母亲的话,大声地让呼延伙娇不由自主地将电话移开耳朵。
“阿姨,你冷静一点……”呼延伙娇试图安慰孤独丽珍的母亲。
“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西门洪升,既然你嫁给了富豪,干嘛要拖我的西门洪升下水?”西门洪升的母亲冲呼延伙娇大声地骂了起来。
呼延伙娇听着她的骂声,一句都没有还口,她不怕西门洪升的母亲骂她,因为她有信心,让西门洪升的母亲站在她这一边,为了拉拢西门洪升的母亲,挨点骂,是很值得的。
呼延伙娇缓缓移动着身体,慢慢地走向窗户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想用这样的方式,忘记西门洪升母亲的骂声,重重地吐了口气,电话里西门洪升的母亲,还在不停地数落着她。
“你是不想让你儿子嫁到江家吧?”呼延伙娇憋足了气,冲电话大声地嚷嚷起来。
西门洪升的母亲停住了骂声,但怒气没有消失,冲呼延伙娇,怒气冲冲地吼:“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儿子嫁到江家?”
呼延伙娇嘴角上扬起微笑,听着西门洪升母亲气急败坏的声音,就知道她上钩了。
“你觉得西门洪升娶了孤独丽珍,会住林家吗?”呼延伙娇的声音不紧不慢,不急不躁地问。
一句话让电话那头的西门洪升母亲彻底安静下来。
“你什么意思?”西门洪升的母亲是个聪明的女人,呼延伙娇听着她的问话,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合作。”没有任何犹豫,甚是干脆地冲电话道。
“怎么合作?”电话里沉默了会儿,然后传来了西门洪升母亲的问话。
“阻止西门洪升和孤独丽珍订婚。”呼延伙娇冲西门洪升的母亲表明心迹。
西门洪升的母亲沉默了会儿,答应了呼延伙娇。
呼延伙娇站在窗户边,嘴角满是微笑,她将手机挂断,为自己能够成功组织西门洪升和孤独丽珍订婚,而多了一分信心。
刚刚从西门洪升母亲的口中得知,这个电话号码西门洪升偶尔会用,这就意味着呼延伙娇以后打着个电话可以联系到西门洪升。
这个消息,让呼延伙娇乐呵地不得了,转过头盯着画布,望着画布上的西门洪升,嘴角上扬着浓烈的笑容。
呼延伙娇心情很好,所以画笔舞得很快,她不知疲倦地盯着画布,心里落满欣喜,不停地画着。
翌日,当呼延伙娇伸着懒腰,对画布上的画,露出满意的笑容时,门响了起来。
快速地回过头,呼延伙娇愣了会儿,不知道门外的人会是谁,而且竟然不受径直打开门,是很恭敬地在敲门。
“谁呀?”呼延伙娇冲门口的人小心翼翼地问。
“是我。”一抹熟悉的男音,让呼延伙娇疲倦的脸瞬间笑容灿烂,她恍惚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刚刚回答她话的人是西门洪升。
呼延伙娇快速地往门口奔,手我在门把上的时候,才想起门是反锁着的,她是打不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