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颂兮月是不会有这个胆子拿太后来当筹码的。
可宓雨薇万万没有想到这是皇后娘娘要陷害自己。
宓雨薇立马跪了下来,对楚帝说道:“父皇英明,儿臣没有!”
皇后接着反驳道:“你没有?你说没有难道就没有了吗?你与太后是在一桌上,怎么你吃了月饼就没事,太后吃了月饼就中毒?这分明就是你临时下毒来毒害太后的!”
皇后说的句句在理,宓雨薇无处反驳,只得说:“父皇英明,儿臣岂会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毒害太后娘娘,还请父皇明察。”
皇后还想说什么,被楚帝打断了,楚帝吩咐到:“来人呐,快把太后扶进偏殿,让太医诊治。”
宫女把太后背到偏殿,楚帝,皇后宓雨薇等人也跟了过来,太医围着给太后娘娘仔细的把脉查看,又在一起激烈的讨论了起来,等有了结论,一众太医跪在楚帝面前说道:“回禀陛下,太后娘娘现下年事已高,又中了情花之毒,臣等无能,怕硬给太后施针驱毒,太后的身体怕是扛不住啊!”
楚帝一听,震怒道:“你们这么些人连太后的毒都解不了,朕还要你们又何用!一群废物!赶紧给朕想办法!治不好太后,朕要你们陪葬!”
一群太医立马诚惶诚恐的领旨,继续围着太后诊治。
这时宓雨薇站了出来,跪在楚帝面前,说道:“父皇,儿臣师出神医谷,略懂医术,恳请父皇让儿臣前去给太后娘娘诊治!”
楚帝一听是神医谷的人,又看看那群老太医一个个窝窝囊囊的样子,说道:“既然这样,还不快去!”
宓雨薇来到太后的床前,给太后认认真真的诊脉,随即对楚帝说道:“太后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儿臣把毒逼出来,日后再用药调理着,不出一个月就能好了。”
楚帝一听,提着的心立马放了下去,可转念一想,又怀疑的看向宓雨薇,问道:“这情花之毒可是能完全解了?朕可是听说了,凡事中了情花之毒,就算是毒全解了,但身体也不会好全。”
宓雨薇自然是听出了他再说炀天竑中毒之事,也没有否认楚帝的话,只是接着说道:“我们神医谷所用的针法和用药自然是和谷外的不同,儿臣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担保,一定会治好太后娘娘。”
宓雨薇向身边的太医要来药箱,取出银针给太后施针驱毒,周围的太医见宓雨薇的针法,都不由得敬佩的点着头,小声议论着:“安巧公主果然医术高明啊,老夫自愧不如!”
宓雨薇心无旁骛的给太后施针,等把银针拔下来,过了一会儿太后便幽幽转醒,宓雨薇估摸着时间,给太后开出一张药方给一旁的太医说:“各位太医大人,这是太后娘娘的药方,你们给看看有什么不妥?”
太医把药方传着看了一遍,都不由得不停点头,赞不绝口道:“妙啊,妙啊,安巧公主的药方简直妙哉!公主果然医术高明,臣等自愧不如!”
“各位大人客气了。”宓雨薇淡然的回道。
太后很快醒来,得知了自己中毒之后,太后第一个想到要害自己人便是夅氏,又听到是宓雨薇救了自己,心下对宓雨薇的喜欢又深了几分,对楚帝说道:“皇帝,既然哀家已无大碍,皇帝就带着这些人回去吧。哀家现在只想和安巧说话。”
楚帝一听,说道:“那母后您早些休息,朕就先告辞了。”说完楚帝就带着众人出去了。
楚帝走后,太后就拉着宓雨薇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安巧啊,你以后多来宫中陪陪哀家可好?还有寻音,你们二人哀家见了就是好孩子,哀家喜欢。”
宓雨薇也笑着说道:“太后娘娘若是想让我们来陪您,我们自然是高兴的,就怕太后娘娘还嫌我们常来叨扰您?”
“你这小丫头怎么还叫我太后呢,你现在是安巧公主,是时候对哀家改口了。”
宓雨薇小声的叫了一声:“祖母。”
太后听了心喜道:“唉,好孩子。”
宓雨薇和洛寻音又陪太后又说了一会儿话,太后看天色也不早了就问道:“如今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两个不然在宫中住一晚上,明日早上再走,如何?”
宓雨薇却婉拒道:“祖母,今日安巧还是回府吧,丫鬟侍卫还在宫外等着呢,等改日我们一定住下陪你。”
其实宮宴在太后中毒之后就散了,宮宴结束时,颂兮月和夅紫祎跟去了太后宫中,颂兮月让宓静娴自己先回去吧。
宓静娴满身怨气的往回走,等到了将军府,金桂早早的就等在那里了,看到宓静娴下了马车,立马迎了上去,问道:“娴儿,怎么样?是否在皇宫中有好好的表现,大放异彩?”
宓静娴听母亲这么问心里对宓雨薇的怨气更浓了,说道:“都怪宓雨薇那个贱人,把属于我的光彩都给抢了。”
金桂不知宓静娴与颂兮月的计划,以为宓雨薇故意找她女儿的麻烦,也跟着骂道:“这贱人居然敢抢你的风头,简直欺人太甚,娴儿莫气,娘亲为你讨回公道。”
当宓雨薇回到将军府已是凌晨,宓雨薇和洛寻音困的不行,回去之后便睡下了,隔日大早上的,便听见有人来敲门,宓雨薇昨个儿睡得太晚了,大清早的被人扰了清梦,心情自然是不好的,冷声问道:“这大早上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等我起来再说?”
门外是碧青的声音:“小姐,您还是快些起身吧,柔儿小姐出事了,这还等着你来给她做主呢。”
宓雨薇现在心烦的不行,但是宓诗柔的事情自己又不能不管,只能冲着门外没好气的说道:“你进来给本宫梳洗打扮吧。”
等宓雨薇收拾完,到了大厅,宓诗柔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宓雨薇问道:“是发生什么大事了?非要把本宫喊起来。”
宓诗柔摇了摇头,说道:“柔儿也不知道,只是今儿早上大娘派人过来要找我过去祠堂,碧青姐姐怕我受委屈,就叫来姐姐陪我一起去。”
宓雨薇听了转身瞪了碧青一眼,自己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碧青冲她吐了吐舌头,说道:“小姐,快些走吧,那人过来请了好些时候了,别等让她们等烦了。”
“怎的,让她们等本宫一会儿还是委屈了她们不成?”宓雨薇瞪眼没好气的说道。
碧青连忙赔笑道:“不委屈,不委屈,小姐不急,我们晚些时候再去也是一样的。”
“本宫都已经起来了,难道还要让本宫等着不成?”宓雨薇凤眼一挑,又是没好气的说道。
碧青心里叫苦:天啊,没睡醒的小姐好恐怖。嘴上还是一张讨好的笑脸,说道:“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宓雨薇牵着宓诗柔的手来到礼堂,千秋节朝堂放三天假期,不必早朝,所以经常不在家的宓一帆也来了。
宓雨薇一进门就接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宓雨薇抬手扶上自己的发髻,不以为意的开口道:“呦,这一大早上的,大家好兴致啊,都聚在我们将军府的祠堂做什么呢?莫不是来向本宫请辞的?”
宓雨薇见众人脸色都不好看,不仅心里解气,又接着讽刺道:“请辞就算了吧,本宫也不需要,你们若是觉得住在本宫这里不好意思,想要搬走了直接搬就行了,不必这么大的阵仗,吓坏本宫了呢。”
宓静娴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她站出来来,指着宓雨薇大骂道:“你这贱人,又来我们家作什么,我们自家人讨论事情,有你什么事儿,滚回你的明珠阁去!”
碧青上前来就给了宓静娴一个耳光,怒喝道:“放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宓雨薇叫住碧青,说道:“碧青,退下,让她说。”碧青看宓雨薇的脸色不好,也不好反驳,只能退到她身后站着。
宓静娴以为她是怕了自己,不免心下得意,傲娇的抬起头,还要继续骂她,被她爹宓一帆喝住:“娴儿,你老老实实的回去站着,满嘴胡言,像什么样子!”
宓静娴看到她爹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心里害怕,畏畏缩缩的就去里边站着了,宓雨薇连正眼都不愿看她一眼。
宓静娴站回去之前狠狠的剜了宓雨薇一眼,宓一帆,走到宓雨薇面前,拱手弯腰行礼道:“不知安巧公主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宓雨薇轻飘飘的斜他一眼,说道:“宓大人还记得本宫是安巧公主呢,本宫都以为宓大人忘了呢。”
宓一帆连忙拱手弯腰,说道:“公主殿下说笑了,如今还有谁不知您是安巧公主呢?”
宓雨薇就等他这句话,当下眼神一凛,冷哼道:“既然知道本宫是安巧公主,见了本宫怎的都不知道下跪行礼吗!”
宓一帆脸色不好的瞪着宓雨薇,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