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李世民的马匹过来停下,想问他是怎么让马飞奔的,可听他在那朗诵诗歌,这跟他所知道的诗词有些不一样,没大懂的看着叶晋東,待他停下后问道:“你这是诗还是歌?”
“我这既是诗也是歌,简单一点就是诗歌!”
“诗歌?”李世民嘴角一弯下马,准备询问之时见张公瑾站那不动,便喊他一声,发现没反应,以为他死了,就赶紧过去查看,发现他眼珠子在变幻,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李世民不懂,问也不回答,就看向叶晋東一指:“他这是怎么了?”
“额,没怎么,就是刚才有个美女路过,他看的太入神,然后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喊他没反应推他也不动!”叶晋東在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听的张公瑾想破口大骂,可是根本开不了口,只能俩眼泪水汪汪的看着李世民,想让他不要信那家伙在胡扯。
李世民是不大信,可也不是不全信,将信将疑之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快些带去看大夫,我那哪里还有御医在,我现在就过去叫他们。”
“不用麻烦了秦王,我就会医,刚才我查过了,他没啥大问题,就是不能动弹很像中风,这是看美女看的,至于什么时候好,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说的张公瑾想大骂他无耻,可始终开不了口他也是很无奈。
“中风?”
“就是那种风病,不过不是太严重,休息睡一觉就应该可以好了,秦王无须担心!”
“刚才骑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得了风病了呢?”
“我猜想应该是他跟我骑马太快,下来的时候看见了美女,然后眼就直了,最后就成这样了。”叶晋東过去笑脸看着张公瑾,无视他眼中的怒火继续道:“张兄千万切记,红颜祸水的,多看了很容易就成你这样了。”
张公瑾听闻之后火气更大,而旁边的李世民则是轻咳一声:“晋東,你这话说的似乎不对吧,听闻你身边的红颜可不少哇?”
“嗯,秦王说的对,有可能不是红颜之过,也许是缺少了红颜,所以他才看的眼直后才如此!”
“好了,我们不要在说这个了,现在赶紧上去,我带你面圣帮你说下,至于父皇要如何处置你,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放心吧,我自有方法保命的,而诬陷我之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叶晋東的眼中出现了杀意,胆敢陷害自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李世民点头之后就要上山,而张公瑾则是说等会让人来抬上山,却听叶晋東说不用麻烦,直接过去将他扛着就上山了。
到了仁智宫,李世民进去里面面圣,而他则是把张公瑾让人给抬去休息。
在外面等待没多久,有个太监就宣他进去,到了里面行礼跪在那,李渊非但没让他起身,而是厉声问道:“叶晋東,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求陛下明示!”不让起来他也就懒得起来,就在那跪坐着抬头。
“有人举报你勾结倭寇,你难道还不想承认吗?”
“那敢问陛下,不知何人举报,证据又何在?”
“你大胆,陛下也是你一介草民可以问的吗,你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这是杀头之罪。”旁边的太监厉喝喊道:“来人呐,将此刁民拖出去砍了。”
李世民这时准备说话,却听叶晋東大笑道:“这位公公你好威风哦,陛下都没说要杀我,你却在那张牙舞爪的,你这是在学那秦初的嫪毐还是二世赵高呀?”
“你胡言乱语什么……”说着就突然眼神一冷,更大声道:“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将当今圣上比作秦始皇与秦二世……”
“我看大胆的是你才对,我就说你像嫪毐和赵高,我又没说当今圣上,而说当今圣上的是你才对。”叶晋東像个机关炮一样的说不停:“这里是大唐的天下,而当今圣上是天子,天子都还未治我罪,你却在那指手画脚的命人拖我出去要砍我,我看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是你才对。”
太监刚想反驳他,可突然醒过神来,便立刻腿软的跪下给李渊磕头,喊冤:“陛下,奴才没有他说的那个意思,求陛下明见!”
本来是要生气的,但看他认错就决定饶过他一次,让他去一边站好,然后看向叶晋東继续:“你若没有通敌叛国,那为何有人举报你,而且倭寇确实入侵我大唐了?朕在上朝之时问何人领兵前去,你又为何自告奋勇的自荐?”
叶晋東哼了哼说道:“我去杀敌也有错?说我通敌叛国,敢问我为何要通敌叛国?我是缺钱还是却权呀,我通敌叛国的理由何来?陛下说有人举报我,那不知举报我之人何在?倭寇入侵大唐那是他们的岛国穷的叮当响,他入侵是想掠夺钱财人口与土地,而我衣食无忧,为何要背负汉奸的骂名带贼寇入侵?”
被他的话说的李渊不知怎么辩,最后一想转脸喊道:“传人证物证!”说不过就传证据。刚才那个太监立刻去传人证和物证。
叶晋東坐在那正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何人,而物证又何在。李世民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想看看叶晋東然后化解这危机。与此同时,还有个小宫女在暗处观察,这是伊德妃安排过来的。
没过多久,物证和人证先后到达,杨灰跪拜完之后,眼里的余光扫到叶晋東,虽然曾经是很远看到他杀自己的爹,但他的眼神很好所以就把叶晋東给几下,心里发誓,不杀他誓不为人。
“现在人证物证已到,叶晋東,你若认了,朕可以对你从轻发落,若是依旧不认,那休怪朕对你无情?”李渊的眼神泛光,冷冷的比刀锋更凌厉。
看了一眼之后,叶晋東是一脸不屑,嘴角弯了弯用手一指杨灰,问李渊:“陛下,他就是你说的人证?”见李渊点头,他继续:“那不知物证可否给我看看?”
让太监把那书信送过去给他看,叶晋東准备用手接,可是太监往后退不让他碰,叶晋東挑了下眉毛,看了一眼之后更想笑,然后也不多说,拿出纸笔就在地上写字。李渊皱了皱眉,奇怪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陛下不是认为那书信是我的笔记吗,那我就在写一份,待会对比一下便是。”接着停顿片刻,抬起头来继续:“对了,陛下,光是我写不行,最好让我旁边的哪位证人也写一遍。”
“为何?”
“等他写完了,草民在说原因!”叶晋東说完就背对着杨灰写。
这些举动加上说的话,让杨灰的心里打鼓,故而他的话刚说完,就听杨灰一指恨声道:“叶晋東,你别在那想辩解了,你引倭寇入侵我大唐,跟倭寇商量好了,他们进城掠夺的财物与你平分,即便你是想抵赖也是抵赖不了的,这不仅是我一人所见……”
“你废话那么多干嘛,我写一遍那通敌的信,劳烦你也写一遍,你敢不敢写呀?”叶晋東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杨灰还准备混淆视听,却听李渊冷冷道:“既然他与你对峙让你写一份,那你就写一份便是。来人呐,给他纸笔。”话说完没一会,就看人送纸笔给杨灰,这把他搞得心惊胆战。
那封信正是自己所写,当时只想着如何让叶晋東断头,没想太多其他的,而现在却被这家伙给将了一军,真是很失策。现在用自己的笔记写肯定是不行了,只能反手来写一份吧。
可是从来就没用反手写字,这该如何是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