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以前一样的来敲诈了,叶晋東对他很是无语,对于他的敲诈,那现在就来个周瑜打黄盖吧!现在是不可能给他修炼之类口诀功法,但可以其他的东西,曾经的醉梦饮很是大卖,反正也没魔将了,那就用酒给他作抵押吧!
想好就拿出醉梦饮,揭开盖子让酒香四溢出去,对他抬了抬眉说道:“没有什么比命更值钱的了,所以我拿不出来,但是我可以为秦王你效命,更可以保你登上皇位,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放心我不会乱说,既然愿意追随秦王,那自当是竭尽全力。”
见李世民的眼中突然路过一丝杀气,他没有一点害怕,拿出个小玉杯倒了一杯没马上喝,继续道:“你别那么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我的实力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杀得了,你若收我入麾下,我可以助你事半功倍,若是不收也无碍,大不了我学个山贼做个山大王。”
“讲真的,我很烦做山大王,我更愿开家医馆和一些商铺,不仅可有治病救人,还能赚钱逍遥快活!”说着就喝了那杯酒坐下,再拿出俩个碗和几碟小菜,示意他们俩一起过来听自己把话说完。张公瑾还对他一脸戒备,不让秦王过去,但李世民没有半分害怕,并且示意他一起过去喝酒听话。
给他俩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拿起野猪蹄啃了一口,继续:“这些年的战乱与生灵涂炭哀鸿遍野,实在让我更想看见太平盛世,我知道秦王有这个实力可以达到我所说的这些,我也可以确定秦王定能让天下太平。”
“所以我一回来就想找秦王投门,而你们与太子的争斗,我也略知一二了,在我出来之前我也听到了一些话,你们无须多虑,我也不会帮太子对付你们,更不是他的什么探子,我出现就是想追随秦王,这样,我的那些意愿就可实现。”
“你说了那么多,都是在说想追随于本王。”李世民端着酒杯看他:“可你到现在还没说要拿什么来换你小命呢?再有就是,本王的麾下都是能人义士,你有何本领让本王收你?”
叶晋東一笑:“秦王,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小命可不是什么物件能换来的,所以我愿投秦王麾下保命。而保命的本事有很多,比如上天入地,在比如刚才的突然出现,加上一个人能变俩!”说着就一分为二成为俩个人。
看的他们俩一惊,并同时把刚喝的酒给“噗”了出来。眼看那口水加酒雾就要喷到地上的菜上,叶晋東一个风掌过去,将酒雾跟口水都返回给了他俩身脸上。
把他俩又给看的怔在哪里,见俩人一脸酒水,叶晋東拿出布绢递过去让他俩擦脸。李世民接过布绢的同时嘴角抽了抽,擦干脸上的酒水之后,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那一人变二是戏法还是仙法?”
“不知名的都会认为是戏法,只有到杀敌战场之时,敌人才会知晓是戏是仙!”叶晋東给他个含糊说法,听的他是恨的牙痒痒。
现在即便他不显露的再多,李世民也想将他留在身边,即使是不能参战杀敌,就那一人变二身法看看也好,何况他还说有上天入地之法,若是能够学到一招半式也是好的嘛!
现在决定暂且把其他事放一边,李世民在看他问道:“对了,父皇不是召你前去吗,你现在在此,难道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还有,你何时到了这里的?”旁边的张公瑾也是一脸疑惑。
“刚才我不就说了嘛,本来是要去面圣的,但是看见你们在此,我就过来跟你们打个招呼。”叶晋東变成一脸不好意思道:“顺便也想过来让秦王你给我在皇上面前说情,不知秦王殿下可否愿意?”
“你有上天入地的本领,还来找我去说情?”李世民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你刚才说见我们在此?对了,你不是在御敌的,而父皇传旨召你回来,你应该是在回来的路上,怎么现在回在此,还刚好知道我的一切?”
“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也有千里眼顺风耳。过来找你帮忙就是想让自己欠你个人情,这样帮你我才心安理得嘛!”叶晋東的话把他们俩给说的在风中凌乱,要追随还给自己找这么奇葩的理由,这天下也就他这一人了。
现在什么话都已无力去说,李世民在哭笑之后端起酒杯说道:“来,我们共饮一杯酒,为你欠我人情的理由,干一杯。至此往回,你不负我,我愿与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句我喜欢,就让我们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杯!”叶晋東在嘴上说不过就是客气话,虽然史书对李世民的评价不错,但那毕竟只是在评价他的政绩,而为人方面嘛,世上本就无完人,特别说被歌颂的天花乱坠帝王,正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
三人各自喝了一壶酒,只有叶晋東一人边吃边喝猪蹄,而李世民跟张公瑾则是热爱那花生和蚕豆。对于这俩样零食,叶晋東在见到之时就很惊讶,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似乎这俩样是在几百快千年的时候由外国传进来的,可自己肯定这花生和蚕豆确实是真的。
现在是唐朝时期就有了,也就是说这俩样根本就不是外来物,而是这边本来就有,而传很多东西都是从外国引进的,那只不过是他们感觉外国什么都是香的,连屁都是香喷喷的,完全不认为本身就有,只认为什么都是从外国带进来的。
……
三人吃饱喝足了,李世民招呼着回去,可叶晋東没有马匹,就想跟他共骑,而李世民是说什么也不愿意,最后没办法,只好跑到张公瑾的马背上,虽然张公瑾很是不愿意,但叶晋東说了句话后,他才勉强的答应了。
三人俩马疾驰回宫,眼看李世民的马匹飞奔越来越远,张公瑾就在马背上一脸怨气的问叶晋東:“你不是说会让我的马飞吗,现在飞在哪儿?”
“那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你看看是不是会飞!”叶晋東把马带离地一尺,让马飞奔而追赶李世民,看的张公瑾张大嘴不知如何去说,让底下的马匹有些欲哭无泪,心里在哭,到底是本马驮你们跑,还是你们带本马飞呀,这难道就是飞奔的意思吗?
当那马从李世民的所骑的飒露紫战马身旁掠过时,看的李世民差点摔下马背,让张公瑾欲哭无泪的指责他不应该超过秦王战马,那疾驰的风让路过之人吓赶紧逃跑,都以为是遇上妖怪了。
到达仁智宫的山下,张公瑾一个劲的指责他不应该,而叶晋東是一脸不在乎的拿出花生吃着,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他一眼道:“怨我不能让马飞的是你,我让马飞奔了你又说不应该,你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现在我要吃东西,不想跟你斗嘴,你可别在啰嗦了,不然我让你当雕像。”
对他说的雕像是什么意思张公瑾没听懂,现在不管怎么说都要数落他几句:“你即便能让马飞,也不能让马超过秦王殿下……”
话未说完,就突然感觉发不出声,人也不能动了,这让他很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时叶晋東开口感叹:“啊!这个世界是多么是清新宁静,鸟儿的歌声是多么的动听悦耳,我愿自此身在山中,听着那美妙的自然万物音律……”
他玩起了他的诗歌词来,也让张公瑾明白,自己不能动弹和说话定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