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男哥，你可别把人看扁了！我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前几年你还可以这么想，现在我都学好了。”陶小建说的很慷慨激昂。
陈楚男道：“行了，你乐意干啥就干啥吧，帮我调查一个人，一个叫杨莎莎的娘们，听说是马家寨龙婆婆的孙女或者甘干孙女啥的……”
“杨莎莎？是不是那个养虫的女人？男哥你莫非看上那个老女人了？”陶小建哈哈笑说。
“我靠！小建，你还真是啥人都认识啊？”陈楚男无语了，早知道就直接问这货了。
陶小建是陶腾小姐的，说白了就是个鸡头，在翰城鸡头界很有名气，手下小姐几十人，并且不时的还能更新。
一般都往洗浴中心送，并且他自己也有不少的鸡窝。
这些皮肉生意的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她们一般消息来源非常快。
陶小建笑说：“我们这边的服务员不都是赚钱快么？所以都算命，有的服务员想拴住客人，就找那个杨莎莎来算命，那个杨莎莎还有两下子，给两个有点‘老皮’的小姐算了算，那两个小姐超过二十五岁了，一般上了这个年纪，客人就少了些。
因为干这行皮肉生意的，天天客人在她们身上滚皮，这样老的比正常人快，通常二十五岁在脖子下面，还有下面都褶皱特别多，客人找一次，第二次就不找了，谁花钱玩，都想找一些岁数小的。但找杨莎莎算了命，她们的生意最近还好转了不少，有了十来个回头客了，经常是点钟……就是客人钦点谁谁谁来陪，别人不要。”
“呵呵，很牛么。”陈楚男笑说。
陶小建继道：“听说杨莎莎有个奶奶还是外婆在马家寨，那老太太听说邪性。”
“嗯，我就要把她整垮~！”
陶小建咧嘴说：“男哥，为啥啊？”
陈楚男把事情说了一遍。
陶小建点头道：“男哥，虽然我跟那个杨莎莎有几面之缘，但是得罪男哥你了，那就整她，你说得对，咱对付这种人就应该瑕疵必报，不能等他来对付咱，咱应该先下手为强！我一会儿就联系兄弟……”
“不用联系兄弟，这件事我自己动手，晚上就动手！”
陶小建道：“好！我这就让兄弟们去踩盘子……”
陈楚男安排妥当。
刚到猪场没多久，许海燕打过来电话：“喂，陈兽医，你的水斋到底开不开了？”
“额……开啊，咋不开呢？”
“那你还不赶紧备菜啊！刚才夏春芳的电话都打过来了，说给你打了半天，你都在通话中，那边八个位置都已经被定完了，但你的电话没打通，春芳姐那边还着急呢。”
“哦，是么，八个位置都定了？那就备菜。”
许海燕哼哼道：“也真是的，你跟谁打电话那么久？身边的小姑娘不漂亮咋的？你还吃着盆里惦记着锅里的？”
“哈哈……海燕姐，你家的亲戚走了吗？要不……我一会儿去你家备菜，咱们抽时间来一下？”
许海燕脸红啐道：“你敢？信不信我用剪子把你给剪了？好好备菜，晚上还要招呼客人那，我给方圆和方静打电话了，她们正来我这先备菜……”
“唉……”陈楚男有点惋惜，这俩小妮子过去了，自己就不好意思占便宜了。
陈楚男给夏春芳打去电话，问是不是上次那些人来吃饭。
夏春芳说不是。
陈楚男狐疑了，这么贵的菜码，是谁来吃呢？
而且一下就定了八个位置？
备好了菜，陈楚男依旧在大树下面等待出汁。
过了一阵子，陶小建说那边安排妥当，马家寨的地形，还有龙婆婆的家都做了地图。
陈楚男这四大害虫，以前混的时候做事就极为的小心谨慎，和别的混不同，他们每次都以陶小建为眼线，构图，怎么行动，怎么退出，都做了详细步骤，已经养成习惯。
最后陶小建问：“男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子时。”陈楚男说完挂了电话。
这次方圆方静也要跟着去水斋，但陈楚男婉拒了，说两个大姑娘家的，大晚上的跟自己在外面瞎跑，家里面人肯定不放心，方圆撅着小嘴儿说：“我爸妈都不在家。”
陈楚男嘿嘿笑说：“那……我今天晚上去你家去住呗？”
方圆气咻咻的在他胳膊掐了一把。
把两个小妞儿送回家，陈楚男单独开车到了水斋。
六点刚到，那一行八人走了进来。
很多都是正装。
就是那种白衬衫、黑裤子、黑皮鞋领导模样的人，而他们簇拥着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面容枯槁，有一种干尸的模样，眼睛深陷，眼皮半天撩一下，如果眼皮不动，陈楚男都以为这是个死人。
老太太穿着也是黑布衣服，在夜里，整个人看上去极为的阴暗。
这模样的要是单独存在一个角落，还以为是刚从土里爬出来的，而且身上带着一股的土腥味。
这几个官员模样的人奉承着，一个斑秃的胖子不苟言笑道：“老太太，您看，您帮我那么大的忙，我说请您去大酒店，您非要来这里……哈哈，失礼失礼啊……”
老太太说话了，声音沙哑中却还带着一股子刺耳的成分。
“庞处长，不用客气，这的料理听人说很不错，价格也不便宜。”
“好，好！龙老太太喜欢就好。”旁处长讨好的说。
陈楚男心里一惊，没想到对方先找上门来了……
自己要踩龙老太太的底，难道这老太太也要踩踩自己的底子么？
陈楚男开始做料理，手法娴熟飞快，那老太太吃饭的时候，每次都用手挡住那张没牙齿的嘴，上下嘴皮黏动，像是把事物干脆用皮肉碾碎下咽的感觉。
发出嘎吱嘎吱咀嚼声音，陈楚男偶尔一瞥，发现这老太太嘴里像是有东西，像是一只黑虫。
不知不觉九点，八个人喝掉最后一碗汤，随后七个人倒在了桌上。
陈楚男一愣，龙婆婆嘎嘎笑：“小伙，你不是要找我算账么？我现在来了，有什么本事，你就施展施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