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想打个马虎眼,但他老爹是干了一辈子公安的,虽然现在爬到了局长的位置上,有点安逸了,但常年干这一行,神经都是非常敏感的,能通过一个小小的举措,体察事情真相。
乔梁还是没憋住,把实话说了,昨天他白白挨了两个大嘴巴,有些气不过,想报复陈楚男,想来想去,托着关系找到了防疫站,想通过防疫站的手,给陈楚男来一下子。
“唉,你这个坑爹的货!”桥方正骂他一句。
细想了一下,陈楚男找到自己,莫非知道这件事跟他有关系?给自己提个醒?
忙道:“小崽子,你赶紧把这件事儿搞定,以后不要跟这陈楚男作对,这个人……有点阴险……”
乔梁是个有脑袋也有屁股的官二代,忙听了父亲的话,打电话给防疫站,告诉他们不要搞陈楚男了,改天请他们吃饭。
防疫站的人也不想搞他,觉得挺倒霉的,上去刚去就碰见个神经病还是艾滋病患者,手里抓个针头说什么上面有艾滋病病毒,看谁扎谁。
这些人也怕横的,邪性的,如果是弱一点的老百姓,他们便趾高气昂的往死里整,碰见横着走的,他们就开始讲道理了。
不一会儿,乔局长给陈楚男打去电话,说这件事儿搞定了。
“这么快?”陈楚男手按着星位图,一阵阵的至纯之气从星位图中传入身体,这样一来,他的头脑在至纯之气的洗涤之下,变的极为的清醒。
头脑的转念也格外快速,刚才还有些怀疑桥方正和防疫站有猫腻,但现在简直就笃定了,陈楚男不仅想到了昨天得罪了他儿子乔梁,这件事肯定是乔梁搞的鬼了。
但既然已经摆平了,过去就过去了,他也不追究了。
客气了几句,说日后请乔局长吃饭之类的话。
乔局长连连摆手:“哎呀,不用,不用了,一点小事儿而已……”
“对了。”乔局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昨天……那个杨莎莎……就是你打那个小白脸的姘头。”
“哦,怎么了?”陈楚男问。
“唉,那个杨莎莎有点邪性的,她有个奶奶,在马家寨被称为活死人,其实就是能通阴,也不怕你笑话,我还去马家寨找她奶奶算过命,当然,我是没穿着制服去的,跟这杨莎莎就混个脸熟,所以,这个女人你要小心一点。”
“哦,原来如此啊,那行,多谢乔局长了。”陈楚男感谢了一句。
“不用,不用,大家都是哥们兄弟,谁用不着谁啊。”乔局长嘿嘿嘿的笑。
陈楚男暗忖:这个老滑头,简直就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
陈楚男不禁想到揍郭永峰的时候,那个杨莎莎一副怨毒的眼神。
“马家寨?”陈楚男暗忖,以前听说过这个地方,一般在南方苗疆、蜀中一带,都是温热的潮湿气候,所以那边的村子一般都叫做寨,苗寨之类的,房子都是竹子挺立架空的,因为那边气候关系,毒虫多,房子高一点,防止毒虫的攀爬。
但北方一般没有叫什么寨之类的。
陈楚男溜溜达达,到了村部,跟孙仲山老支书闲聊,像是无意中扯到了马家寨。
老支书快七十岁了,对这边极为的了解,想了想说:“马家寨……以前在建国前是胡子窝,也就是土匪,老大姓马,所以一直就叫做马家寨,那地方有点邪性,小日本当时很厉害,但扫两次马家寨,也没能扫成功,倒是解放后大势已去,这马家寨不知不觉土匪就散了。”
“里面有个老太太算命?”陈楚男又说。
“这倒是有,你想算命啊?”孙仲山问。
“哦,不,我就是问问。”陈楚男属于老司机了,老司机的好处便是,不像是愣头青的时候,看见谁不顺眼就弄谁,老司机讲究的是先摸清根底,然后再搞他。
陈楚男经历不少,很多时候,他不怕那些名气大的人,例如一些东南亚杀手排行榜、或者是华夏杀手排行榜上面的名字,倒是很在意一些邪性的地方,例如蜀中的虫蛊,小虫子不大,但杀伤力却是惊人又邪恶难防的。
孙仲山道:“那个老太太叫龙婆婆,早就在马家寨了,改革开放以后,国家也不太管算命的了,所以龙婆婆开始给人算命赚钱,现在听说很多当官的都去算命,龙婆婆家门口经常停一辆市委的小号车,这他妈的。”
孙仲山忍不住骂了一句继续说:“龙婆婆现在算命需要预约了,不是谁去都给算的,说是看缘分,说白了还是想多要钱而已。”
“听说她有个孙女?”陈楚男又问。
“她孙女?可能是收的干孙女,再不是徒弟吧……”
孙仲山也就知道这么多,陈楚男又聊到养殖上面,随后闪人了。
与前段时间不同,前段时间是谁惹自己,自己搞谁,陈楚男觉得那样就被动了,而且很没面子的。
自己可是想当当的害虫啊,曾经也是混混啊,还能别人想搞自己就搞自己?搞完了再还手?就不能自己主动搞搞别人?
陈楚男现在就想搞搞那个叫杨莎莎的死娘们。
想了想,他给陶小建打去电话。
那边音乐咚咚咚的响声,旁边还有女人咯咯咯的娇笑声,不用问,就知道陶小建在干啥了。
“嗯,小建,忙着哪?”陈楚男问。
“嗯,男哥啊,你别误会,我正在召开会意,关于贫困女大学生助学贷款的会议。”陶小建一本正经的说。0
“滚蛋吧!”陈楚男忍不住道:“你还开会?开会也在被窝里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