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燕：“我是被你的玩笑弄的不知道说什么也和你开玩笑……怪怪的感觉……我们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却好像很熟悉的感觉，说话也就想什么说什么。”
笑二看了看莫燕：“我让三智送你回古清居。”
莫燕：“我睡了那么长时间，腿脚有些退化，走走锻炼锻炼。”
笑二：“这个理由，和我的差不多。”
莫燕：“你是心无所欲的等，我是还是茫然。”
笑二：“我该怎么劝你？”
莫燕看了看笑二：“你好像说请我吃饭。”
笑二：“说过……想吃什么？”
莫燕：“……我住的地方，回去的时候我都会顺便抓条鱼吃。”
笑二：“我好像闻到过鱼的香味，就在前面的十字路口转弯的地方。叫蜜汁鱼，五百年老店。追你的时候我就馋了。”
莫燕看了看笑二：“蜜汁鱼我最喜欢吃，只是怎么也做不出那个味道。”
笑二：“今天你可以吃到以后都不想在吃。走。”
笑二快步，莫燕紧跟。
走着说着。
……
笑二莫燕，停在招牌下。
笑二闻了闻看着莫燕：“我闻到四种不同的香味。”
闻闻的莫燕看着笑二：“难怪你馋了，我都馋了。”
笑二笑着：“走。”
两人走进蜜汁鱼。
人够多，没有空位。
桌子上都是鱼，各种做法的各种鱼。
笑着走过来的服务员：“两位，只剩三个包间了。”
笑二看着笑着的服务员：“有窗靠大街的最好。”
服务员笑着：“三个都是，两位不在意请跟我来。”
……
门开门关，笑二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街道，服务员：“两位，可以吗？”
笑二：“就这间了。坐……”
莫燕笑了笑走了几步面窗坐下。
服务员看着面窗坐下拿起菜谱的笑二：“两位，我们店今天青莲鱼特价还送小菜。”
笑二看了看服务员把菜谱递给莫燕：“本来我想点，看了看好像都是鱼……”
莫燕笑着拿过菜谱：“我点吧……”
莫燕翻看了看菜谱看着服务员：“六种鱼，都要蜜汁的。”
服务员：“两位喝些什么？”
莫燕看向笑二，笑二看了看莫燕看着服务员：“最好的老酒两瓶，老茶一壶，鱼也一样，鲜鱼活鱼……”
笑二看向莫燕，莫燕笑了笑看着服务员：“就这些了。”
服务员：“两位稍等。”
服务员离开。
笑二莫燕都看向窗外。
莫燕：“我以前也经常看着来去的行人，也不知道自己看什么，只是看，一种感觉吧。”
笑二：“我是看哪些人与众不同、后来也体会到了看的感觉。”
莫燕看了看笑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渺小……”
笑二看了看莫燕：“我是，我的风景，不必谁懂。”
莫燕：“我们的身份和心境不一样。”
门响，笑二：“进来。”
门开，服务员客气一句，茶和酒放在桌子上离开。
两个茶杯两个酒杯。
莫燕倒茶笑二倒酒。
莫燕笑着：“干了。”
笑二笑着：“灌醉我还得两个两瓶。干。”
杯干笑二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大喊：“服务员……”
莫燕：“怎么了？”
笑二笑了笑：“茶不对，酒也不对。”
莫燕：“茶我觉得很好啊。”
门响，笑二：“进来。”
门开，服务员笑着：“两位，还需要什么？”
笑二盯着服务员：“我要的是最好的老酒老茶，这茶这酒，是吗还是……？。”
服务员脸上的笑有些变化：“两位，这是最好的老茶和百年老酒。”
笑二：“最好是你们这里还是莫伦科？”
服务员笑着：“当然是莫伦科，整个世界都是。”
笑二笑了笑：“那实在不好意思了，我喝过比这更好的老茶老酒。我不知道茶怎么回事，酒绝对不对……叫你们老板来。”
服务员呆了一下笑着：“两位、稍等。”
服务员离开，莫燕看着笑二：“不会吧？是不是你、抽烟的问题？”
笑二看着莫燕：“……我可是酒鬼。茶我不知道，就是没有杜成辉的好喝；酒，绝对不对。”
莫燕：“是不是是你抽烟喝酒酒有点变味，喝酒在喝茶茶有点变味？”
笑二看着莫燕：“如果鱼有问题，你怎么说？”
莫燕想了想：“你是个酒鬼……”
门响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笑着站在门口，男人脸上的笑停顿了一下：“两位，我是老板。两位的意思是，我这茶和酒不是最好的？”
笑二笑着看着老板：“有缘……”
老板笑着：“希望不是有心之缘。”
笑二笑着：“绝对是巧合。”
莫燕看了看老板笑二，只是听着。
老板笑着：“如果两位非要说我这茶和酒不是最好的，我只能认为两位不是为了喝酒吃鱼来的。”
笑二笑了笑：“就凭你这句话，我就确定你这茶和酒不是最好的。”
老板呆了一下笑了笑：“要吃鱼喝酒你是客人，我客气招待；如果不是，两位请……。”
门口的老板退到一边。
笑二笑了笑：“茶我不知道哪里不对，酒绝对不对。我第一次请朋友吃饭，我心情有些不好了。我不和你废话，给我换茶换酒，如果我心情很不好了，我不是来喝茶喝酒吃鱼是你造成的。”
老板伸手向门：“两夜，请……”
笑二笑着：“不走……”
莫燕看着笑二：“算了，我们走吧，换一家。老板，茶我们喝了结账，酒只打开一瓶结一瓶的。”
老板看向莫燕：“不必了……”
笑二看着老板：“你这是有些欺负外地人吗？然后一看是我，就好说……？”
莫燕看着笑二：“你这调调你还是少说两句，钱财是身外之物，结了账我们走吧。”
笑二看着莫燕笑着：“不走，我突然觉得有意思，我和他玩玩。”
老板笑了笑看着笑二：“奉陪到底。”
笑二笑了笑：“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找个懂茶懂酒的人来评理，看看这茶有什么问题这酒是不是最好的百年老酒。”
老板呆了一下想了想走到笑二旁边拿起茶壶打开看了看呆了一下，然后拿起笑二打开的酒看了看闻了闻又呆了一下。
老板想了想看着笑二：“这茶是最好的老茶，只是泡的时间长了。这酒是老酒，只是是百年老酒的瓶子装着六年的老酒。对不起，我给两位换茶换酒。”
笑二摇了摇头看着老板：“我要真相……。”
老板想了想走到门口：“小何……”
招呼笑二莫燕的服务员，小何快步走来：“老板……”
老板看着小何：“茶是你泡的？”
小何看了看笑二莫燕：“是我泡的，老板。”
老板：“什么时候泡的？说实话……”
小何呆了一下：“……老板……是前一桌客人点了茶和鱼，他们有事走了，茶还没上就一直放着我热了热……”
老板：“酒呢？”
小何：“酒我是从库房拿的。”
老板看向一个服务员：“小井……”
小井快步走来：“老板……”
老板看了看小何看着小井：“我告诉过你让所有人不准动那两箱酒的……”
小井：“老板，库房有两箱百年老酒，刚才小何找我我找您、您来之后我突然想起小何是不是弄混了拿错了就去库房看了看，是小何弄混了拿错了。老板，是我没有交代清楚。”
老板看着小何：“你拿酒的时候怎么想的？”
小何：“有两箱不准动，我就从打开的里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