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手里的酒看了看飞艇外看向笑二的秦志：“这座大狱，有三千个牢房能关三千个犯人。不管关进去的是什么，只要我不放，一个都跑不了。”
看向秦志的笑二接过秦志递给他的酒看了看闻了闻喝了一口看向、拿着短刀割着牛肉的秦志：“这酒厂不是早倒闭了吗？”
说完的笑二迈步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笑二的秦志把割下来的一块牛肉递给笑二，笑二伸手接过牛肉，秦志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打开闻了闻喝了一口看向笑二：“没倒闭的时候我买了五十箱，图的是纯粮食酿造的。一百多年过去了，这一百多年嫌它不好没喝，没想到现在喝起来觉得什么酒都没有它好喝。”
说着的秦志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咬了一口牛肉嚼着的笑二看着秦志：“你这大狱关什么都跑不了，是牢房四周六面都是送葬符？”
看着笑二的秦志：“呵呵……怎么什么你都知道？干……”
瓶碰瓶，一人一口。
看着笑二的秦志：“你随便喝，我就喝一瓶，不够还有。”
看了看桌子上的四瓶酒的笑二看着秦志：“……为什么？”
看着笑二的秦志：“因为你没喝醉过，还因为你的表情和眼睛告诉我，你想求醉你心里有事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说出来。还因为我要是喝多了，就没你什么事了。”
笑二：“……这理由……”
“很西瓜……”
笑二看着打断他的秦志：“……突然我想走……”
秦志：“除了我，还有谁能和你喝酒不用脸？包括李涛。”
笑二：“……是不要脸……”
秦志：“不要脸有些过了也不恰当，不用脸正好也好听。”
笑二皱了皱眉。
秦志：“干……”
……
瓶对嘴，一人一口。
看着笑二的秦志：“大狱的事龙婕告诉你了？”
咬了一口牛肉的笑二：“嗯……”
喝了一口酒的秦志看了看飞艇外城堡一样的、大狱看向笑二：“七年时间六百个工人四百智能人，智能牢房，材料投资了二十个亿，人工和运输八个亿。本来，我一分钱不要让我管理就行了，图个有事做研究送葬符。只是，我看不惯凤舞的那张嘴脸，什么都一堆道理道理明明此路不通还不知道绕一下的嘴脸。我以为只是我看不惯，我你了解，能说几句话的我就发发牢骚，结果不只是我看不惯。后来我和魏总聊凤舞，魏总的意思是，当一个人有了施展自己的能力的空间能大展宏图的时候，这个人表现出来的可能是他的本性；当一个人有了一定的成就的时候，这个人表现出来的九成就是他的本性。干……”
瓶离开了嘴。
笑二：“凤舞变了？”
秦志：“独断专行，都要按她的意思去做。她的想法转个弯效果结果是一样的，她却一意孤行。”
想了想的笑二看向秦志：“今天笑糊界的局面，是凤舞的独断专行造成的吗？”
秦志：“是的。因为你的面子都不说她，都看她能耍个什么猴。就算摊子烂了，我们也能收拾的只好不坏。”
喝了一口酒想了想的笑二看向秦志：“我不知道凤舞变了没变……我想，错不在凤舞。因为我交代给她的只是一个我的想法，我都没想过能实现的想法。如果说凤舞独断专行一意孤行，我想她是坚持了我交代的我的想法。因为今天笑糊界的局面，就是我的想法会出现的后果。凤舞本身对于情感是偏激的，她的内心很脆弱……她坚持我交代的我的想法没有错，今天的局面的造成，和凤舞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忽略了两个问题和一个我没有预料到的问题造成的……”
秦志：“什么问题？”
笑二：“第一，没有人服她……都是因为我对付着她就行了。秦老九，你就是这样吧？”
秦志：“我不否认。第二个呢？”
笑二：“她不是一意孤行独断专行，只是一定要按我交代的去做、哪怕是不对的。”
秦志：“因为她本身的偏激。没有预料到的问题是什么。干……”
喝了一口酒想了想的笑二看向秦志：“凤舞是一个女人，女人天性的柔弱她的心不够狠……如果她的心够狠，铁血雷霆手段之下，虽然会多很多杀戮和得罪谁，却不会有你说的，什么都一堆道理道理明明此路不通还不知道绕一下的说辞。所以，铁血雷霆手段之下，没有不通的路。”
想了想的秦志看向笑二：“你没有预料到的问题是什么？”
笑二：“……铁血雷霆手段，是无我要做的事……凤舞和无我，他们互相取长补短配合，缺一，不是是今天的局面，就是杀戮太重我们会死伤惨重……你想一想，无我用过铁血雷霆手段吗？”
想了想的秦志看向笑二：“你没有预料到的问题，是无我对凤舞有了成见，无我和我一样看不惯所以干脆、看着、你凤舞说什么我做，但我绝不自己主动去做什么……”
笑二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咬了一口肉想了想看向秦志：“你的意思是我看错了无我，不是我看错了无我。我没预料到的问题，是无我遇到了一件他无能为力的事情，所以无我躲着我……”
秦志：“让无我都无能为力的事情？无能无力到躲着你不敢见你？”
笑二：“不是不敢见，见了估计死的是我所以躲着我。也是凤舞被杀的原因……”
秦志：“我有些糊涂了……”
笑二：“我更糊涂……好像问题和答案都有，却分明不知道问题是什么答案是什么……”
想了想的秦志看向笑二：“……我书读的少，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
看着秦志的笑二：“……我读的也不多，就这水平，就那意思……”
秦志：“不想说算了，问下去估计我得更糊涂。对了，你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笑二：“一个静坐着、回忆……”
看着笑二的秦志举瓶示意，一人一口想了想的秦志看向笑二：“……人活着，不高兴不痛快才会回忆，不高兴不痛快的时候回忆，哪怕回忆的是高兴的痛快的事，也会变的不是滋味。老二，你要学着改变自己。”
看着秦志的笑二：“秦老九，难道你不觉得我变了很多吗？”
秦志：“变了太多，变的是，你竟然会好像失魂落魄魂不在焉起来……”